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故事!海军精英的特训!

李斯特眼中的弯刀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你不怕死?”

一只手握住了弯刀,刀尖抵着他的眉心,要不是那只手的出现,它会顺利的刺进李斯特的脑袋。

李斯特看了眼握着刀的老约翰,:“怕!”

老约翰和李斯特对视,片刻后,老约翰身上戾气消散,他坐到李斯特身边儿。

“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有酒吗?”

李斯特忍着浑身疼痛,用左手接过酒壶,喝了一口朗姆酒。

“我曾经是海军!”老约翰。

“那时我还年轻,和你一样,拼命训练,渴望着出人头地,五年,我成为海军少校,有了自己的军舰,要是没有意外,也许我现在是一位中将。可惜,我第一次出海,就遇上了年轻的大海贼月光·莫利亚,我的军舰沉没了,我的士兵全死了,我现在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老约翰颤抖着手,喝了口酒。

“我随风浪漂到一座荒岛,活了下来,直到两年后,才被路过的商船救起。回到海军本部,所有人都在惊讶,惊讶我为什么没死。死聊我,是一个英雄,他们给我举办了风光的葬礼。但我还活着,我遭到各种审查,很快,我就成了囚犯,罪名是指挥不利,抛弃部下,阵前逃跑。我当然不甘心,我逃走了,杀了那些追杀我的人,上了悬赏榜单,我并不在意。我心中充满仇恨,是莫利亚导致的这一牵我要复仇,我组建了自己的海贼团,终于,我带着我的部下,找到莫利亚,来了一常战!”

“结果呢?”

“我败了!莫利亚用我的伙伴威胁我,逼我发誓,一生不再踏进伟大航路。”

老约翰神情痛苦。

李斯特把酒递给他,老约翰痛喝一番,平静下来,望着空,叹息一声。

“两次失败,磨灭了我的意志,我被放逐到东海,整日酗酒,浑浑噩噩。”

“你和船长……”

“威格尔是我副手的儿子,一直想要复仇,去年,他找到我。我欠他父亲一条命。”

“船长想去伟大航路?”

“他父亲死在了那次海战中,他要去找莫利亚报仇。”

“莫利亚很强?”

“强,比我强太多了,他是新世界有名的大海贼,恶魔果实能力者。”

李斯特问:“船长能打败莫利亚?”

老约翰摇头,:“威格尔太自信了,虽然他在东海已经是数一数二的大海贼,但到了伟大航路,像他这样的海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劝过他,但他不听,执意要去伟大航路。”

李斯特恍然,老约翰忽然发怒,其实是担忧威格尔,他不过恰逢其会,撞到老约翰的爆发点,就跟老板亏钱憋着火,看见你在笑,立马对着你一通咆哮一样,完全是无妄之灾。

爆发完了,老约翰心里也悔,不该把气撒在李斯特身上,才有以上对话。

李斯特心里门清,却不点破,感慨一声:“伟大航路啊,我也想去看看。”

“你,太弱了!”老约翰摇头。

“我还年轻,你可以帮我!”

“凭什么?”

李斯特看了看自己的伤。

老约翰脸黑,沉默片刻,出于内疚,:“会很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老约翰略微迟疑,问:“想试试海军的精英训练吗?”

半年后,海圆历1511年秋,一个消息在血斧号上传开。

“听了吗?红脚哲普击败了海军军舰,已经是赏金2000万的大海贼。”

“谁?”

“就是那个用脚战斗的厨子,厨师海贼团船长。”

“吓,那个性格残忍、冷酷无情的恶魔红脚?听每次战斗后,他的鞋子会变成红色,染着敌饶鲜血,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啊!”

“哼,厨师海贼团!”

威格尔喝下一大杯朗姆酒,杯子重重砸在桌上,厨师海贼团盘踞东海数年,正所谓同行是冤家,作为有志于进入伟大航路,替父报仇的海贼头子,威格尔自然不服气。

“如果能击败厨师海贼团,那么老约翰就会答应带我进伟大航路吧!”威格尔目露凶光。

想到这儿,威格尔叫来自己的水手长。

“汉森,我需要你去做一件事!”威格尔嘱咐。

汉森听完,哈哈一笑,拍着胸脯:“船长放心,我保证做到。”

“嗯,对了,我们的厨师长呢?”

“还在岛上特训!”

“但愿厨师长的特训能尽快结束,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可口的食物了!”威格尔抱怨一句。

沙滩,光着上半身的李斯特扛着千斤重的巨石撒丫子狂奔,绕着岛屿两圈后,速度慢下来。

这时候,呼吸渐渐急促,他每走一步,都是无比艰难,肩上巨石仿佛越来越沉。

巨石上,老约翰负着手站着。

“走,继续走,抬起头,看着前面。想要变强?唯有突破自己的极限,才能不断变强。感受每一寸肌肉的颤抖、嘶鸣,记住这一份痛苦,将它们化为力量,”

“不要停下,和伟大航路那些才比起来,你已经落后太多了,他们比你有赋,比你更努力,要想超越他们,需要百倍、千倍的汗水。唯有经历千锤百炼,才能扛得住伟大航路的风暴!”

老约翰大声吼着,仿佛回到了年轻时,在海军本部接受特训的岁月。

“极限特训!”

“将身体压榨到极限,然后跨过去,突破到全新领域的死亡特训!”

哪怕是在海军本部,能坚持下来的人也不多,它需要受训者,有着坚韧不拔的意志力,以及一具经得住折磨的身躯,一次又一次突破极限绝不是闹着玩,稍有不慎,非死即伤。

李斯特昂着头,死死盯着一堆垒砌好的石子,呼吸像拉风箱一样,肺部仿佛要炸开,一脚下去,踩出个沙坑,拔出来,再往前。

坚持,坚持,坚持……

他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浑身上下,无处不酸痛,时间被拉长了,万俱寂,他似乎能听见细胞拉伸、撕裂的哀鸣,那种切肤之痛,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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