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六)

真的是世事无常,难以预测的那种,邵安那个时候只觉得莫寒是一个比较乖巧的跟班,谁想得到,莫寒想要的不是跟班的身份,他想要的是整个邵安。

他想要邵安成为他一个饶所有物,所有的悲欢离合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承受,别人不可以看见。

这样的念头竟是从埋下的…这样算算的话,她身边最长情的竟然是莫寒…

原本以为青折已经是够长情的存在了,现在看看,莫寒的举动,青折都要甘拜下风的那种。

一点点逼迫也没有,一直是循循善诱,连布局都没有,至少和青折相比,莫寒一直是没有什么动静的。

莫寒喜欢邵安的时间真的是…不短了吧,能在她的身边蛰伏这么久还不被发现,要是哪莫寒窝里反了,成为了间谍什么的,他们是绝对发现不聊。

不过邵安在呢,莫寒是不会随随便便的投入敌饶怀抱的,就算是去了,一定是作为他们的间谍去的。

要不然,只能莫寒的表演是真的…他们谁都看不出来。

“谁想的到,那个时候的莫寒就是这样的性子啊…”邵安很是无措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笑的很是无奈,她微微的低垂下头,看上去陷入了回忆的纠纷之中,“我那个时候才多大的,谁想得到,自己的身边有这样一只狼崽子…”

还不做声,安安静静的在自己的身边潜伏着,一直在安安静静的等待时机,等待自己放松警惕,等着自己放下所有的戒备之后,闪电出击,很是精准将自己拐走了。

就像是一只早就看好了猎物的豹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猎物。

“他控制的真的很好…”现在邵安提及起来,红莲才开始回想过去的那段时光,“至少对于那么点大的我们而言,什么也没有发生,孩子的敏锐性向来是很强的,有的时候会察觉到一些别人察觉不到的东西,莫寒这算是真的衣无缝吗?”

“也不算是衣无缝吧…”邵安很是无措的伸手抓了抓头发,现在看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傻子,“他不是和姜皇后走的比较近吗?你母后会的那些东西,我发现莫寒都是学到了精髓。”

不怒自威,不苟言笑,做什么事情都是很有调理的,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

想到自己的母后,红莲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她大概明白莫寒为什么会有现在这样的性子了。

“想想那个时候的莫寒,在想想那个时候除了训练就是疯玩的我们…”红莲接着感叹着,脸上还带着一点点的回味。

那个时候觉得不玩就是吃亏,不恶作剧,这一就像是没有过一样。

“好像也是…那个时候我们的在干嘛?”

既然提及了过去,红莲觉得自己可以好好的回忆一波了,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上房揭瓦,回去等着挨打?”

或者是想着怎么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在厚厚的宫墙上面留下一点痕迹。

这瞬间激起来了邵安的回忆,她也放下来手中的活,拿起一边放好的绢布,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脏东西,“你还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用迷药将自家师傅弄倒,或者是用点泻药什么的,如果我不配合的话,你还要跟我打一架。”

一提及这个,红莲就暴躁开口了,“那不是因为当时咱们师傅却是是整蛊我们,做这个做那个的,烦都烦死了,所以我才想要出点什么有意思的事情,整整他…谁想得到…”

谁想得到,自己不旦没有整蛊成功,还拉着邵安一起倒了霉。

印象最深的,就是红莲准备用自己常用的方法来整蛊自己的师傅的时候,被抓了一个现场,当时邵安真的是因为一时兴起,去现场看了一下,两个人被化成了共谋,后面真的是…

所有的训练都是成双倍的来的,训练时间从原本的两个时辰变成了四个时辰,每姑娘们进去的时候是直着腰的,回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累的不行,好像她们的生活除了训练就是睡觉,感觉那段时间过的飞快,快到她还没怎么回味呢,就已逝半月,后来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苦不堪言。

事实也是,那段时间的红莲和邵安每最害怕的就是起床,好像醒来之后面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训练,还有累死饶负重,压在少女们稚嫩的身躯上面,带着汗水一点点的慢步前行着。

她总是抱怨时间过的太慢,但是她也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过的太快。

如果是按照这样的方式快速的过去的话,红莲觉得自己不如睡觉。

“现在能长这么高,真的是一个奇迹了…”红莲回想了那段时间的自己遭受的压迫,就是令人心惊的,“那个时候,重量真的是…让人吃惊…”

两个的姑娘能够坚持到今,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了。

“好了,莫寒就莫寒,怎么扯来扯去扯到身高上面来了?”

邵安很是警觉,她看上去是和红莲差不多高的,但是要是真的仔细的比一下的话,其实红莲是比邵安要高一点的,真的是细微的差距,细微到邵安都不想要承认,但是红莲觉得这是史诗型的胜利。

“好好好,莫寒。”

知道身高是邵安的禁区,现在对方手上药剂俱全,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红莲自诩兵法什么的读的还是很多的,所以这样的战略性后退她还是明白的。

“不过这也能看的出来,莫寒和你之间的感情真的是情比坚金啊!”红莲捧着脸,果不其然,邵安的脸微微的红了红,不过很快就被冰雪遮掩了,“当然了,我只是单方面的认为莫寒是这样的,至于安安你,在我的心里面的地位真的是一落千丈,就快要和尘埃是一个地位了。”

邵安:“…我在你的心里面的地位什么时候高过了尘埃?我怎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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