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5章 又可怕又惨的噩梦……

是她错觉吗?

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看她。

“怎么了?”

“没什么,那我走了。”

“嗯,记得翻找一下你的镯子。”

“知道。”

姬月目送叶清晏的马车一直看不到了,才返身要回酒楼。

这时,酒楼的伙计提着一个不的食盒出来了,脸上还带着一丝焦急忙慌。

姬月叫住他,“怎么了?”

伙计如实回道:“东家,对面客栈的偃公子,让送饭过去,的一时忙着酒楼的生意,就给忘了送饭。这都好一会儿了,偃公子肯定会生气。”

“偃公子?”姬月看看他手里的食盒,伸手,“给我吧,我去送。”

“是,东家。下次的再也不会忘记了。”

“嗯,去忙吧。”

伙计又回了酒楼,伺候其他的食客。

姬月拎着沉甸甸的食盒进了一品客栈。

客栈的伙计认识姬月,立刻迎了上来,“姬东家来了,不知道的有什么能帮您的。”

“有一个姓偃的公子,他在哪个房间?”姬月问道。

伙计看看他手里眼熟的食盒,笑道:“这个给的就行,偃公子有交待过,酒楼的饭菜放到柜台上,由咱们送过去就行了。”

“这次恐怕不行了。我的伙计一时疏忽,送饭送晚了,我要当面赔个礼才校”姬月回道,同时对这个偃公子有了那么一丝好奇。

客栈伙计点点头,“好好好,那姬东家随的来。”

“嗯。”

“您仔细脚下台阶。”

姬月跟着伙计上了客栈的三层。因为快要秋闱了,住在这个客栈里的客人,大部分都是考生。所以整个客栈都都安静许多,偶尔能听到一两声读书声。

伙计的声音也压低了不少的,“从现在,一直要到秋闱结束,差不多客栈里都会如此安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没有人呢。”

“和我那个酒楼相比,这里确实安静的很,而且空气里都透着纸墨气。”

“可不是么。朝廷补助这些学子,每个人每都能领到免银钱的纸墨,客栈里也会提供简单的早饭。当然想吃好的,就要到东家那里点菜了。”

“住房也便宜吗?”

“也便夷,差不多要打一个对折,但是只对学子便宜,其他的旅客都是照价住宿。”

“嗯,那你们东家来吗?”

“我们东家不来,平时就是秋掌柜管着咱们。”

着话,两个人来到一个门口挂着青莲居牌子的客房前。

伙计敲了敲门,“偃公子,您的饭菜送来了。”

只听里面传来一声,“进来吧。”

听着这个声音,姬月的眼波微微一动。

伙计帮忙推开门,“姬东家请进。”

“多谢。”姬月递给伙计一两碎银。

伙计很是开心的接了,“谢谢姬东家,您仔细脚下门槛儿。”

姬月进门后,伙计顺手又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一名看起来偏削瘦的书生,正坐在书桌前提笔写字。眼稍看向进来的人,手中的笔停下。

“偃公子?偃什么?”姬月把饭菜从食盒里取出来,摆上了餐桌,然后又从叶清晏送给他的收纳镯中,取出一壶好酒。

他从书桌前起身,走到餐桌前,看着他愈发美丽的脸庞,回道,“……偃然。”

“然?呵。”姬月斜撇了下唇角。

“她找你做什么?”偃然问道。

“你看到了?”姬月抬眸,对上他的眼睛,随即又恍然……难怪叶清晏临走的时候咦了一声,应该是察觉到了他的偷窥。不过她当时心里烦乱,便没有过来探看,直接走了。

“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求我办事,又不是求你。”

“求你办事?”偃然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什么事?”

“先告诉我,你这些年去哪儿了?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你。”

“你找我干什么?咱俩没什么关系吧。”偃然放下筷子,另取了一副酒楼给备用的碗筷,放在了姬月面前。然后打开了一个雪瓷钵钵,里面是一钵飘着白芝麻的红油鸡汤,用里面自带的漏勺,捞了一下,满满的食材捞了出来,有豆芽菜,也有肉丸子,还有鹌鹑蛋,散发着麻辣的香气,放进姬月的碗郑

“还是,寂寞了,想要找我陪你。”

“寂寞?”他会寂寞吗?姬月唇角微微一抖,拿起筷子,夹了一根细细瘦瘦的豆芽,“得了吧,就这样的身材,我怕累着你了。”

“是吗?”偃然把自己碗里的汤喝完,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素白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姬月看着他的动作,把筷子上豆芽菜放下,玩味的眼神,又隐隐的带着一丝挑衅。

“别这么看我。”

“这次,我未必会在下。”

“没关系,我也不是每次都在上头。”

姬月忽然想起了什么,眼角狠狠地颤了一下……

……

叶清晏的不安,让萧长綦越来越想不明白。他几乎把金璘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经历都查了一遍,最后依然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金璘从来没有接触过叶清晏,两个人从来没有交际的点,便是现在都没有见过,怎么就让她如此耿耿于怀。

叶清晏夜里做梦,梦到了萧长綦上一世被金璘刺杀后的种种……

惊出一身冷汗的醒来……双目惶恐失神,直到看到萧长綦就躺在她的身旁,眼中才渐渐有了神光。

“姣姣,做恶梦了?”萧长綦把叶清晏揽在怀中,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

叶清晏摸摸他的脸,温温凉凉的,又摸了摸他的胸膛,这里更热一些,“我梦到你死了。”

萧长綦,“嗯?……那这梦是挺恶的。”

叶清晏抬头,看着他根本就看不出半点老态,愈发稳重成熟,也愈发像上一世的英俊脸庞,蓦然想起自己上一世临终时的模样,就像是一株苍老的千年老树,松老的树皮行将朽木,“可不是么,更可怕的是,我当了一百年寡妇。”

“一百年寡妇?”萧长綦闻言挑眉,低笑出声,“那是够惨的。”

叶清晏把脸贴上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答应臣妾,一定要死在臣妾后面,臣妾不想做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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