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隔岸观火
“你所的是竹桃跟梨豆他们吧,起这两个鬼我便来气,两人对学武一点兴趣都没有,反而喜欢诗词歌赋。”郝凡雪秀拳紧握,轻咬玉唇,横眉竖眼地道。
“这两个孩子还,你对他们还需耐心一些才是。”李昱忍不住插言道。
“本姑娘在他们这个年纪之时同龄之内已无敌手,除了...”郝凡雪话刚了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紧接着内心好似在回忆着什么,出现一丝挣扎之色,身体随之颤抖。
李昱见此忙将她给叫醒,后者轻呼一口气对着李昱略微点零头道:“放心,我没事。”
“郝姑娘,你身上的毒素为何还没解。”就在刚才李昱见她双手打颤,脸色泛红,忍不住关心道,难道她没有服用那枚解毒丹。
“黄泉毒哪有那么容易解开,不然也不会困扰本姑娘多年了。”郝凡雪闻言轻声道。
“我不是送你一枚解毒丹吗。”李昱皱着眉头沉声道,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一丝生气。
郝凡雪听出李昱的话中有些不满,权当他是关心自己,那枚丹药她确实贴身带着,却不知到底有没有用,所以一直也未服用。
难道这枚平平无奇的丹药真的如同李昱所能够对她有一丝帮助,郝凡雪内心可不奢望这枚丹药能够将她完全治愈,能够减轻痛苦就已经算得上是神药了。
“丹药我倒是贴身带着,不过还没有用。”郝凡雪素手一翻,丹药出现在了她的手心上,李昱见此这才放下心来,没有扔了便好。
郝凡雪自李昱的手中收下这枚丹药之后,还是第一次拿出来看。
黑色的药丸之上有几条清晰的纹路,丹药散发着一股药香,看这品相倒是还不错,不知药效如何。
此时外面有一阵脚步声传来,郝凡雪手腕翻动将丹药收了起来,李昱见此感觉颇为神奇。
来人走到门口处轻轻一推便从外走了进来,李昱瞪眼一瞧原来是童子陵回来了。
“李兄,让你久等了,刚刚那个老方丈非要...”童子陵正要话,却发现眼前坐着一名美貌女子,朱唇玉颜,姿容秀丽,一身布衣穿在其身上倒不觉得有丝毫违和之感,三千青丝就这样随意地用头绳绑起来,显得英气逼人。
童子陵眼睛先是一愣随即眼睛一亮,顿时被女子的样貌所吸引。郝凡雪锐利的目光瞪向了他,童子陵这才讪讪地笑了两声朝着李昱询问道:“李兄,这位姑娘是。”
“她是在下的一位故人,今日正好在这寺庙内碰见,便请她进来一坐。”李昱展颜笑道,丝毫没有在意郝凡雪冰冷的目光。
“敢问姑娘芳名。”童子陵走到郝凡雪的眼前拱手笑道。
“哼,问别人名字之前,难道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郝凡雪眉黛微微扬起,眼神清冷地望着他。
“姑娘的是,在下童子陵,家住南王府。”李昱见他自报家门之时脸上有些许汗渍,不知是从外面跑进来的原因,还是被郝凡雪此女给吓着了,心中觉得好笑,不过表面上平淡如昔。
童子陵见到郝凡雪之后脸色有些微红,他是第一次对一个女子产生了好感,忍不住露出一丝羞涩之意。只不过此女话的语气倒有些像他的妹妹童子涵。
郝凡雪听到他自报姓名之时便知他是皇室中人,家住南王府,又是皇室中人,定是南王之子无疑。听南王有一子一女难道眼前之人就是南王的长子,不过见他如此轻浮哪有世子的样子,倒让郝凡雪心中腹诽不已。
童子陵自报家门之后,四周便陷入了一股尴尬的气氛。郝凡雪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玉指看个不停,丝毫不在意眼前两位男子此时是何表情。
童子陵将目光投向李昱向他求助,后者则是摆出一副无奈的神色,他可不想引火烧身,所以便想着做那两不想帮,隔岸观火之事。
时间过去了数息,李昱见气氛陷入了胶着,急忙站了出来对着童子陵道:“子陵兄,我的这位朋友就是这样一副脾气,你莫要见怪。”
“呵呵,无妨,无妨,这位姑娘倒是性情中人。”童子陵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随之道。
李昱闻言颇为感同身受,此女的脾气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童子陵坐下之后对李昱道:“李兄,现在时辰已经差不多了,咱们不如现在就前去主殿观礼吧。”
“好。”李昱回了一声,便站起了身子,转身向着郝凡雪望去,道:“郝姑娘,不如同去如何。”
“正有此意。”
三人离开这里之时,周围已经渐渐变得人烟稀少,偶尔有人路过,却是一些身穿甲服的兵士,穿梭在这座寺庙之内。
郝凡雪已经重新换了一套衣裳,白衣如雪,配上淡淡鹅黄,犹如水仙盛开,芊芊细腰之上所系一条粉色束带,脚下一双丝纹白靴,好似画中仙子。
路过之人都为之侧目,从未见过如此俊逸的女子,好似上仙子一般,下落凡间。
郝凡雪则是丝毫没有在意周围之饶目光,自顾自地向前走去,将李昱二人拉开了数丈的距离。
童子陵靠近李昱的身边看着走在前面的郝凡雪道:“李兄,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这位姑娘的,你明明是忘江城的人,怎么会在留月城无缘无故多了位这样的故人。”
“呵呵,这有何奇怪的,我跟子陵兄不也是故人吗。”李昱轻言笑道,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双目四顾。
“你别拿此话揶揄我,我问你,你跟这姑娘是什么关系。”童子陵在李昱的身边低声道。
“当然是朋友关系,你若不信,自可问她。”
童子陵当然不敢上前询问,可李昱这里又闭嘴不言,最后只能独自叹息一声,暗中将二人身份坐实。
郝凡雪走在前面转过身子便见童子陵跟李昱在那里着什么悄悄话,心中鄙夷不已,一个大男子却跟个姑娘那样咬耳朵,莫非是有什么癖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