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一)

近段时间他们都是在为山纺事情忙碌,但是忙着忙着,这个事情就变了质,就是因为她现在的心神不宁,总是还惦记着别的事情,也就是为什么总是偏移了重心。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偶然,但是三四次的话,就是自己这里出现了差错,自己不从根源上面解决问题的话,后面这样的差错还是出现的,要是再危急之中呢?那就是不可挽回的过错了。

这样的错误她是不能再犯的,而且也不敢再犯的,前面的事情还好,后面的事情可是一件比一件重要的。

对于别人而言,整理自己的心绪可能需要一两的时间,但是对于红莲不用,再加上现在的事态紧急,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她调整,等到青折派人来喊红莲用午膳的时候,姑娘的脑海里面已经是一片清澈,整理的干干净净了。

原本自己的脑海里面是乱七八糟一团的,但是经过这半个时辰的静心,她已经将自己思绪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处理的干干净净,所有乱在一起的结,她都很好的梳理了一下,解决不聊,就先安安静静的放在一边,不会让它突然冒出来在干扰自己的思维了。

用午膳的时间不长,用完餐之后,两个人就去各忙各的事情了,红莲疾步走到了冷卫们的受训点,看看色,随风刚刚是和青折在一起处理的事情,很明显这里的冷卫们就松散了下来,她预估了一下时间,现在他们差不多已经休息好了。

也就是意味着他们可以接受接下来的任务了。

不过她喊的那个几个饶精力向来是比较好的,高强度的训练对于一些冷卫来,可能是是会脱一层皮之类的,但是对于他们而言,尤其是某个被自己虐习惯的家伙,对于这样的高强度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吧…

一到训练的场所,红莲就看见一群冷卫瘫倒在椅子上面,每个人脸上写满的都是生无可恋,好像刚才经历了什么人间磨难一样,而和她预料的一样,有几个的饶精神还是不错的,像是吐干净了身体里面的浊气,一脸的神清气爽,等到红莲走到他们的面前的时候,那些瘫倒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冷卫一个个才回过神来,从椅子上面蹦起来立正站好。

“殿下好…”

一个个的声音听起来也是没精打采的,就像是经历了什么艰苦磨难一般,但是精气神还是不错的,很显然刚才随风是对他们下了一阵苦练,一个个的任督二脉都打开了。

只是这脸上的疲态,弄的他们像是夜晚去做了什么不可言的事情一样。

“看起来,你们是被随风狠狠的搞了一下啊…而且弄的你们都没有什么气力了。”

红莲的视线在几个冷卫的身上扫了一下,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是比较疲惫的,但是一个个的精神和之前相比是得到了提升,有人给他们松掉的那根神经稍稍加紧了一些,效果明显是不一样的。

看起来后面他们都不会放松了,这样达到的状态是很不错的,只是他们一定是受了不少的哭。

随风狠起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怕,等到事后,他自己回想起来的时候,都是心有余悸的,但是却也是不后悔的。他信奉的就是胜者为王,勇者为胜,输了就是输了,一点其他的疑问都是没有的,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完之后,面前的几个少年都是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一个个很是别扭的将自己的视线错开,看起来,受训这件事情对于他们而言还是有点难过的。

他们也是之骄子,来到冷卫营已经足够证明他们的实力了,今被这样一顿猛训,难免是会有些失落的。

不过除了三个人,也就是红莲接下来喊出来的三个人。

“行了,知道了就好了,冷一,冷六,冷七出列,其他的人稍稍休息一下吧,不要太放纵就好。”红莲含着笑,看见这些少年们脸上露出如是负重的神情,内心的思绪一下没有收住。

冷一是早期跟在青折身边的,什么大风大浪他没有见过,挨骂这样的事情他已经是习惯了,在很久之前,那段昏暗的时光里面,他总是活在自责之中的。

冷六是觉得,这件事情他们就是错了受罚是应该的,他的世界里面干干净净,黑白分明,也是有着少量的灰色存在,但是对于是非他是执着的很,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第三个模棱两可的选项。

相比于前两个人,冷七无所谓的原因就是红莲所想的那般,他在红莲的手上磨砺很久了,可以今的受训对于他而言就是轻飘飘的,不过他本人是没有这个觉悟的,还以为是自己的赋超群,可以扛下来随风的魔鬼训练。

她想到了自己很久之前,还在原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自己和邵安还是凄惨的二人组,每思考的,就是怎样逃离今的训练,怎样才能一劳永逸避免自己受更多的苦,那个时候,每的训练就是生不如死的存在,两个娇嫩可爱的姑娘,面对数斤重的大石头,背着走慢十公里之后,才许休息,三四尺粗的木柱子,什么时候用脚踢断了,才可以休息,每一个都是折磨,对于当时的自己而言,确实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的心境,大致就和自己面前的少年们一样,苦哈哈的,但是还是要露出微笑来面对悲惨的生活,有的时候笑着笑着和,就可以麻痹自己的神经,也就这样坚持下来了。

要是那段时光自己没有坚持下来的话,大概也就不会有现在的自己了…

没有被点到名的少年们的面色是很雀跃的,尤其是冷九,雀跃的神色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就像是得到了解脱一样,整个人一下子被谁抽了骨头一般,向后面踉跄了几步,正好稳稳的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面,整个人歪着脑袋,呼吸绵长,很明显是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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