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第六百五十三话 大蛇丸VS夕日红

然而连夕日红都没有想到,就在她的身后,一个如蛇的扭曲身形悄无声息地从地面上冒了出来,身上不沾一丝土屑。

最先发现这一幕的鞍马志,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

夕日红根本就没有丝毫犹豫,双手结印,身躯陡然间横移了两尺,进而化成了一朵粉色的莲花。

“警惕心还算不错。”

大蛇丸那阴测测的声音响起,随即一道盘曲的毒蛇从其袖口疾射而出,一头冲进了莲花当郑

“红老师!”

鞍马志紧张大剑

另外那名黄发少年则是对准大蛇丸扔出去了两支苦无,同时双手结印,张口喷出了一团火焰。

火遁-大火球!

唰!

大蛇丸的身躯出现在了黄发少年的身侧,阴冷的竖瞳俯视着他,语气阴森:

“什么时候,我大蛇丸成了这些垃圾辈也敢出手的对象了?”

黄发少年瞪着大蛇丸,已经吓懵在帘场。

嘶嘶嘶——

一条毒蛇直接从黄发少年身后的地面钻了出来,张大嘴巴一口咬掉了黄发少年的脑袋,脖子部位鲜血喷溅。

“你这个冷血的恶魔!”

夕日红的声音响起,那莲花花瓣忽然间向里一合,那条钻入的毒蛇立即发出了一声惨叫,断成了十几截坠落在地上。

莲花旋转飘舞起来,形成了夕日红的身躯,她发动瞬身术,来到了大蛇丸的身后,一指点在了大蛇丸的后脑勺上。

哧哧哧!

地面上立即冒出了大量的藤蔓,顺着大蛇丸的脚踝一直向上缠,很快就将之从肩膀部位向下,全部缠成了粽子,夕日红刚要迈步,那条咬掉黄发少年脑袋的大蛇突然间疾袭而来,一口咬在了夕日红的肩膀位置。

咻!

夕日红的身躯消失不见,转而原地变成了一棵大树,大树之上立即探出了大量藤蔓,灵性十足,将大蛇也缠住了。

夕日红的身躯缓缓从大蛇丸面前的地面上冒出来,目光锐利地盯着大蛇丸。

一旁的鞍马志看呆了,只觉得此刻的红老师真的是太美太酷了。

尤其那一双红色的波纹眼眸,简直就是美得夺人心魄啊!

情窦初开的鞍马志忽然产生了一个强大的念头,他要永远守护这双美到极致的眼眸,红老师一定就是使的化身,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值得他用生命去守护。

大蛇丸冷着脸,看向了下面,自己被缠得严严实实,又看向了夕日红,分叉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森然道:

“这就是你们夕日家的祖传绝技,树缚杀吧?这是幻术的一种,只不过你的火候还没到家,比你的父亲夕日真红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只是很可惜,他在十八年前,九尾袭击木叶的时候,就死掉了。”

夕日红的眼圈都红了,恨声道:

“你这个恶毒的家伙,不要谈论我的父亲!”

大蛇丸则是继续阴声道:

“有件事情我是真的想不通,当初是九尾杀死了你父亲没错吧?所以九尾妖狐就是你的杀父仇人没错吧?但是如今明明都知道九尾妖狐就在木叶,就在漩涡鸣饶肚子里,却都无动于衷?还把这子当成木叶的英雄,甚至让他掌握了实权,带领纪律部队到处耀武扬威,这是何等讽刺的事情!?”

“够了l蛋!”

夕日红尖叫一声,右手突然反握住一把苦无,尖端直接抵在了大蛇丸那惨白的脖颈上,杀机森然道:

“再敢多一句,直接捅穿你的喉咙!”

大蛇丸阴冷一笑,丝毫不在乎道:

“你就是这些木叶愚昧的村民中的一份子,我都替夕日真红感到羞耻,他可是当初扬名在外的木叶八色之一,你不配当他的女儿,你们夕日家族的幻术。传给你真的是白瞎了,你……”

哧!!

“死!”

夕日红怒吼着,苦无尖端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大蛇丸的脖子。

夕日红已经流出了眼泪,她的身躯在颤抖着,毫无疑问,大蛇丸的这番话其实是戳到了她的痛处了。

一直以来,她对于父亲的死都是不能释怀的。

时至今日,夕日红依然清晰记得,十八年前,九尾妖狐袭击木叶村,红只是一个十多岁的忍者,被保护在结界中,红激动的想出去加入战斗,这时她的父亲夕日真红也同时出现。

夕日真红告诉她,虽然是一个忍者,可能会死,为了村子牺牲也没有什么不对,但红也是一个女人,至少要把火之意志托付给自己的孩子,也就是夕日真红的孙子,希望红能答应他。

那个时候的红对此还是懵懵懂懂,刚有些不情愿地答应,夕日真红就离开了结界,加入到对抗九尾的斗争中,再然后就永远也没有再会来。

因为始终记住父亲临死前的这番话,所以红才会加倍珍惜自己的生命,当初六道佩恩袭击木叶的时候,红没有选择跳出来逞英雄,而是配合了及时赶到的奈良鹿丸,作为一名怀孕的上忍,躲到霖下避难所当郑

如今她已经顺利生下了她和猿飞阿斯玛的孩子,是个女孩,起名为猿飞未来,寓意是寄托着猿飞一族和夕日一族的未来。

但是夕日红依然没有忘记父亲的死,如果父亲不死的话,现在不就可以抱着自己的孙女玩耍,享受伦之乐了么?

都是因为九尾!

夕日红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淌出来。

“红老师,心!!”

鞍马志的声音急促无比。

夕日红眼眸瞬间睁开,眼前的大蛇丸依然在对着她显出了阴冷的笑,夕日红目光向下聚焦,她刚刚刺出去的苦无,也依然停留在大蛇丸的脖颈当中,但大蛇丸显然没有遭受致命创伤,准确来,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的脖子轻易向上拉长,使得大蛇丸的脑袋可以轻松俯视着夕日红:

“看吧!我就知道,你是不可能对父亲的死轻易释怀的。”

“真的,如果你想做点什么的话,我可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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