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局势突变

太虚派是崇州唯一的超级宗门,这是根本无从争辩的事实,可是面对蓝州的蛮人,这已经是上升到了种族的争斗,就当然无所谓了,反正太虚派也是有很多弟子在崇州,很快,陈枫就是找到了几个。

“这次大比怎么感觉怪怪的?而且外门那么多残骸,看起来像是刚刚交战过一样!”陈枫和张优将这些驻守在崇州州郡府的一众太虚派弟子都叫了过来,对他们道。

“这种情况是从一个月前开始的!”一个太虚派弟子道,“蛮人入侵,然后整个州郡府都开始做抵抗的准备,可是很让人疑惑的事情就是他们这次连城墙都没到,仅仅是在外围袭击了一些人类武者,然后就撤离了。”

“这样的冲突之前出现的很常见吗?”张优首先意识到了不对的地方,冷冷地问道。

“当然不是这样,每次蛮人侵入崇州,也就是我们州郡府的范围,都是为了资源而来,我们武者们也都是殊死抵抗,每次都是惊心动魄的交锋,所以这崇州州郡府也叫作修罗场,就是来到这里的武者都会得到很大实力上的提升!”

“可是这次的意外情况发生之后,州郡府是做出来了什么应对呢?”陈枫凝声道,他脑海中已经基本缕清楚了这次事件的脉络,可是还有一点让他十分疑惑不解。

“张章城主本来就是一个武君境界的强者,虽然比不上那些超级宗门,可是比起那些一流宗门的掌教也丝毫不逊色,这么多年一直是和蛮人生死较量,没有落於下风!但是这次他的行动有些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个弟子声道,似乎在警惕着周围来回巡逻的城卫军。

“我想应该是消极避战吧!”陈枫笑着道,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判断,而且应该十分接近实际的结果,前一世,蛮人大规模侵入玄大陆也是在这个时期,可是具体情况他却是不知情,原来最终的起点就在这里。

“这位是陈枫师兄,也是武五层的高手!”看到陈枫发言,张优连忙为大家介绍了一下陈枫。

众人和这个十分才的太虚派新进内门弟子互相寒暄了一下就很快地进入了正题,弟子们互相交流了一下这些古怪的现象,发现和陈枫分析的几乎完全一致,那么很显然,张优和陈枫都意识到了事情的关键,那就是这个张章或许是已经投靠了蛮人,要不然就是被人控制和胁迫了,可是无论哪一种结果,对于太虚派前来参加大比的这些弟子来都是灭顶之灾。

“咱们应该怎么办?求助宗门吗?”一个弟子道。

“来不及了,下午大比就要开始,而且如果蛮人想要对州郡内的武者有生力量进行消灭,那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先消灭我们这些武境界的才弟子!”陈枫凝声道,十分不乐观地道,现在崇州州郡府应该已经被严密封锁起来,进入其中的缺然不会过多盘查,可是如果想逃离这里恐怕是比登还难。

“那我们也要先试一试,可是我们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证据了,如果他们没有叛变,蛮人也没有入侵,这个责任谁负得起?”张优思考的更多的还是宗门之中的事情,这一点当然很重要,毕竟是一个超级宗门的背景,谁都无法轻易放弃的。

“萧剑可以背负这个责任,如果成功了,一切的成果也都是他的,当然谁都知道这是我们的决定和计划!”陈枫朗声道,瞥了一眼还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萧剑道。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我们这些人中只有他的影响力和话语权还大一些,也更加会引起宗门的重视,我们就蛮人入侵,然后张章叛变吗?”张优思索了一下道。

“是的,时间不等人,等到中午过了之后,恐怕就连传令的机会都没有了!”陈枫冷冷地看着州郡府城墙上不断泛起的阵法光辉,急促地道。

“嗖~~~”张优既然掌控着一支队,自然是有向着宗门发布消息的途径,很快,一道符印就打了出去,可是没过多久,城墙上就传来一阵惊呼,然后大地都发生震颤,好像地震一样,千军万马的步伐汇合在了一起,让权战心惊。

“不好,是蛮饶步兵,他们已经在边境集结了,好像正在朝着这里进发!”虽然陈枫和张优都没有经历过蛮饶军阵,可是在这里驻守的这些弟子很快就是脸色惨白起来,陈枫和张优等人赶紧跃到了最高的酒楼楼顶,眺望着远方,发现际之间有着一条漆黑的轨迹,那就是蛮饶步兵阵营,他们正在列队朝着州郡府进发。

“他们不是临时起意,应该是已经扫除了城内的障碍之后才会出动的,不然这次会引发两族的大规模战争的!”张优扫视着四周,开始思索起退路来。

“突围是不可能的了,虽然我是可以冲出去,但是我们这些人都得死在这里,这个阵法就算破开一点也是需要很多阵法领悟的!”陈枫看了看渐渐被激发的一道道五光十色的阵法,感受了一下,摇头道。

“那么我们只能做防御工事了!”张优急忙跳了起来,朝着太虚派居住的酒楼跑来,一路上他们看到了惊慌失措的州郡府城民,还有无数走上街头维持秩序的州郡府城卫军。

“张师兄,陈枫师弟,我们现在怎么办?据是蛮人入侵,而且我们的州郡府也很快就要不保了,可是城主下令不能逃跑!”酒楼中那十八名弟子其中之一走了上来,对急匆匆赶来的两人道。

“为何不能逃跑?我们可是来参加大比的,不是来保卫崇州的!”陈枫冷冷地道,和张优对视了一眼,很明显,最坏的结果出现了。

“酒馆中所有的大比选手,一律前往演武场,马上进发!”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一队城卫军已经包围了酒馆,一个军官冷冷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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