第176章 她的不二之臣

晚晚看了一眼台上,她才不要上赶着丢人!

“你……”言高庆气得面红耳赤,偏偏还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言梦柔之前不就是一口咬定言晚晚勾引顾霖川么,现在言晚晚有正当理由避嫌!

半张面具下,傅司寒嘴角微扬,嚣张肆意还带着小骄傲。

他家的小猫咪终于敢亮出爪子抓她家那些所谓的亲人了,不错,有长进!

傅司寒这一笑,周围几个女宾客都看傻眼了。

感觉好帅好撩好宠溺是怎么回事!完全想不起来这个男人两三个小时候全是戾气要杀人的模样!

毁容?

就这半张完好的脸就足够舔的了好吗?!

宾客们都在礼仪大厅看那场充满戏剧性的订婚仪式,豪华游轮的甲板上只有了了几个适应生来往匆匆。

“我们去哪里?”晚晚问。

“回家。”

傅司寒话音未落,晚晚看得到两辆游艇停在游轮旁,和水手进行沟通洽接的人正是姜彦。

刚才送衣服来的也是姜彦。

正要顺着楼梯走下去,晚晚若有所觉的转身,看到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男人。

“南宫先生,今天真的十分感谢您!”晚晚正打算鞠躬,身体被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同时扶住。

南宫以骁本就不需要言晚晚如此屈尊降贵的感谢。他接到傅司寒警告的眼神,气定神凝的收回手。

“如果想感谢,那言小姐留个联系方式吧?”南宫以骁拿出手机。

傅司寒把言晚晚拉到身后,厌恶的看着南宫以骁:“你想要什么?”

这个男人,给了他同为强者的不对盘感。

“傅总要不要占有欲这么强。”南宫以骁嗤笑了声,“我不过想和言小姐交个朋友。”

他一声“傅总”就说明把傅司寒的底细知道得清清楚楚。

傅司寒拧眉,却始终想不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是谁。

晚晚不知道两个男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南宫以骁的确没有害过她反而救了她,再加上他这张酷似南宫以的脸,让她对他讨厌不起。

晚晚给南宫以骁报手机号,心里的打算是方便以后请他吃顿饭,再送个礼物什么。

谁知道,她手机号说到一半,傅司寒忽然扣着她的下巴,以唇封音。

“唔!……放唔!”

晚晚脸蛋爆红,不停的捶傅司寒。

旁边还有人看着呢混蛋!

“你敢再说一个数,我亲到你说不出话来。”傅司寒音色沉沉的威胁。

晚晚羞得都不敢去看南宫以骁,低着头匆匆给对方表示了歉意,拉着傅司寒这个混蛋赶紧走,免得丢人。

她觉得自己都要烧起来了。

“骁爷,您不追吗?”适应生打扮的下属走过来。

“追什么。”南宫以骁恢复了杀伐阴戾的模样,但凡见过d的人都不会认错这个人骇人的眼神和气息。

不过,那些人早断气了。

下属不懂:“骁爷,之前有人在暗网上出单,要取言晚晚的命,您接了单,今天为什么还要去救她?”

“下单的人找到了吗?”南宫以骁摸索着锁骨间的一枚墨玉吊坠。

用放大镜看,能看到上面克制一个细小的“苏”字。

“没有。暗网成立之初就做了设定,抹掉一切相关人员的真实信息,从暗网找要杀言晚晚的人,几乎没有可能。”

“找个人盯着,但凡要动言晚晚的单子都接下。”

“是!”

die组织的人接下的单子,人却平安无事,这就是无声昭告,这个目标是die组织罩的。

几乎没有不长眼的人主动挑衅die组织。

短短几句话,心腹下属已经摸清老大的心思。

但是他不明白,他们老大有颜值有能力有名气有地位,为什么偏偏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呢?

看上就算了,还不去挖墙脚。

不挖墙脚也算了,居然还打算默默保护着?!!

“让你查的资料呢?”直到游艇消失在茫茫大海,南宫以骁收回视线。

“发您邮箱了。”

“手机号多少?”

下属报了一个号码。

南宫以骁用手机记下,当即给对方发了个短信,告诉言晚晚他的身份。

反正他家小公主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不简单,有她的电话号也不会惊讶。

“骁爷,您要不要注册一个微博号?可以关注言小姐的微博号。”

“微博?”南宫以骁没有这些没用的玩意儿。

下属见他感兴趣,现场给他注册了一个。

南宫以骁见还可以改自我简介,改了一个:

她的不二之臣。

*

姜彦和尹才都来了,一人开了一辆游艇,傅司寒带着言晚晚上了姜彦那辆,姜彦就跳到了尹才那边和尹才同乘。

游艇内部很豪华,沙发、电脑、娱乐设施一应俱全,茶几上还有小蛋糕、零食和红酒。内部除了言晚晚和傅司寒,没有第三个人。

晚晚心里憋着一口气,现在又不想跟他说话了。

但是旁边姜彦和尹才的游艇已经驶向海岸,只有他们一辆在海上飘荡。

晚晚憋了一会儿,只有问:“三少,没有人开船吗?”

傅司寒取了面具丢在一边,脸色微沉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喝水,没说话。

“不说算了。”

晚晚哼了声,小声嘀咕完,看到傅司寒的脸色又黑了一度,跟一个自暴自弃的大煤球似的,脾气涨上来有憋着他自己不炸。

傅司寒径直走动控制仓,修长的有力的之间操作了熟练快速的操作了一下,音响里传来甜美的女声:

“自动驾驶系统已启动,经纬度定位成功。”

“……”言晚晚。

她刚才问那句话跟智障一样。

晚上浪潮偏大,就算是豪华游艇也避免波荡,高大的人身体踉跄了一下。

“傅司寒,你怎么了!”

晚晚匆忙跑过去,差点因为浪潮的拍打而摔倒,傅司寒一手扶住她的胳膊,一手扶着船舱的扶手。

“跑什么?”

傅司寒拧着眉,就跟教训淘气的小朋友似的。

男人薄唇紧抿,掩饰不住血色褪去的泛白。他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是背是微弓着的,胃腹部凹陷下去,不适感很明显。

“你是不是胃痛?”晚晚担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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