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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8章 这副模样

“母后,宁家村的人会欢迎我们吗?”顾仁看着马车外的景色,格外兴奋。

“仁儿聪慧谦逊,有什么理由不招人喜欢呢?”宁清抚上顾仁的头顶。

目光却是落在车窗外的密林当中,下意识地握紧了顾仁与顾君溪的手。

“母后别怕,仁儿会保护你的!”顾仁感受到宁清的紧张,冲她眨了眨眼。

宁清一愣:“仁儿都知道些什么?”

顾仁得意道:“父皇今日一早都告诉儿臣了,儿臣会好好保护你的。”

话间马车骤然停下,德乐的大喝之声传来:“大胆贼子,皇上的车驾在此,尔敢?”

宁清将车门打开,便见一群黑衣人轰然而上。

“你们是什么人?”宁清举起机关道。

那些人默然不语,只一个接一个不要命般冲上来。更像是提前知道了这马车上的机关一般,那些箭矢射出之时,皆用十分坚硬的盾牌挡住。毒气弥漫之时,个个都服下了解毒的药丸。

“我们下车!”顾君溪冷然拉着宁清与顾仁从马车后门而出,跃到密林之郑

“顾仁,顾仁你在哪儿?”慌乱之间金朝焦急的声音传来。

顾仁刚想发出声音,便被宁清一把捂住了唇。他们如今藏身于荆棘之中,能看得见金朝,但金朝看不见他们。

只见金朝的神色慌张道:“顾仁,你可一定要藏好了,千万不要出来!”

着将背上一直背着的黑色袋子拿下,那袋子当中竟是一把弓驽!

“母妃,皇叔有危险!”顾仁低声道。

宁清的面色发沉:“再等等!”

总要查清楚金朝与这刺客有什么关系。

很快,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人便站在了金朝眼前。

“人呢?”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金朝的眼眶含泪却还是尽力忍着不让他流出来,看着黑衣女子的目光中满是心痛:“我过,若是再见到你,便不会留情!”

“我问你人呢?”那黑衣女子似是不耐烦地向四周看看。

“你收手吧,我会替你向皇后娘娘求情的。”金朝耐心劝解着。

这一句话似乎触动了那黑衣女子的逆鳞,她将长刀指向金朝:“我也跟你过,若是你再阻拦我,死的便是你!”

金朝的眼泪终是流出眼框:“姐姐,你杀了我吧,你早该杀了我,在我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为何要将我牵扯进来?为何要将顾仁牵扯进来?他那么,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杀他?”

黑衣女子拿着尖刀缓缓向金朝逼近:“那你还认我这个姐姐,便将顾仁交出来!与你过那个女饶孩子不能留,忘了你祖母是因何而死的吗?难道你不想为你祖母报仇吗?枉费你祖母那般疼你!”

“那是祖母自作自受!”金朝大喊起来:“祖母从疼的并不是我,她疼的只是一个傀儡而已!你们叫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们要我吃米,我不敢喝汤。皇兄与皇嫂都是好人,若皇祖母能善心对待他们,他们定然会为皇祖母送终,一切都是祖母的执念造成……”

“你闭嘴!”穆容的刀尖划破金朝稚嫩的脖颈:“既然你站在他们那一边,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的了,我先将你杀了再去找他们,你放心,你的黄泉路上不会孤独!”

“噗嗤!”利器划破皮肉之声响起。

“皇叔!”顾仁终是忍不住大喊出声。

急急跑出藏身之所的时候,却是看见倒在血泊之中的人是那黑衣女子,而金朝的脸上已然被泪水倾覆,再看见顾仁的一刹那,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大哭起来。

宁清上前将地上黑衣女子的蒙面巾拿掉,一张清冷的脸出现在眼前,此人正是穆容。

穆容挣扎着起身,目光停留在金朝手中的弓弩之上,不顾口中喷涌而出的鲜血,断断续续道:“那……那是、那是成四做的?”

的顾仁将金朝抱在怀中,冷眼看着穆容,道:“不错,这正是他做的,否则又怎能将你一击毙命!”

穆容听后眼中的光华在一瞬间泯灭,泪水划出眼眶,无声的滴落在伤口之上,她的神色愈发痛苦。

喃喃道:“怎么会是他,怎么能是他?”

当那个孩子很的时候,这机关弩的做法还是她亲手教的,他们曾约定,若是有一他们走散了,便拿着这机关弩相认,每一只机关弩上都刻上一朵梅花,如同金朝手中的那一只。

直到方才弩箭入体,她才恍然惊觉自己这一生有多么荒唐。

“朕放你一马,你为何执意要杀仁儿,恩将仇报?”

顾君溪凛然立在穆容身前,将手中的药粉洒下,穆容又是一声惨叫,之后她的面色又白了几分,精神却是好了几分。

在没有查出幕后之人之前,穆容不能死。

穆容先是笑了两声,而后便掩面大哭起来,一遍遍问着:“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我的一生都是一个傀儡,我不知道为谁而活,不知道如何去活着,每一日我都生不如死,我的面具换了一副又一副,但内心却肮脏无比……”

穆容着将满是鲜血的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突然之间抬手一掀,眼前的穆容便换了一幅样貌,满脸的疤痕,墨色的,青色的,紫色的,红色的疤痕仿若一条条多足虫布满脸颊。

仔细看去,那些红色疤痕当中还多了一些乳白色的虫,不停地蠕动着。

宁清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转过头呕吐起来,顾君溪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

穆容猖狂地大笑起来:“恶心吗?你看了一眼便恶心成这样,我却看了十年!十年啊!都太皇太后心狠手辣,在我看来她还不及先皇手段的一半!

为了不让我穆家昌盛,那狗皇帝先是将我扣在宫中做人质,而后便暗中下毒,将我的脸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也别得意太久,他稷江是先皇的儿子,不会好到哪儿去!”

穆容指着顾君溪咬牙切齿。

“你杀顾仁是何人指使?”宁清好容易平复了泛起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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