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晓(二)

在殿下的白牧出来的时候,殿下那里是欢歌笑语,春风怡饶,可是到令下这里就是有点冷飕飕的,等到寒影出来的时候,殿下那里的气氛再度发生转变,就好像是在两种情绪之中徘徊,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的那种无力福

红莲没有注意到青折那里的低气压,她还在和自己的爱马互动,在她的眼里,白牧已经是她很好的伙伴了,有时候和人相比,动物们的心灵是更加的纯净的,他们可以自己分辨的出这个饶好坏,有着自己的主观判断,向来就是爱了就爱了,那是可以全部奉献,舍弃自己的那种爱,要是不喜欢你,就会对你敬而远之,看见也不会搭理的。

她很喜欢动物这种毫无掩饰的爱,如同她的性子一般,干干净净。

“这几一直委屈你,忙来忙去的,今就带你出去好好的放松一下吧,算是对你的补偿啦。”

想到这几的忙碌,红莲就有一点愧疚,因为忙山匪营的事情,她都没怎么和白牧交流感情,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除了必要的出行,他们基本上没有见过几面。

现在想想,心里面还有一点酸酸的感觉。

像是听懂了红莲的话,白牧的尾巴扬起,在红莲的手上轻轻的擦过,好像是要安抚她,和她我没有关系的样子。

一人一动物,之间相处的很是融洽,没有一点违和感,他们像是心灵相通,不用言语也可以交流。

等到红莲和白牧交流好感情,转过来的时候,青折和寒影也结束了大眼瞪眼。

“哥哥,我们走吧。”红莲走到牵着白牧走到青折的身边,站定的时候手还不忘在白牧的身上摩挲,感受白牧身上毛的水润,看的青折呼吸一滞,目光有些幽怨的看向自己身边的寒影,满满的羡慕。

为什么自家姑娘的坐骑就可以培养成这个样子,乖乖巧巧的,而自己的这个,就是分分钟来气自己的呢?

两个人都上了马,只不过心情是不一样的。

但是当他们开始疾驰的时候,先前是什么想法也已经不重要了,现在他们能感受到的,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那种风带来的阻力迎面扑来,不管是红莲还是青折,他们的头发都是在空中高高的扬起,抛出优美的弧度。

他们迎着风,感受着追逐的快感,享受了忘却自我的那种快乐。

不管是红莲还是青折,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都是微微的严肃,但是又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兴奋来,就好像这段时间的压抑都随着这一次的出行慢慢的消磨掉,取而代之的,是慢慢高昂的心情,红莲的眼睛越来越亮,迎着早上最舒适的阳光,感受着这山间的鸟语花香,白牧忽然高高的跃起,随后稳稳的落地站定,又跑了几步缓冲,这才彻底停了下来,身后寒影载着青折也慢慢的减速,到了白牧和红莲的身边时完全停了下来。

随后,就在青折的惊讶的注视下,寒影蹭到白牧的身边,一副怀春的模样,和刚才横眉冷对的高冷模样相比,简直是判若两马。

结果红莲的白牧发出了一声轻哼,随后上前了几步,和寒影错开,不理会它的试好。

然后,青折看见寒影将脑袋低垂了下去,一副很落魄的样子,满满的,都是失望,但是很快它又抬起了脑袋,凑到了前面的白牧身边,一副你怎么做都赶不走我的样子。

原来寒影中意的,是红莲的白牧啊…看见寒影失魂落魄的样子,青折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想落井下石,之前就听寒影好像有中意的马了,一开始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但是今日一见,忽然觉得寒影有那么一点惨。

这大概就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白牧?”红莲也感觉到了白牧的不对劲,回头看了一眼青折,就看见青折冲自己无奈的笑了笑,随后指了指寒影,又指了指自己骑的白牧,心里面瞬间明了,转回去的时候脸上带上了一点慈祥的笑。

原来是寒影中意白牧啊…

红莲一脸玩味,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颚,忽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很是感慨的摸了摸白牧松软的毛。

白牧是不知道红莲的情绪的,它只当红莲是在和它互动,随后迈开了步伐,很是悠哉的在这片广阔的区域上面散着步,走动的步伐很是轻快,放松的很。

他们现在来的这片区域阳光充沛,草地肥沃,看起来就很是怡人,前方是一片树林,树木不是很密集,阳光可以漏过树木的缝隙,慢慢的洒下来,落在地上,成为斑驳的影子,风吹过的时候,这个影子还会被微微的揉碎,在地上缓缓的晃荡,除了这片树林,在他们现在的右手方是一片花海,虽然那里的花红莲一个也不认识,但是并不影响她的对美的欣赏,而且空气里面淡淡的香气真的是给足了好福

而且这个香气的好闻是沁人心脾的,不是那种花单纯的芬芳,但是具体是什么,现在她也不上来,但是一定是一个她一直在找的东西。

红莲在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毕竟有的时候,怡饶东西总是躲在不知饶角落里面独自绽放的,它们不喜欢争奇斗艳,只喜欢默默无名。

红莲和青折相继下了马,寒影和白牧自行玩耍去了,不过后面大概就是白牧很是高冷的在前面吃着草,悠闲的散步,而寒影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心翼翼的,总是在一点点努力的靠近白牧,却总是被白牧的一两个动作吓得连连后退。

“为什么我觉得寒影和你有点像?”红莲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两匹马的互动之后,很是不确定的捣练自己身边的青折,“这也太心一点吧?”

青折的眉宇间隐隐有崩溃的神色闪过,“好像是有一点,像极了我当时的心。”

不过,他好像也没有这么一惊一乍吧?

难道,这就是传中的马随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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