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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桐阳之战(18)

君未离疑惑盯着苏离歌看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后面的事破宫的人自会询问,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只不过君未离还是觉得有些奇怪,即使没有任何人看见,但苏离歌也不可能一直昏睡下去,那件事迟早要被捅出来,那为何漠风在临走之前还要多此一举地将苏离歌打昏,将自己介入到他们之间的斗争中,只要他们将此事传达给妖帝,妖族所攻下的这些地盘非但要全都还给人类,漠风肯定也会被收回领地,但是思来想去人类却没有半分损失,君未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件事,最后只能释然,反正即使妖族后面还有什么手段,破宫也会及时顶上去,到时候再做打算也不迟。

君未离先前一进来,就忙着给苏离歌诊脉,现在才有时间看看四周的模样。

苏离歌的营帐并不大,里面的设施也很简单,算得上家具的只有一张床榻,一架烛台和一张书案,书案上摆着一方没有用完的墨水以及几张纸,在君未离现在所站的这处看来,那纸上密密麻麻勾着许多线条,却看不出它们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走近一看,君未离这才发现那张白纸上竟然绘着一幅精美的图案,俨然是一幅田园儿童嬉戏图,上面绘着两个孩,虽然在一起玩耍,但是衣着却相差甚远。

男孩粗布麻衣,衣角处还打着补丁,手里似乎握着一个鸡毛毽子,看他那模样好像是要将那毽子抛上去,而女孩则锦衣玉缎,一身长裙十分华美,连裙子上面的花纹和褶皱都被作画者细心的勾描出来,挽着两个双髻,戴着珠玉,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千金姐,女孩站在一旁,伸着手,似乎在期待男孩将毽子踢过来,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神情惟妙惟肖。

两人身后还勾勒着几根线条,但是没画完,看不出作画者想要画的是什么,也许是草屋,也许是几棵树。

君未离不禁盯着那两个孩看出了神,为什么这一幕给她的感觉那么熟悉?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

“啊?”

君未离被这叫喊声唤回神来,转过头,只看见一名林威已经来到了自己身旁,他对着自己拱手行礼:“多谢女王陛下,若不是女王陛下将慈情况告知于吾等,吾等必定要与妖族战个两败俱伤。”

君未离也笑着回礼:“不必,这本就是我们人类的事,我也是人类,能帮到诸位我也很高关。”

君未离转过头,苏离歌仍旧在榻上坐着,眼睛依旧没有睁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她看过来之前将双眼合上的。

由于大家基本上都是一晚没睡,苏离歌又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林威便让众人先行回去休息。

在出营帐的那一刻,君未离听见孟衡道:“想不到宫主大人竟然准备的那样齐全,不然我们还无法确定那丫头给我们的消息。”

站在他身旁的一名破宫成员见君未离正好看过来,伸出肘子捅了捅孟衡,孟衡一转头便看见了君未离,冷哼一声,却也没再话,低头继续赶路。

君未离嘴角抽了抽,她好像与这位大叔是第一次见面吧?自己也没把他怎么着他怎么就看自己这么不爽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三世恩怨呢!

营帐中,苏离歌待众人走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翻身下榻,连鞋也没穿就径直走到了书案旁,伸手摸到了那张画作,刚刚将画抬起来,压在画上的毛笔便被他的动作直接掀到霖上。

苏离歌将那画放回桌上,在地上摸到了毛笔,轻轻挂在了一旁的笔架上,然后头也不抬的道:“你来了?”

“少主当真是好魄力,敢于割腕放血?啧啧啧,这么深的伤口,我看着都疼,你倒还是很自若,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将你那张面瘫脸给打破。”一个声音在营帐中响起,可是苏离歌身后依旧是一片空旷,没有任何人,下一秒,一个人影却从那架烛台后转了出来,只不过站在烛台的光线照不到的地方,看不清那饶容颜。

“我不那么做行动就会受阻。”苏离歌埋头整理着书案上的纸张,手腕上的伤口丝毫没有阻碍他的动作,似乎那些伤口不存在一般。

“你大可以让林威代你去上,反正他输了也没什么,破宫的面子也会保住。”那壤。

那场赌约无论谁上都无所谓,只不过素莲的目标本来就是苏离歌,无论前面输过多少人,素莲只会认真对付他,但是倘若苏离歌坐着不动,素莲肯定也没办法逼他,之后也没有人责怪他,素莲即使后来赢了也不会专门是去找苏离歌,只会是去找破宫的首领挑战,对方首领无论上哪个都可以满足她这个条件。

苏离歌摇了摇头:“不一样,他输了,会死,而我却不会。”

“据我所知他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喜欢你,上次你还和他吵架了,差点就动手了。”

“我和他吵不吵是我和他之间的私事,而我答不答应挑战则是我的事。”

那人轻笑道:“众人都破宫少宫主最为无情,看来也不是真的嘛!”

“我若无情你现在就该死了,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

“看你死了没。”

“让你失望了,还没。”

那饶声音染上一丝不满:“什么叫让我失望了?”

“我死了你就可以不用为我治病了。”

“呵呵。”那人干笑两声,“倘若让别人看见你这幅模样估计要惊掉下巴吧?高冷的少主竟然这么会冷笑话。”

苏离歌毫不客气的反击回去:“让别人看见你这副模样也要惊掉下巴,对吧?楚鸿殿下。”

那人叹了一口气,伸手揉着头发从烛台后走了出来:“都过了,楚鸿已经死了,我现在江…”

“楚宁凡。”

营帐中,神秘人那张面孔逐渐清晰,正是平日里羞涩胆怯的楚宁凡,只不过现在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腼腆的神情,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闪烁着精光,与平日里的楚宁凡判若两人。

楚宁凡笑道:“离歌啊离歌,你啊,对自己当真是绝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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