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五:无极回家,全家皆欢喜

来到段家集岔口儿,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铁牛哥哥,咱们分手吧,你打算什么时侯办喜事吧,到时侯你再通知我们家吧。”

“嗯,那是一定的了,没有兄弟你那哪行呀?

咱们刚回家,怎么也得在家休息个几天再办婚事吧,这事儿也不着什么急。

怎么你嫂子也接回来了,这事儿还不好办么?

兄弟,咱们再见吧,过个几天我去找你。”

说完,哥儿俩就分手了。

段无极轰着自己的马群与牛群回到段家庄的家里。

段延庆听见动静,立刻领着一家人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满院子的牲口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的牲口呀?”

“从哪儿弄来的?皇帝老子给的咱们家呗。”

“啊?一下子给了咱们这么多的牲口呀?

你不是瞎说呢吧?”

“爹,我怎么时侯说过瞎话呀?这事儿我能胡说么?要胡说那成了什么了?

哎,爹!别光顾了说话了,咱们还是赶紧往下卸东西吧。

你看这马背上、牛背上这么多的东西,这不卸下来怎么行呢?”

好么,这一家人开始忙活了起来,等将所有的东西都卸下来,一家人一点点的把东西往屋里搬。

段长生一边往屋里搬东西一问:“无极呀,这次你又得了不少的银子吧?怎么这么沉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用说么,这次回来,我带回来了小两万的银子呢,不然也不用大家帮忙了呀!”

“是么,这下子咱们家又发财了,兄弟呀,你可真有能耐呀!

这点儿哥哥我是比不了呀!”

“哥哥,说什么呢?什么比的了,比不了的?

家里有银子,你该花了你就花呗,常言说的好,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们再赚。”

段延庆听了一摇脑袋。

“无极呀,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粗俗的语言呀!斯文都让你丢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我本来就是个粗人,那来的什么斯文呀?

我这一点斯文都没有,你说我丢什么斯文呀?

再说了,斯文有个屁用呀?能挡饥呀?还是能挡饿呀?

我看那斯文就是穷装蒜,浑身上下一股酸臭味。”

段延庆听了一摇脑袋。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段长生见了一拽段无极。

“兄弟,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一会儿咱爹又该生气了。”

段无极听了一捂嘴。

“你看我这张臭嘴哟,常言说的好,见了麻子不许说坑儿,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

等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屋里去以后,段无极打开包袱,将白花花的银子倒在了炕上。

一家人见了可高兴坏了。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呀,你可真能折腾呀!出去了这么几个月,就又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挣的。

哎,二蛋,你这次得的银子怎么不怎么一致呢?怎么即有那大的银锭,还有那些零零散撒的碎家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管那些干什么?反正都是银子就行了呗!

娘啊!现在你是看着这大锭的银子看贯了,瞧不起这些散散碎碎的银子了,其实,这些散散碎碎的银子才是咱们黎民百姓该有的呀。

你说我们小的时候,咱们家见过这十两一锭的银子么?”

“嗯,你说的这倒是实情。”

柳菜花又望了王金花一眼笑道:“金花呀,不是我夸我的小儿子呢,将来你嫁给了他,你决对不会受穷的!”

王金花听了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段无极从腰间拿出自己得来的那些黄金放在了桌子上。

“娘,这看这些黄金多好看呀,你让我爹抽时间拿出去,给你们仨做个几件手饰吧,现在咱们家也有了黄金了,就再也不用做白银手饰了。”

柳菜花见了可高兴坏了。

“嗯,还是咱们的小儿子想的周到呀!当家的,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等到年根底下再做手饰吧,反正现在也用不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行,行,快过年的时侯,我一定给你们每人做几件好看的金手饰。

哎,长生呀!帮我把这些东西都弄到咱们家的金库里去吧,这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呀!”

段长生答应一声就和自己的父亲忙去了。

柳菜花也张罗着把几十匹锦布也收藏了起来。

柳菜花望着牛阿花说:“他大嫂,过阵子闲在闲在,你也做身新衣服吧,你看这布料多好看呀!这要穿出去的话,你说这得有多漂亮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就谢谢娘了,娘,到时侯我也给你做一身吧。

别光我自个儿做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怎么光你自个儿做呀?这不是还有金花呢吗。”

牛阿花听了一笑。

“哎呦!我怎么把金花妹妹给忘了呀!真是该打!”

柳菜花听了笑道:“阿花啊!你可不能把金花给忘了呀!按辈份上你是大嫂,不过,金花比你进咱们的家门进的可早呀!

虽然她还没有跟你兄弟成亲呢,不过,这辈份早就定下来了,以后你处事儿可得给我想着点儿呀!

免得以后闹的家庭不愉快呀。”

“知道,知道。这么我怎么不清楚呢?这金花以后不就是老二的喜妇吗?这个我怎么能忘了呢?

再说了,金花妹妹为人很低调,往往会被人忽视掉的,金花妹妹,你说是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问:“哎,我说二蛋呀!你也不说说,铁牛的喜妇接回来了没有呀?

你怎么也不跟咱们大家念叨念叨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不是刚才还没顾着谈这事儿么?

你说这还能接不回来么?早接回来了。”

“哎,长的好看不?”

“那还能不好看么?你们也不看是谁保的媒?不好看我能保媒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保的谋怎么拉?难道你就没有走眼的时候?

万一你那天一打盹,把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给你哥说了呢。”

段无极一愣尚没有回答。

牛阿花听了不高兴了。

“哟!我说金花妹妹,你这是说我呢吧?我可没招你,也没惹你呀!”

段无极听了冲着王金花一瞪眼睛。

“金花,我对你说的话儿,你忘了吗,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当着麻子不许说坑儿,你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呀?”

“呦!兄弟呀,你这还是说我呢吧?什么叫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呀?谁是矬子呀?

瞧你们这俩人一唱一喝的,这有意思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大嫂,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哪里会说话呀!

尤其是我那二小子,我还不知道他么?整个儿一个混小子,他哪里会说什么话呀?

无极呀,还不跟你大嫂道歉?你看你大嫂她都生了气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真生气啦?你怎么越生气越好看呢?刚开始我不是说了吗?我保的媒都是最优秀的。

大嫂,刚才是兄弟我给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哟!我能不往心里去吗?”

“大嫂,刚才我是逗你开心呢。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呀?”

“你都把我挖苦成了那样了,我能开心吗?”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你若再不开心的话,要不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吧,怎么样呀?”

“行了吧,你也别唱什么小曲儿了。我怕你一唱小曲再把狼招来。那不就更麻烦了吗?”

“大嫂,我的歌声没有那么有魅力吧?若真能把狼招来的话。咱们打死了狼,可以吃狼肉啊!”

牛阿花终于还是被段无极给逗笑了。

“行了、行了,你还是一边玩儿去吧,大嫂可没功夫跟你闲磨牙玩儿,你该干么去干么去吧。

大嫂我还是帮助娘做饭去吧,你这回来了,这吃晚饭的时候,大嫂怎么也得做点儿好吃的靠劳靠劳你吧。

不然以后你又该说我了。

哎,金花,走吧,咱们做饭去吧。”

说完几个人做饭去了,段无极一个人待着也感觉实在没有趣儿,只好索性回了西厢房自己的房间里。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慢慢地进入了修炼状态,等到段无极收了功睁眼一看,太阳已经下山了。

段无极跳下炕来,走进正屋,只见饭菜已经摆上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今天来的可真及时呀,这不用叫就过来了,真是罕见呀!”

“嗨,这有什么罕见不罕见的,这不是赶上了吗?

娘,以后你们再吃饭就别再叫我了,你们该吃了就吃,省得叫我麻烦。”

“哎呦!小子,那怎么行呢?谁叫娘生养了你了呢,你说你不吃饭的话,娘怎么会放心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会说话,你说你挣了这么多的银子,这回家来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你是不是等着乡亲们笑话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嫂,我练功不是时间没准儿么?哪能光劳你们费心呢?你说是吧。”

“我说是吧?我说不是,该吃饭了你就吃,吃了饭你爱干吗去干吗去,又没人管你。

好了,坐下咱们吃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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