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临时抱佛脚

“臭丫头,这么猴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赶着拜夫妻进洞房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沈浪还是顺从的站了起来,被她的小手儿拉着,还真的很有做哥哥的感觉。

“坏哥哥,不许胡说八道。”闫菲菲使出“九阴白骨爪”,在他的手臂上不痛不痒的掐了一下,羞着脸骂道。

她倒是想急着拜堂成亲进洞房,问题是你这个榆木疙瘩的大帅哥会同意吗?

她扭捏着身躯往沈浪身旁一靠,大大方方的挽着他的胳膊,朝楼梯口走去。

“哎,丫头,哪里有关公庙啊?”这时,沈浪才突然想起这茬事来,“万事俱备却欠东风”,他说好笑不好笑?

“咯咯……”闫菲菲整个身躯都伏在他的臂膀上,笑的花枝招展春意绵绵,笑的四周的温度骤然升高了10摄氏度。

“有那么好笑么?”沈浪扭过头去,有些恼羞的横了她一眼,尽管她那高耸的38C胸铺压着他的臂膀,舒服极了。

“你让我突然想……咯咯……起‘临时抱佛脚’这句话来,沈哥哥,咯咯……你说好……好笑不好笑呢?”她依然无法约束住心中的那份快乐,像只跳跃在树枝头的百灵鸟。

“呵呵……”沈浪也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是啊,这“佛脚”到哪儿去抱呢?

“城西的武陵山上有一座关公庙。”下到楼底,闫菲菲也慢慢的从笑声中平静下来,娇喘着说道。

“武陵山?是不是太远了?”望着手术后依旧柔弱的闫菲菲,沈浪有些左右为难。

“去吧,沈哥哥,陪我出去散散心吧,整天关在家里,我都郁闷死了。.”闫菲菲满脸期待的眼神,两只小手拽着他的胳膊,不断的椅着,小嘴儿撅着撒着娇。

女人真是一个善变适应性很强的族群!闫菲菲突然间摇身一变,很快就扮演起妹妹的角色,而且还演得有滋有味有模有样!

“这……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沈浪不无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这个哥哥吗?”闫菲菲拍了拍他结实的背脊,围着他慢悠悠的转了一圈,俨然一副“伯乐相牲口”的神情,坏笑道,“妹妹就是在哥哥的背上长大的。”

看着她一副精灵搞怪的模样,沈浪哭笑不得。

这丫头,以前那成熟温柔的气质哪去了?难道真的是她在人前刻意装出来的,在碰到沈浪这个自认为可以依靠的哥哥后,本性就慢慢的无拘无束的释放了出来?

“去嘛,沈哥哥,这可是我第一次求你哟。”闫菲菲依旧不依不饶的椅着他那条被挤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的胳膊。

“那……好吧。”沈浪被她摇得有些心慌意乱的,那两座高耸的38C巨峰,时不时在他的胳膊上碰触一下,搅得他面红耳赤。

他现在有些怀疑,闫菲菲那么痛快的答应做他的妹妹,是不是还隐藏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沈哥哥,你真好!”闫菲菲的小嘴儿冷不丁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铃铛般的娇笑着,飞速的往二楼跑去。

“臭丫头。”沈浪有口无心的骂了一句,摸了摸被她小嘴儿碰触的地方,心里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不一会儿,闫菲菲身着一袭浅绿色的冬装,高兴的如同一只青蛙,一步一跳急急的下了楼,拽着他的胳膊,说道:“沈哥哥,我们快走吧。”

沈浪苦笑着摇摇头,跟着她往外走去。看样子,这丫头是快要憋疯了。

武陵山,距离江城仅三十公里。

野草枯黄,西风萧萧。连绵的山岭就像起伏的波浪,城郊一片荒芜。

宝马7系只能横在山脚下等待主人。

一条弯弯曲曲忽高忽低的青石板小路,蜿蜒而上,看不到尽头。

小路杳无人烟,不时看到被惊吓的野鸟从树林深处“扑哧”飞出。

沈浪健步如飞,几乎是拦腰搂着袅袅娉娉的闫菲菲。

不消半个时辰,两人便上得山来。

多年的日晒雨淋、风吹霜浸,关公庙面目全非,里面破烂不堪,哪还有半点当初修建时的风采?

沈浪将关公的头像清理一番,点燃三只“芙蓉王”以作香火,闫菲菲则将事先准备好的水果摆上。

一切准备好后,两人双双跪在关公的面前,闫菲菲跟着沈浪逐字逐句的说道:“关公在上,我沈浪(闫菲菲)与闫菲菲(沈浪)结为异性兄妹,今后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依,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哥哥!”

“妹妹!”

这一刻,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嘻嘻……沈哥哥,好好玩哦。”闫菲菲站起来,将两个人膝盖上的灰尘拍净后,笑嘻嘻的说道。

沈浪看着她娇美的容颜,一阵无语。敢情这丫头是憋得难受,来这儿找消遣的?

闫菲菲似乎很熟悉这儿,拉着他的手出了庙门,径直走到一块干净平趟的巨石之上,她双手做成喇叭状,对着小嘴儿兴奋的喊道:“喔,喔……”

远远的,大山传来一声声“喔,喔……”的回声。

“丫头,你怎么知道这儿有一座关公庙?”沈浪忍不住问道。这么偏僻的地方,又是荒无人烟,女孩子是不会来这儿玩的。

闫菲菲的情绪似乎一下子跌入谷底,脸上天真灿烂的笑容瞬间消散。她走到一块突兀的石头旁坐下,向沈浪招招手,淡然的说道:“沈哥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故事吗?你过来我都告诉你。”

沈浪挨着她坐下,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如果回忆对你是一场痛苦,那就算了吧。”

闫菲菲轻轻的摇了摇头,目光看向遥远的山峰,平静的说道:“都过去十多年了,我的心已经看得很开了。”

将自己的身躯靠入沈浪的怀里,闫菲菲似乎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十五年前,我十岁,有父亲疼,母亲爱。突然有一天,当我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她的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当时是怎样的一番情形。

“一场车祸,将父母亲与我活活的分开。”泪珠像骤雨一般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她的身躯在沈浪的怀抖动着,心有余悸一般的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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