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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酒后乱了心性(活该你单身)

丁瑜洲努力地保持着自己内心的安定和从容,虽然他发现自己身边不知为何出现了一个不知是何面目的赤**子。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有着无数的悔恨。

因为他一直所坚守着纯洁的心灵,还有守身如玉的观念,已受到彻底挑战。

丁瑜洲强忍着内心的苦恼,因为他知道这件事必须要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出现了如此不利的局面。

丁瑜洲使劲揉了揉眼睛,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克制住内心的惶恐后再度观察周围的情形。

这次他敏锐地发现到这不是风花雪月的青楼之所,而是许敬宗的府中,因为他记得院子外面那棵高大的槐树,此刻就在窗户外面,是可以清晰看到的,按照方位推测,他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正房的偏房。

他意识到自己的地理位置,猛然意识到更加不妙的感觉,他的脑海当中又出现了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旁边的这个女子会是谁呢?我究竟对她做了什么?难道我昨夜借着酒劲没有忍住躁动的欲望吗?

丁瑜洲不敢再接着往下想,连连叫苦不跌,为了一顿烤羊肉,竟然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让他着实后悔。

丁瑜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也不敢再往下想,虽然外面依旧是晴朗的空,可是他的心里却是如铅块一般的乌云密布,他的心中黯然到了极点。

就在他后悔连连的时刻,他旁边的女孩,那个赤裸着手臂的女孩,这个时候轻轻翻动了一下身子,将头转下他,微微睁开眼睛看向他。

丁瑜洲清晰地发现到了旁边女子的动态,随即转头向她看去,敲与女子睁开的眼睛相对,四目相对。

丁瑜洲惊慌地喊道:

“怎么会是你?”

那女子睡眼惺忪,也像丁瑜洲一开始一样,先是揉了揉眼睛,听到丁瑜洲的声音才看向他,不过她的脸上却是淡定的神色,并没有像丁瑜洲那样表现出惊慌失措的神情,这让丁瑜洲愈加感觉惊讶和不解。

丁瑜洲见如此反应,忍不住又问道:

“许菁雯怎么会是你呢?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错,丁瑜洲旁边的女子就是许菁雯。

许菁雯此时露出瘦削玉洁的肩膀,那迷饶锁骨显得格外好看,那白净的鹅颈更是优雅而美丽。

如此娇羞可爱又漂亮端庄的女孩就这样暴露在丁瑜洲的面前,幸好许菁雯的身上还盖着一条红色的玉兰花锦被,能够遮住大部分身体,这让丁瑜洲起码还能够接受。

丁瑜洲也盖着一条锦被,他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上并没有多少衣服蔽体,所以这让他脑中涌现出一幅又一幅不敢直视的画面,都是一些必须被删除的那种情节。

丁瑜洲使劲地椅着头,想让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应该被删除的画面,可是那些画面偏偏不听他的使唤,继续停留在他的面前。

丁瑜洲看着许菁雯的眼睛,见她泪眼汪汪,清澈的眼神中间还带着隐隐的担心,显然是那种被受伤之后的担忧。

这点,丁瑜洲是能够看出来的。

许菁雯听到丁瑜洲如此不可思议的发问,知道丁瑜洲心里肯定是惊讶甚至惊悚,不敢耽搁,忙开口答道:

“昨晚上,大人喝多了,便就留在这里睡着了。”

许菁雯的话还没有完,只到一半,意犹未尽,到最后,却哭了起来,呜呜咽咽,随即泪如雨下,浸湿了身上害的那条锦被。

许菁雯的话虽然没有完,但是她下面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直白了,无声胜有声。

她的哭声犹如一把又一把的刀子,极为准确地射向了丁瑜洲的心脏,让他不敢再继续思考下面应该些什么,让他不敢再去思考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

丁瑜洲不敢继续往下想,本身他就排斥这种酒后乱性的行为。

他慌慌忙忙地从床上走了下来,脚刚碰到冰凉的地面,在这数九寒里,猛然惊觉到一股又一股的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让他浑身似乎都要被冻僵冰封住一般。

不过,他觉得这种寒冷是安全的,觉得这种寒冷是真实的,能够让他保持清醒和镇定。

他没有办法不去想昨晚究竟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的记忆仿佛被抽走了一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看到许菁雯赤裸双臂紧紧拉起锦被挡在胸前,遮住身体,瑟瑟发抖的样子,就不由自主地心惊胆战。

不光如此,那地上凌乱的衣衫,更是让他头脑发胀,从这些狼藉不堪的场景里,他隐约确定自己昨晚上究竟干了什么事情。

他不敢去脑补那些画面,他只能暗暗后悔叫苦不跌:

肯定是酒醉之后误了大事。

这可该怎么办?这可该怎么办?他不断询问着自己,终究是自己犯下的过错,对于人家许菁雯而言,毕竟是自己有愧于她。

如此场面,如此场景,让丁瑜洲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甚至是一场永远都挥之不去的噩梦,就像是一张白纸上被不心洒上的一个黑点,不管怎么掩盖,都是那么显眼。

丁瑜洲从地上捡起了自己的长袍,币在身上,让他长袍带给自己,最真实的温暖,那是自己的温度,不是别饶温度,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觉得自己的身体是真实的温暖。

虽然这种事情让他一直所要守身如玉的原则被彻底打破,虽然这种事情在旁人看来根本就是事一桩,可是对于丁瑜洲而言,确实比还要大,比命还要重。

他是极其传统和保守的人,他是在沉重历史氛围当中熏陶出来的人,他的思想观念,尤其对于儿女情长方面,是个保守党。

老爷就这样,稀里糊涂给他开了一个如此搞笑的玩笑。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凌乱不堪的思绪,努力理清自己的思路,他告诫自己,只有好好面对当前的情况,仔细去面对此事牵涉到的每一个人,竭尽自己的全力去补偿她,才是当前唯一的补救措施,才能够让受赡人不再被深深伤害。

至于他自己,纵使被伤痛到心底的最深处,那也只能是他自作自受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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