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昨晚,弄疼你了?

“傅司寒,如果不是晚晚打电话让我不要管她,不要插手,我真的……呵,你这种人呐!”

晚晚洗澡的时候想起浴缸旁有智能语音通话系统,拨了盛烟的电话报平安,本来想撒谎说没什么大事,谁曾想她已经找到一品苑了。

“烟儿,我嫁给傅司寒之前就想好了更坏的结果,我嫁给他本就不是平等婚姻,他是迫于婚约,我是迫于现实,所以没关系的。你乖,不要乱了阵脚。”晚晚如此告诉盛烟。

言晚晚的保守是基于感情不信任上。

她并不古板,她的身体本来早该交给傅司寒了。

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失望。

她明明已经开始卸下心理防线了,她以为就算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她也可以和他和谐的相处。

果然,是她太自以为是太可笑!

……

晚晚很讨厌这种昏迷后清醒过来的瞬间。

全身无力,光线刺眼。

更刺眼的是,眼前这张脸。

“喝水么?”

傅司寒端来一杯温水,托着言晚晚的背把人扶起来。

晚晚定睛看了他几秒,昏迷前所看到的他是肃穆冷面,跟谁杀了他全家似的全身戾气,现在戾气全消。

大概是她的错觉,她甚至觉得他的眼神和动作里隐藏着一点小心翼翼。

晚晚昏迷了一整天,昨晚被折腾着也是滴水未进,嘴唇和喉咙都干得发疼。

她先是低头湿了湿唇,随即开始喝,小口小口的,一整杯都喝完了。

“还要么?”

傅司寒好脾气的问。

晚晚扁桃发炎,吞口水都痛,不想说话就摇头,不想看他就缩回被窝里闭眼。

放在以前,有谁敢跟他说话是这态度,早被傅司寒扔出去了。

但是现在,傅司寒只有满满的心疼。

他说:“我们明早出院,今晚在医院再住一晚。”

晚晚睁了下眼,这才发现外面已经快天黑。

傅司寒已经三天两夜没有睡觉,言晚晚昏迷期间他都守在旁边,身体的疲倦感在她彻底平安无事才后知后觉的袭来。

傅司寒调慢点滴流速,脱掉衬衫,很嫌弃这身两天都没有换的衣服,给姜彦发了短信让他明天送衣服来。

身后的床垫忽然往下一陷,男人的紧实有力的身体就贴上来。

晚晚的身体瞬间僵硬,几乎是破着音尖叫:“你下去!”

带着仓皇的恐惧。

尖叫带来的喉咙刺痛让她的眸子染上生理性泪花,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可怜巴巴。

傅司寒心尖颤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扎,又狠狠的捣。

他强势而固执的将言晚晚扣进怀里,低声问她:“昨晚,弄疼你了?”

晚晚闭着眼闭着唇,仿佛没听到他说话。

既然她赶不走他,也没必要再和他浪费经历。

女人的呼吸闷闷的,即使她极力遮掩,傅司寒依旧能听出里面的哭腔,心被搅成一团。

“晚晚,说话!”

被无视的感觉堆积成焦躁,傅司寒拧眉。

他无可奈何,更加用力的把人抱在怀里,手一下又一下轻拍,试图抚慰她的情绪。

傅司寒保证,自己前二十五年多,从来没有如此好脾气过。

明明内心要被怒气给吞噬了,还得好声好气的。

晚晚睫毛一颤,眼泪莫名其妙的就流了出来。

他后悔了?

他凭什么能伤了她之后就后悔!

她的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晚晚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不想让傅司寒发现她在哭。

……

姜彦按照傅司寒的吩咐,给言晚晚买了新手机,和傅司寒的是同款不同色。

晚晚没有拒绝,毕竟她的手机就是傅司寒给弄报废的。

她不知道盛烟来过,又给盛烟发了条短信报平安,让她不要担心自己。

出院前,白舒又来给言晚晚检查了一次身体,见她脸色终于不像才送来时的憔悴虚弱,松了口气,但是那眼神还是让人心疼。

不像之前见面时候那样亮闪闪的了。

白舒又在心里把傅司寒骂了一遍,不会疼老婆的狗男人!

不过好话还是要说的。

“晚晚,你昨天与晕倒后是傅少亲自抱过来的,他当时急得眼圈都红了,我和他认识四五年了,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紧张,慌乱,宛如在边缘挣扎的困兽——这是白舒对当时傅司寒的印象。

言晚晚的出现打破了傅司寒在很多人心里如神只般的形象。

白舒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言晚晚的神情。

晚晚低头看着手背上的针眼,褐色的小小一点,已经开始结痂。

她被送到医院来的路上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意识。

她迷迷糊糊的听到那个男人的怒吼,发了疯似的,他把她用在怀里用他的衣服包裹着,她头发上的水打湿了他的衬衣他也丝毫不在意。

“三少脾气不好,不过从把你送到医院里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你,亲自照顾,连上药这种事情都是他亲自做的,他……”

白舒打算给傅司寒说点好话,话说到一半,言晚晚脸色一变。

“上药?”

他特么……她下面也是傅司寒上的?

言晚晚不可思议,耳根发红,还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

白舒看出她的心里,摸了摸鼻子,有些纳闷:这都结婚多久了,傅太太还这么纯情的?

这个念头刚过,白舒想起昨天言晚晚的伤况,的确不像第一次……

我去,不是吧!

炫酷拽风格的三少竟然放着这么漂亮个老婆在身边还不吃肉的?

啧,啧啧!

白舒觉得自己大概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傅司寒多半要栽在言晚晚身上咯!

*

劳斯莱斯驶出医院。

现在正是上班高峰期,三环以内的交通堵得跟什么一样。

言晚晚换了一身舒适的棉麻衫,望着窗外毫无特色的精致。

气氛太压抑,姜彦不是很敢说话,透过后视镜望了后面几眼。

少奶奶沉着小脸,算不得多冷面,但的的确确是没有给少爷好脸色。

也是活久见,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这么给少爷脸色看,少爷还给人披衣服的。

“少爷,顾少的订婚宴,您还去吗?”姜彦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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