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披着羊皮的狼

偷窥,这种糗事被她当面说破,沈浪真是羞愧难掩呀!虽然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他那张厚得连程咬金三板斧都砍不进的老脸也不禁发烧发烫。.

沈浪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股热血猛地涌上大脑,差点就撕碎她薄薄的睡衣。

此刻,即使对她做出点什么猪狗不如的出格的事情来,在沈浪看来,也是理所当然合乎情理的事情。

“明姐,事……事实并不是你看……看到的那样,我……我可是个很老实的人。”沈浪的解释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就像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拉尿,滴滴答答的。

“你老实?老实还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呀?”楚明明轻哼了一声,她将手里的“茅台”往沈浪的嘴里一塞,就要往里灌。“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啊,浪子,我们一人一口,把这瓶酒喝了。”

从一闻到“茅台”的飘香味,肚里的那些“酒虫”就已经将沈浪的心搅得他奇痒难耐,一见楚明明送货上面,哪还跟她客气?

他停止了在她太阳穴上的揉搓,接过“茅台”,只听到“咕噜咕噜……”几声,一小瓶美酒甘露已经下喉。

“明姐,你就不怕我们酒后乱姓呀?”沈浪虽然还竭力克制着不敢对她下手,但说一说俏皮话,调侃几句美女,这种行径还是可以有的。

“咯咯……浪子,你别光说不练假把戏哈。”楚明明一副“姐等着你”的模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挨着沈浪身旁的那只手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沈浪也不敢肯定她这是在故意挑逗自己,还是无意识的行为,所以,他没有吱声,也没有挪开自己的身躯。

他又无比痛快的往嘴里倒进去几口“茅台”,酣畅淋漓。

俗话说“酒壮英雄胆”,随着酒精在血液中浓度的不断上升,沈浪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内心深处隐藏着的那份不羁,像草原上脱缰的野马,“明姐,假如我把你给祸害了,又治不了方江宁的病,那你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楚明明幽怨的眸子在黑夜里闪过一道捉挟的笑容,她的手慢慢的往上摩挲着,小心翼翼的,但很执着。

她娇笑着,那对不安分的玉峰在薄薄的睡衣里一颤一颤的,“咯咯……如果是那样,就算姐被你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咬了一口罢了。.”

披着羊皮的狼?沈浪不禁有些茫然。

自己被贺芷蕙骂过“亲兽”,被霍雨萱骂过“饮兽”……这披着羊皮的狼,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这么形容,难道自己真的给她温顺如羊的感觉?

他暗暗思量,自从华佗的残影附身后,自己那颗冷淡的心灵不知不觉间已变得宽厚而仁慈,不再抗拒女人的追求,难道这就是华佗悬壶济世博爱仁慈的体现?

她的话已经够直白了的了,是个傻子都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在呼唤:来吧,浪子,快来上我吧,别当心,事后不要你负什么责任。

可是,越是这样,沈浪就越担。他担心楚明明和方江宁这对夫妻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毕竟沈浪跟她一点都不熟悉,如果只是单纯的跟她发生N夜情,沈浪倒是无所谓,大不了第二天两个人提裤子各自走入,以后各不相干。

被她那只小手摩挲着,沈浪的心开始有些按耐不住,但理智告诉他,这有可能是个陷阱,千万要小心又小心……

这种纠结,难受的令他的心脏隐隐作痛,沈浪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的往匈口摸去,碰巧触碰到他那部手机。

顿时,他的心里一亮,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呀。他迅速的想好了对策!

借助血液里微量的酒精,沈浪装疯卖傻有恃无恐的说道:“明姐,照你这么说,今晚我如果不和你发生点什么关系,还真是对不住你这番真情美意哈?”

楚明明见沈浪说话慢慢的上道,而且没有排斥自己那只在他大腿上摩挲的小手,芳心禁不住喜出望外,胆子更大了些,小手已经急不可耐的攀上了沈浪小弟搭起的蒙古包。

她身躯一个抖颤,小手情不自禁的抓了抓,一丝娇羞和迷离爬上她的脸上。“坏蛋,你想跟姐发……发生什么关……关系呀?”

“唔。”被她的小手温柔的骚……扰了一下下,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充斥着大脑,沈浪经不住那种发出一声轻吟。

见到沈浪如此的反应,楚明明的胆子更大,小手不轻不重的开始揉戳起来。

她是个少妇,食髓知味,深知男欢女爱的滋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又是黑灯瞎火孤男寡女,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激情很容易点燃。

“啥关系?嘿嘿,明姐,你一个美女,我是帅哥,你说我们俩会发生什么啊?”沈浪大胆的伸出一只手勾起她削尖的下巴,楚明明的一双凤眼在黑暗中亮晶晶的。

此刻,是一阵沉默,长久的沉默,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用眼神在黑暗中交流。

悉悉索索的声音中,楚明明的小手已经探进了蒙古包里,而沈浪勾住她下巴的手也顺势而下,划过她雪白的粉颈,溜进……

“唔,好……好热,坏蛋,我好……好渴!”好一会儿,楚明明干涩的说道,那双凤眼在黑暗中闪烁着火一般的炽热。

“明姐,我也……也热,我也……也渴。”沈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楚明明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大,不亦说乎的玩弄着他的那杆枪和两个几吧球。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的嘴巴就已经挨着了。

挨着就挨着了吧,可是好像还嫌不够,四辩嘴唇又往一块挤了挤,于是乎,便一丝无缝,真可谓“水到渠成”。

楚明明那颗寂寞难耐的心终于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不再彷徨,不再犹豫,一会儿策马扬鞭,纵横沙场;一会儿靠在座椅上,婉转低吟……直至一回,今生无憾。

都说激情过后,便是无尽的后悔,或者陷入更深的寂寞之中

沈浪斜躺在座椅上,楚明明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相拥着。

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楚明明悠然开口道:“浪子,你后悔了吧?”

“明姐,我后悔啥呀?”沈浪抚摸着她的秀发,嗅着从发际间散发出来女人香味。

“那就好,从今以后,姐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了。”楚明明搂着沈浪的脖颈,娇羞的撒着娇。

“方江宁那货呢?”黑暗中,沈浪又点燃了一根“芙蓉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抚摸秀发的手顺流而下,触摸着光滑如绸的背脊。

“你把他的腿治好,我跟他离婚。”楚明明说话的语气很坚定。

沈浪不明白,就方江宁那样的杂碎,楚明明为何一定要坚持把他的伤病医好呢?难道她真的有什么隐情?

他揶揄道:“嘿嘿,明姐,现在可以把你和方江宁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吧?”

“哎,浪子,现在你还怀疑我对你另有企图吗?”黑暗中,楚明明那双凤眼朝他翻了翻,轻哼道,“你知道方江宁的家庭背景吗?”

“哎,女人就是任性,喜欢啰嗦,特别是美女。”沈浪在她的鼻子上拧了拧,忍不住戏谑道,“如果我知道,还要这么和你说话吗?”

“他背后的家族,你我都惹不起。”楚明明坐直了身躯,黑暗中,柔嫩的肌肤闪动着惊人的雪白。她喟然长叹道,“他就是方明的儿子。”

方明,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啊,沈浪在努力回忆着这两个字。对了,方明是闫菲菲父亲生前的司机,东方羽的拜把子兄弟!

“东方羽的拜把子兄弟,江城‘闫氏集团’的副总经理?”沈浪进一步证实道。

“浪子,你了解的不少嘛,但说对了一半。”楚明明在他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好似嘉奖他一般,“他们两不是拜把子兄弟,而是亲兄弟。”

楚明明明显感觉到沈浪的身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她又紧靠着他的怀抱,小嘴在他的耳际悄声说道:“现在你总算明白了吧?”

沈浪是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这没错!但他颤抖的原因可不是楚明明想的那样,并不是因为害怕而颤抖。

沈浪觉得自己可能找到了闫菲菲父母亲车祸死亡的新线索。

“一个姓东方,一个姓方,怎么可能是亲兄弟呢?”但心中还有很多疑问,沈浪必须要一点一点的弄清楚。

“这很奇怪吗?”楚明明在沈浪的怀里椅着,享受着难得的人肉座椅,“还有一个姓刘,只是换了个姓而已,加上东方空,他们四人都是亲兄弟。”

“还有个姓刘的?”沈浪一时呆住了,东方家族这群人把自己隐藏的也够深了吧,可是这是为什么呢?“他又是哪根葱啊?”

“他叫刘高鸿,做的官虽然不是很大,但很有实权。”楚明明轻声说道,“这些都是严禁外传的,我也是结婚以后一点一滴偷听到的。”

这么复杂,上官家族究竟意欲何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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