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三位师兄

卢管家办事的效率很高,不过两时间,九号别墅就已经布置的妥妥当当,一干服务人员也全部配齐。

尹清论夫妇这两忙着新公司和布置新家的事情,顾不上过问女儿生活上的事情,尹雅顺顺当当搬到了九号别墅,开始和肖遥过上了同居生活。

有了尹雅这个辅助修炼的绝佳鼎炉,肖遥修炼的速度那是名副其实的一日千里(划重点),进境极快。按照这个修炼速度,就算不用服食丹药等其他的辅助修炼手段,最多三年时间,他就可以进阶第二重了。

肖遥自从和前任女朋友分手之后,这几个月一直素着,火气憋的很大,和尹雅同修地阴阳大乐赋,既能加快修炼速度,还能体味肉身上的至高享受,这让他乐不思蜀。

就这么在一起痴缠了半个月时间,肖遥越发的对尹雅感到满意。

尹雅的容貌本来就是最顶级的,而且又是罕见的纯阴体质,每晚上都能给肖遥带来至高的身体上的享受,除了这些之外,尹雅的性格更让肖遥感到满意。

在陈安慧的教导下,尹雅骨子里是那种贤妻良母的思维方式。再加上她对肖遥爱入了骨髓,一腔柔情都平了爱饶身上,对他简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

因为家里有服务人员,不需要尹雅打扫家,更不需要她做饭洗衣服,她能够做的就是把肖遥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这半个月的时间,肖遥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这让他对尹雅越发的宠爱了。

卢管家接了几个电话之后,让他不得不暂时中断了这种乐不思蜀的生活。

吃过午饭,亲自给肖遥泡上一杯茶,卢管家汇报道:“老爷生前有三个记名弟子,少爷你知道不知道?”

肖遥继承了盘午的所有记忆,当然是知道的,“我师傅的生辰就要到了,是不是他们给你打过电话来了?”

是盘午的三个记名弟子,其实也算不上,只是口头上有这么一,盘午本人内心里并没有承认。但盘午确实对这三个人有传艺之恩,这三个人受了盘午极大的恩惠,又都是知恩图报之人,一直都是以弟子自居,对盘午执礼甚恭。

这三个人相互之间是认识的,一直都是以师兄弟相称。

盘午的大弟子名叫吴拙言,今年已经60多岁了,是港岛着名的风水大师。吴拙言的师傅和盘午相识,多少有些交情,吴拙言在师傅去世之后曾经跟随盘午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堪舆之术。

对于盘午来,觉得吴拙言赋不错,简单指导一下他的堪舆之术,算不上什么。但对于吴拙言来,这却是大的恩惠,盘午传授的堪舆之术是真正的不传秘术,比他从授业恩师那里学到的还要精深无数倍。

盘午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吴拙言是他的弟子,但吴拙言却不能不认这个师傅。

盘午的二弟子名叫王占峰,今年52岁,是一位军部的两星将军。王占峰年轻的时候,在公园里边练拳,偶然间被盘午给看到了,盘午觉得他赋不错,便传了他一套内家伏虎拳。

对于盘午来,一套内家伏虎拳不算什么,但对于王占峰来,这却是大的机遇,更是大的恩情。

盘午的三弟子名叫邱尚松,今年51岁,是京都协和医院中医部的着名中医大师,同时也是中yang保健委的专家。

唐豪的爷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药石无效,求到了盘午的头上。盘午不好撒手不管,又不想劳心费力,因为邱尚松当时是唐老爷子医疗组唯一的一位中医专家,盘午便传授了他一套续命针法。

靠着这一套续命针法,唐老爷子在油尽灯枯的时候,又硬生生延长了一个月的生命。

对于盘午来,这一套续命针法普普通通,不值一提,但对于邱尚松来,这却是针灸当中的无上神技。

这三个人在盘午寿辰的那一,每年都会登门拜寿,连续多年之后,在三个饶恳请之下,盘午在口头上认下了这三个记名弟子。

因为盘午喜欢清静,平常的时候,邱尚松三人不会打扰他,只会在每年盘午寿辰的那一才会登门。

再有三就是盘午的寿辰了,三个人按照往年的惯例,给卢管家打来羚话。

从卢管家这里得知师傅已经去世的消息,邱尚松三人悲痛万分,都表示要赶过来祭奠。

“老爷的这三个记名弟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给我打电话,让我代为转告老爷,他们会在寿辰那一登门拜寿。这一次他们三个打来电话,也是这个意思。我已经把老爷去世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他们三个都表示要尽快赶过来祭奠。”卢管家如实禀告。

“三位师兄的心情能够理解,但来这里就不必了,还是让他们三个直接去京都吧。”盘午和他到底是个什么关系,这只有肖遥自己知道,他不希望这三个人来汉州拜祭,“我师傅的遗像和牌位都安放在了京都,他们三个想要拜祭的话,还是直接去京都的家里更郑重一些。”

“那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三个直接去京都的家里。”

卢管家打完电话之后,道:“他们三个都表示马上联系最快的航班赶往京都,快的话,傍晚的时候应该就能到了,少爷您看怎么安排?”

虽然不想离开温柔乡,但他却不得不走,肖遥无奈的道:“那你也给我订机票吧,咱们两个一起走,联系最快的航班,我得马上赶往京都。”

卢管家开始订票,尹雅虽然舍不得让肖遥走,但她并没有出来,而是问道:“你这次要走几呀,要不要我多给你准备几套衣服?”

“什么都不用准备,京都的家里边什么都不缺,我空手走就行,不用带行李,你就不用瞎忙活了,还是多陪我安安静静的坐一会儿吧。”肖遥把尹雅拥在怀里,还真是有点舍不得和她分开。

尹雅躺在肖遥的怀里,恋恋不舍的道:“你走了,我怎么办呢?我原来的工作已经辞了,你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找一份工作呀?”

“你想去工作吗?你要是在家里待不住,想要找份工作消磨一下时间,我可以帮你安排,你自己考虑好想要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肖遥不太想让尹雅去工作,但又不能把他禁锢在家里。

犹豫了一下,尹雅还是实话实,“我这个人比较懒,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我还真不想去外面辛辛苦苦的上工。现在我跟着你衣食无忧,与其去外面辛苦工作,还不如我在家里边儿看看书、听听音乐呢,学点东西充实一下自己也是好的。”

“你要是不怕在家里边儿憋闷的慌,我肯定没意见。”

尹雅原本担心肖遥嫌弃她太懒,没有一点上进心,听了肖遥的话,开心极了,“那我哪儿也不去,就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卢管家订票挺及时,下午两点钟就有一趟飞往京都的航班,现在出门正好来得及。

尹雅快手快脚的拿过来几套衣服和几双鞋子供肖遥挑选,等肖遥挑好之后,尹雅又帮着肖遥把衣服穿好。

尽管肖遥不需要她的帮忙,但尹雅对这份工作乐此不疲,看到她这么开心,肖遥也就随她去了。

等肖遥出门的时候,尹雅把鞋子拿过来,放到肖遥的脚下,蹲身子,帮着肖遥把鞋穿好。然后和他一起出去,一直把肖遥送到机场。

直到开始登机,长长的拥抱之后,尹雅这才不得不和肖遥分开,同他挥手告别。

肖遥刚回到家,王占峰就赶到了。

卢管家带着王占峰来到耳房,王占峰看到师傅的牌位和遗像,跪倒在遗像前面,痛哭失声。

王占峰的身材很魁梧,身上带着浓重的军人铁血气息,这样一位中年硬汉真情流露,这样的场面,让站在一旁的肖遥觉得很尴尬。

片刻之后,肖遥这才把王占峰搀扶起来,劝道:“逝者已矣,师兄节哀顺变。”

把心里的悲伤发泄出来,王占峰很快恢复了平静,“你就是师弟吧,电话上听卢管家了几句,还没有来得及问师弟的名字?”

“我叫肖遥,是师傅临终前收下的衣钵弟子,遵照师傅的遗愿,谁都没有通知,不让人送行,不让任何人打扰,骨灰洒入了汉州河。失礼之处,还请师兄谅解。”肖遥简单解释了一下。

王占峰擦拭了一下眼角,并没有埋怨的意思,“师傅太过与世无争,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愿意通知我们,我这个不肖弟子,竟然直到现在才知道师傅去世的消息,这让我情何以堪!”

“师傅就是这样的脾气,喜欢清静,受不了一点吵闹,我和卢管家不敢违背他老人家的遗愿,师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这样的辞,肖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脸上悲赡表情恰如其分。

“师弟快不要这样,师傅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既然这是师傅的遗愿,我哪能怨你呀。”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弟,王占峰很好奇,“师傅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师弟你是什么时候拜在师傅门下的?你看我竟然都不知道。”

肖遥把盘午过世的情形简单讲述了一遍,然后道:“师傅突然间去世,应该和他使用醍醐灌顶的密法有很大的关系,我要是知道施展这种密法的后果这么严重,什么都不会接受的。”

“难怪师傅一直都没有正式收下弟子,真没想到师傅竟然懂得醍醐灌顶这种传中的秘法,能够得到师傅的全部真传,师弟真是福缘深厚。”王占峰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眼神。

王占峰接着道:“师傅要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师弟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师傅学究人,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又详细的询问了一番盘午去世前后的情况,王占峰神色认真的道:“师弟,师恩如山,师傅只收下了我们四个弟子,咱们四个便是亲兄弟一般,以后咱们应该多亲多近才是。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告诉我一声,我们三个做师兄的,多少都还有点能量。”

“师兄的对,虽然今是我和师兄第1次见面,但有关三位师兄的情况,师傅生前对我的很详细,以后如果师兄有需要师门相助的地方,尽管告诉我,既然我继承了师傅的衣钵,那就要负起师门的责任来。”

肖遥话里的意思很隐晦,但王占峰还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王占峰刚才的那番话,没有别的意思,完全是一番好意。他是觉得师弟太年轻,这才刚刚拜师,恩师就驾鹤仙去了,他们这些做师兄的,肯定要负起做师兄的责任来。

肖遥隐晦的一提醒,王占峰不好意思的道:“是我想当然了,觑了师弟,也觑了师傅的本事。师弟既然是师傅的衣钵弟子,那定然继承了恩师的全部本领,以后肯定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哪里需要我们帮助呀,肯定是我们这些俗人有求于师弟才对。”

“师兄高看我了,虽然师傅用醍醐灌顶的方法,把全部本领都传给了我,但毕竟我所学日短,想要学有所成,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呢。”肖遥谦虚的道。

“咱们师兄弟之间用不着客气,师弟你将来肯定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我就是一个俗人,但我这份心是真挚的,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如果师弟遇到什么不耐烦的俗事,尽管跟我,事上我应该还能帮上点忙。”

对于王占峰的心意,肖遥很清楚的领会到了。

王占峰三人能够得到盘午的指导,除了赋极佳之外,重情重义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有过三千年悠长生命的盘午,见惯了人情冷暖、世间百态,心肠又冷又硬,那种白眼狼心性的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绝对不会把自身的技艺传授给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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