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你是我的女人,必须喜欢我!

晚晚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只有凭着最真实的想法,使劲摇头。

“言晚晚,你是我老婆。”

老婆,这个词比“太太”更加让人心惊。

“傅司寒,你答应过不勉强我的……”

傅司寒嘴角撩起冷酷的一点笑,整个人冷下去。

“是处吗?”他问。

处……

晚晚双脸瞬间胀红,脑子里甚至出现一个念头:如果她说不是,傅司寒会放过她吗?

他的确可能不会再碰她,但是他更有可能直接弄死她!

这一刻,晚晚敢肯定傅司寒是喝了不少,上次她都告诉他没和顾霖川接过吻了,怎么可能上过床啊!

“跟顾霖川做过吗?”傅司寒见她不说话,眼里的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没、没有!”

晚晚果断摇头,眼里含着泪花,是被他一身戾气给吓的。

喝醉的人本就容易理智失常。

傅司寒的目光停在言晚晚的嘴唇上,那樱桃小嘴被他刚才给吻得嫣红水润,冷笑了声。

“言晚晚,你特嫌弃我,是不是?”

“我没有!”晚晚没见过这么蛮横不讲理的男人,“你又不残疾又不丑陋,我嫌弃你什么?!”

“那你特么为了钱嫁给我?不愿意我亲?不给我碰?”

晚晚觉得他貌似能沟通了,“三少,我们的婚姻本来就不是建立在爱情上的,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么?”

傅司寒突兀的冷笑了声。

不爱他,不是喜欢是吧?

那又如何?

晚晚听到他的笑声,心里暗叫不好,下一秒,睡意“撕拉”一声被男人徒手撕开。

“啊——”

她没想过他今晚会回来,睡意里面空空如也,白兔跳出来。

饱满的白,惊艳的红,让傅司寒瞬间红了眼。

喉结滚动,呼吸变粗。

这就是他,想要的。

“傅司寒!你干什么!”晚晚尖叫挣扎,没有任何作用。

“不明显?干——你。”

傅司寒很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熊熊燃烧的怒火,他一向冷静自持,运筹帷幄,却因为眼前这个女孩心里丝毫没有他就失控!

男人动作粗暴,身体和空气接触的大片大片的面积。

晚晚感觉自己像蒸板上的鱼肉,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他明知道她不愿意,他答应过不勉强她,她告诉过他她不愿意的理由,可是,他在知道这些之后依旧一意孤行,就像是一种刻意的侮辱,强烈得刺骨。

他不就是要告诉她,只要他想,她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他可以对她任意妄为!

酒精的作用让一切情绪放大,夜晚让荷尔蒙和肾上腺素更加飙升。

傅司寒终于听到有微弱的抽泣声,女人泪水决堤,惊恐地看着他。

她紧紧地咬着唇,再用力一点就要唇瓣就要破掉似的。

“哭什么?”

傅司寒几乎是低吼出声。

言晚晚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还是狠狠的瞪他。

“不许哭!”傅司寒低吼,掩盖住心里那股因为看到她眼泪后的心软和烦躁。

晚晚吸吸鼻子,使劲憋住眼泪,泪花在眼光里打转。

霸道无赖臭流氓还不准人哭了吗?!

傅司寒静默的看了她一秒,猛地翻身,躺在她旁边的空位,裤裆处的变化丝毫不掩饰,薄唇吐出一个字。

“滚!”

晚晚飞快爬起来,抓住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转了一圈终于想起自己放了明天穿的衣服在床头,连忙拿起往身上套。

女人的身体都在颤抖,她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害怕,衣服一直穿不好,大眼睛哭得红红的,像只输了委屈兔子。

傅司寒宛如一个旁观者,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看她,鼻息间全是她独属于她的味道。

她在这张床上睡了几天,被子上已经染上了她的气息。

晚晚穿好衣服,逃命似的往房间外走,手刚触碰到门把手,身后传来男人的冰冷中带着暴躁的声音。

“去哪儿?”

“你不、不是让我、我滚吗?”

她还在抽噎,说话有些断断续续。

晚晚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怕,怕他来强硬的。小小的声音里明显含着委屈和怒气。

“我他妈让你亲我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听话!”

傅司寒已经坐起来,他喝酒不上脸,光从外表很难看出他喝了很多酒。

晚晚咬唇,混账王八蛋!

“回来睡觉!”傅司寒冷着脸命令,理直气壮得仿佛一分钟前叫她滚的人不是他。

晚晚警惕的了他,摇头:“我今晚想自己睡。”

“怎么,嫌弃老子喝了酒?你说对老子一心一意呢?”

“……”这人为什么喝了酒还记得这么多事?

傅司寒本来就不是什么耐心好的人,见她不动,一个箭步逼到她面前,将人大横抱起。

“啊——”

晚晚吓得惊叫一声,“傅司寒你放开我!”

她很怕他又想来强的。

很快,身体一轻一重,被摔到了床上。

弹性极好的床垫将她的身体弹了弹,没有丝毫痛感。

下一秒,男人栖身覆上来,将言晚晚真个罩在身下。

他的腿紧贴着他的腿,他的胸膛也紧贴着她的,以及她清晰的感觉到他西裤皮带下的地方……

“言晚晚,我告诉你,你是我傅司寒的女人,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只能喜欢我!必须喜欢我!”

晚晚睫毛微颤。

“听到没有!”

他一凶,晚晚的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忙不迭的点头。

才不喜欢你!

“到床上去!”

晚晚钻进被子里,所在床的另外一边,身体紧贴着床沿。

刚才那一闹腾,傅司寒仅有的醉意都消散殆尽。

闻着自己身上的酒味,自己都嫌弃得皱眉。

他走进浴室。

一门之隔,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晚晚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床头,想哭。

眼泪涌上眼眶又被自己狠狠逼回去,她吸吸鼻子,过了一会儿下楼,到厨房煮了一万醒酒汤。

虽然傅司寒很混蛋,但是她的身份是他的妻子,林管家把傅司寒交给她,她就有责任照顾好他。

她总不能和一个喝了酒全嘴一口一个“特么的”的大混蛋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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