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华佗秘史

“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身上的真气慢慢的又多了起来。.”老者看着沈浪,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你这么久是不是一直都在练功?”

想起为了给大哥治病,自己这段时间的确在一直修炼“易筋经”,于是沈浪点点头。

“这就对了,我们现在已经融为一体,你集聚的真气有一小部分可能储存到我的残影身上了。”老者自言自语的说道,仿佛明白的点着头。

我日,还有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自己呢,沈浪不甘的想道。

“前辈,你这次出现又有何赐教?”沈浪明白,老者是不会无缘无故出现的,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即将发生什么事。

华佗朝他瞥了瞥,揶揄道:“你可真有出息哈,就那么几句话,把你吓得虚脱了,怎么没见你尿裤呢?”

沈浪不知他所指为何,一脸纳闷的问道:“前辈,你什么意思啊?”

老者哼着鼻子,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什么意思?哼!你难道还不明白啊?今天的远程会诊,是我替你做主答应的。”

“什么?!”沈浪大惊失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差点背过气去。

我日,这么大的事情,他说答应就答应了,知不知道这是很没礼貌的行为?“前辈,以后你在做决定之前,能不能先跟我打声招呼?”

“怎么啦,把你吓着了?”老者一边忙着做术前准备,一边嘲讽道。

“什么叫吓着了,我被你吓的算是够呛了。.尿裤裤倒是小事,就怕小弟被吓得软不啦叽的,做了缩头乌龟,回家尽不了人道,岂不是委屈了家里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们。”

见老者在他面前一副为老不尊的戏谑样,沈浪也有样学样,自嘲自讽。

“呵呵……臭小子,有意思,越来越像年轻时候的我了。”老者不仅没有责备他,似乎还颇为欣赏沈浪现在这幅随意而为率性而动的性情。

沈浪也发觉,近段时间自己好像改变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的刻板,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言语也亲热些,尤其是还能忍受被秋心懿骑在身上狠狠的欺负了一回……

在以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这难道是华佗的残影在自己心里潜移默化的结果?

“华前辈,有个问题想问你,今天远程会诊之后,为什么我会感觉虚脱了似的?”那种可怕的程度,现在回想起来,沈浪还是觉得后怕。

“那是因为我借你的嘴开口说话了,需要消耗大量的真气。”老者坦言道,把沈浪弄成那样,他并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哦,这样啊。”沈浪似懂非懂的说道,“那我们两现在说了这么久的话,我怎么没有一点虚脱的感觉呢?”

“我们两说话,这叫默语,别人是听不到的,所以不需要消耗真气。”

“哦,我明白了。”沈浪呼出了一口长气,终于把困扰他多日的问题清仓出库。

老者似乎忘了手术,举头望向空寂的天空,自言自语的说道:“她们两太像了。实在是像极了。”

沈浪又是一阵白眼乱翻,华老前辈是不是年纪大了呀,说话总是颠三倒四虎头蛇尾的不着边际。

他郁闷的问道:“前辈,谁和谁太像了啊?”

“秋心懿这丫头,不仅长的像雨晴公主,性格也很相似,温柔善良,有时候有点小任性。”看着沈浪一副着急的样子,老者觉得好笑,故意慢慢吞吞的说道。

“雨晴公主是谁啊?华前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老者撇了他一眼,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说道:“雨晴公主是我的二夫人,天性聪慧和蔼可亲……”

“华前辈,没想到你还是个驸马爷呀。”沈浪半是惊叹半是揶揄的说道,“你敢让公主做二夫人?真是佩服死了你哦。”

“雨晴公主贤惠,是她自愿的。”老者洋洋得意的说道,那样子要多臭美就有多臭美。

好奇心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狂奔。沈浪兴趣浓浓的问道:“华前辈,说说你的罗曼史吧,你是怎么泡到雨晴公主的?”

老者的眼珠子朝他翻了翻,逗着他说道:“这个嘛,不能说的,这是秘密。你若是想知道的话,不妨亲自去体验一回。”

“亲自去体验?前辈,什么个意思啊?”沈浪纳闷的问道。

“你这个笨蛋,这点还没搞懂哈?我的魂魄已经附着在你的身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若回到三国,岂不就是我了吗?”老者笑骂道,恨不得用手里拿着的一把小巧的铜锤给他几锤。

日你先人板板的,竟然还有泡公主这等美差,干嘛不早告诉我呀?沈浪心里暗暗的思量着,要不要穿越到三国尝试一下做驸马爷的滋味?

看到沈浪跃跃欲试无限向往的神情,老者嘲讽道:“是不是很想做驸马爷呀?”

吃喝嫖赌,自己都不沾,就这么一点点爱好和兴趣,还要被他老人家拿来取笑,沈浪是何等的尴尬与不满,他毫不留情的反驳道:“有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不仅做了驸马爷,还妻妾成群左拥右抱勾三搭四的,哎——,不亦乐乎?”

“臭小子,少跟我扯他妹的几巴蛋,好好的看我做手术吧。”也许是说到了他的痒处,老者悻悻然的骂道,将一把把形似阉猪用的刀从写着“杜康”字样的陶罐里拿出来。

“华前辈,你还从事第二职业吗?”沈浪皮笑肉也笑的揶揄道。

“嗯?第二职业?”老者一头雾水的问道。

沈浪往那些刀具望去,呶呶觜,坏笑道:“喏,那不是阉猪用的手术刀吗?”

“阉猪?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当猪给阉了?”老者鄙视了他一眼,端着手术器械朝外面走去,“现在别多嘴了,好好的看着我做手术。”

老者走出房间后,在几个带刀将军的陪护下,来到一间堪比皇宫一般的寝室,不仅古色古香,到处都是一片金黄色的装饰。

难道这里是皇宫?沈浪暗想,他这是要给谁动手术?

一张精致的花床,很大很宽,可以容纳五、六个人。

此刻,一个五十好几的老头,穿着一套白色的汉服,死猪般的躺在上面,孤零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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