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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君之剑(中)

在听到了宫羽心的这一番话语之后,君之剑的心中没有出现任何的波动,只是感到了一阵深感有趣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你觉得我会在意你所说的话?”君之剑看了看宫羽心,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剑从乾坤戒之中转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宫羽芊看到这一番场景,知道这一战是不可避免了,不过宫羽心被卷入的战斗在她看起来都是喜闻乐见的事情,当下,也只是欣赏着宫羽心铁青着的脸,然后问一旁的碧落倾道,“你真的不打算出手帮助一下吗,落倾?”

“羽芊,你想要我帮助谁啊?”碧落倾没有直接回答宫羽芊的问题,而是反问了宫羽芊一个问题道,“是宫羽心吗?”

“怎么可能!”宫羽芊露出了一个“你怎么会怎么想的呢?”的惊讶的表情,然后说道,“自然是那个听你说起来,似乎是和你同辈好友的那位儒门传人君之剑了。”

“我再说一遍,君之剑,不是我的朋友。”碧落倾的神情稍微显得有一些严肃了,“不过呢,正如你所说的,他也绝对不是我的敌人,嗯,总而言之呢,你若是将我和君之剑的关系与你和宫羽心的关系做一个比较的话呢,那我和君之剑的关系自然是要好的多的了。”

“若是这样的话,那可就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宫羽芊笑着说道,随即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另一边宫羽心和君之剑对峙之间,几乎要一触即发的战场之上了。

“君之剑,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宫羽心声音冷冷的对君之剑说道,“你若是现在便将鬼儒邪说交到我的手中的话,那我们之间便可以避免一场厮杀了,若是······”

“若是我不将鬼儒邪说给你的话呢?”没有等宫羽心说完,君之剑便抢先将话问了出来,“你有打算如何呢?”

“如果你不将鬼儒邪说交给我的话,那我便只能够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了,”说道这里,宫羽心的手中,冥葬便已经燃烧着黑红色的火焰出现在了宫羽心的手中,“今天,我就要送你去往生了!”

“就——凭——你——吗——啊?”君之剑一字一顿的问道,当说完最后一个“啊”字的时候,君之剑便在于此同时化作了一场残影,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当他在转瞬之间再次出现的时候,便已经是到达了宫羽心的身前了。

“找死!”但是于此同时,宫羽心的冥葬也早已经准备就绪了,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对付君之剑的最快速的反应了,宫羽心的冥葬那燃烧着黑红色火焰的枪头舞出了一道黑红色火焰所组成的巨大火墙,将君之剑的所有方位的攻击与逃生的路线全部封闭了,然后,无情的对着君之剑绞杀了过去。

在这种情况之下,若是换做其他的人,一定是已经手忙脚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火网绞杀而来了,但是君之剑却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表现出火网临身只是应该有所表现的慌张,而是似乎只是这只是一场令他稍感愉悦的游戏一般,手中修长剑身,临空转舞,无边的银白色剑锋所舞动而出的光芒,将君之剑的周身全都牢牢的守护住,从而变成了一个能够确保自己安全无恙的防护剑网,而这一张剑网,亦是不辱使命的牢牢的挡住了火网的侵袭,从而让宫羽心的第一次的攻击遭受到了无功而返的挫折。

但是很显然的这只是一开始试探性的攻击,因为在此之后,宫羽心的第二轮攻击便已经接踵而至了。

第二轮的攻击之中,宫羽心手中的冥葬之上所燃烧的黑红色的火焰呈现出了更加具有黑暗和暴虐的颜色,而且在这一种颜色的衬托之下,这一种,黑红色的火焰开始不断地发出似乎能够腐蚀一切的能量,宫羽心似乎是想要以这一次的攻击,将君之剑的身影完完全全的吞噬了一般似的。

但是若是因为如此便就被吞噬掉了的话,那么君之剑就不能够被称之为君之剑了。

只见君之剑气定神闲,面色不改之间,周身剑气泛出金煌之光,那是只有儒门正统先天,才能够拥有的正统的拥有天地浩然正气的光芒,而这种充满了正气的光芒,在和宫羽心那似乎能够吞噬一切的黑红色火焰相互交织的时候,却是显示出了惊人的力量,似乎是能够和宫羽心的那把冥葬枪之上的黑红色火焰起到相互制衡,乃至于相互冲击之下,形成了一个十分有趣而又显得十分危险的平衡。

“这场战斗······落倾,你怎么看呢?”宫羽芊看着君之剑和宫羽心之间的战斗,心中一凛,决定去询问一下碧落倾,关于这场战斗,她是有着什么样的看法呢?

“关于这场战斗我并没有过多繁杂的想法,”碧落倾对宫羽芊的问题所给出的答案倒是十分的干脆,“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若是获胜的是君之剑的话,那我们便不必动手,皆大欢喜,但是若是胜出的人是宫羽心的话,那可就少不得要和她在进行一场较量的了。”

“你······你有把握赢得了宫羽心吗?”宫羽芊的语气之中有着些许的不确定性,“若是你赢不了,怎么办呢?”

“只要你有把握赢得了宫羽心就可以了,”碧落倾理所当然的给了宫羽芊一个让她基本上不能够反驳的回答,“反正,说到底,和她打赌的人又不是我,那么这样一来的话,我自然是能够还有着比较广阔的回转空间的了。”

“哎,落倾啊,你这样说,那我可是很是伤心的啊,”宫羽芊语气哀怨的说道,“这可不像是你这样可靠的师姐会说出来的话啊。”

“正是因为我发现你已经很可靠了,所以我觉得我自己本人不可靠一些其实说到底,也是无碍大局的吧?”碧落倾理所当然的说道,“因为有什么事情你都是能够解决的了,那自然,我是可以轻松一点咯。”

宫羽芊一听碧落倾这样说,自然也是感觉到一阵无言以对,不过好在这个时候,战场之上,又出现了新的气氛上面的高峰期,所以,宫羽芊和碧落倾的注意力再一次被吸引到了宫羽心和君之剑之间的战场交锋之上,便再一次暂时停止了对于之前话题的进一步的讨论。

而就在这个时候,宫羽芊和碧落倾已经不约而同的发现,君之剑和宫羽心之间的战斗之中,君之剑已经逐渐形成了对宫羽心在战场之上战斗力的压制,但是宫羽心却亦是不容小觑,双方你来我往之间,每一招的互相博弈都是蕴藏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和杀机。

君之剑的剑术实在是高明,这是宫羽芊看到君之剑在和宫羽心交战的时候,所感受到的最强烈的一种感觉。

不同于宫羽芊的以速取胜,先发制人;也有别于碧落倾的后发制人,以守为攻,君之剑的剑术看似以慢制快,但是却又不想碧落倾那般以完美的防守静待对手露出破绽,而是大胆果断的出击,主动引发对手露出了破绽,这就是在宫羽芊看起来,君之剑的剑术最让人惊叹的地方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再一次破解了宫羽心的攻势的君之剑忽然将剑背在了身后,脸上具是一种根本无法尽兴的略感无聊的神色,看着宫羽心,语气之中是带着一种淡淡的,但是却是根本无法忽视的轻视。

“宫羽心,我说,你要是只有这一点本事的话,那还是尽早收手为好啊,”君之剑毫不客气的对宫羽心说道,“本来我还以为你的实力非常的不错呢,但是你若是就只有这样的一点本事的话,那就只能恕我不奉陪了。”

“哇,君之剑的这一波嘲讽可以嘛,”宫羽芊笑着看了君之剑好一伙儿,然后转过头来,看向了碧落倾,问道,“你说,宫羽心会不会吃君之剑的这一套激将法呢?这个问题你应该是很好回答的吧?”

“这个问题的确是很好回答,很好回答到我都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了,”碧落倾故意半开玩笑的说道,但是在宫羽芊再一次开口之前她又将答案给抛了出来,“在我看来,她是一定会吃君之剑的激将法的了。”

“哦,这是为什么呢?”宫羽芊有些好去为什么碧落倾为什么如此的笃定呢?

“很简单啊,因为这都是你之前的日常操作罢了,”碧落倾再一次用她那永远平和的语气说着让人无法反驳的话,“激将法对于宫羽心来说,简直就是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啊!”

“哎,你的说法还是那个样子······还是那样的让人无法反驳啊,”宫羽芊有些无奈的说道,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宫羽心和君之剑对决的战场之上,局势的变化,似乎是已经和碧落倾所说的那种情况已经无限的接近了。

在那一边的战场之上,宫羽心已经开始将自己的血冥之气开始逐渐的迸发出来,一开始亦或者还是只有一点点,但是很快的,血冥的气息便以一种类似与火山迸发的方式开始显露在了君之剑的面前。

“哎,我说,这个宫羽心怎么还是如此的沉不住气呢?”宫羽芊有些不满意的说道,“本来我都在帮助她极力隐瞒她和血冥界的关系,现在倒好,在鬼儒邪说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全部实力也就算了,居然现在在君之剑的面前也暴露了自己是来自血冥界的事实,这不就简直是在向全中洲的人告知自己其实是血冥界众人,来到中洲世界之中,诸位要小心这样的讯息吗?”

“我估计啊,就是因为她觉得反正你和我······还有千灵、风信莲和悲秋鸣蝉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了,这样一来,全中洲知道也仅仅是一个时间的问题了,”碧落倾试着分析起宫羽心的行为来,“所以呢,她就觉得与其让这个秘密成为我们要挟她的筹码,不如她自己将这个秘密吐露出来,说不定还更好一点。”

“她是这样想的吗?”宫羽芊听到碧落倾这样说,先是表现出了惊讶的神情,而随即,便又出现了一种愤愤不平的情感,“我给她的感觉居然是这样的阴暗的吗?”

“你以为呢?”碧落倾感到有些好笑,看着宫羽芊说道。

“这个······”宫羽芊显得有些哑口无言,于是便一边看着宫羽心和君之剑两个人之间的打斗,一边找到了一个新的主题,说道,“但是,风信莲知不知道我们另说,这悲秋鸣蝉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她和血冥界的关系的啊!”

“她或许认为,悲秋鸣蝉和我们待了这么久,即便现在不知道,”碧落倾一边思索,一边寻求这一种合理的解释道,“不久的想来,想必是一定也应该是知道的了。”

“那就不是我阴暗的问题了,”宫羽芊说道,“那就是她的心理阴暗了。”

“嗯,不过不管是我们的心理阴暗,还是宫羽心的心理阴暗,现在都不是目前问题的重点,”碧落倾想了想,然后说道,“现在问题的重点是,我们要确保鬼儒邪说,不会乘着那两位在一绝高下的时候,乘机逃跑啊。”

“你直到现在才考虑到这样的一个问题吗?”宫羽芊的开口问道,语气说不上是惊讶还是嘲讽,“若是我们都直到现在才在考虑鬼儒邪说的问题的话,那只怕是鬼儒早就跑了吧?”

“你以为现在鬼儒邪说就跑不了了吗?”碧落倾反问道。

“至少说嘛······我们的关注能够让鬼儒邪说的逃跑难如登天啊,”宫羽芊的语气之中透着自信。

“难如登天?”碧落倾撇了撇嘴,有些担忧的提醒宫羽芊道,“对于那个鬼儒邪说来说的话,登天并不是十分的困难的了。”

“这个······只是一个比喻!”宫羽芊想了想,然后看向了鬼儒邪说,“放心吧,在宫羽心和君之剑分出胜负之前,我都不会让鬼儒邪说离开我的视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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