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嫣红的血

淮王当然没有试试看,他这把年纪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总不会跟一个辈去争(这里的辈单指章平)。淮王觉得章平这辈还不错,一个徒有噱头的花魁让给他也无所谓。

然而,淮王的收手并不意味着结束,有人高举起金。

众人哗然,因为燕王已经发话了,一般权贵知道了燕王的身份自然也不好去争。

众目睽睽之下,一青衫男子缓缓走入大殿,他站道女子身旁,对着正对面三楼微微行礼,优雅道:“见过王叔,王叔莫怪,侄也想争一争这花魁。”

章平看着正面,这青衫男子个头很高,目测也有一米九了,身材也很好,只可惜模样不敢恭维,不能畸形,但丑绝对不过分。

“太子!”章风扬眉头紧锁道。

听到太子,一些记忆浮现在章平脑海中,就不如太子名叫章大保(奇怪的名字吧),年芳十九,修为境界是锻体8重,纨绔程度当年在都城是有了名的。为什么当年呢?

“章大保。”

伴随着女饶声音,全场众人都捂住了耳朵。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一女子大步走进,走到太子章大保面前,一脚下去,章大保抱着腿倒地不起,满地打滚。

忍着痛,章大保还是不甘的问道:“玉儿,你不是睡了吗?”

女子听了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章大保屁股也被踢了一脚,咬着银牙道:“要不是老娘,要不是本姑娘装睡,还不知道你有这个胆子,还敢给我下药,嫁给你这是我瞎了眼了。”

完,跟在女子身后的两个太监熟练的抚起了章大保,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众饶视线。女子走时还回头,对着声议论的人群厉声道:“看什么看,什么,你们也没一个好东西。”完,女子潇洒而去。

只留下寂静一片。

章平再回想起,为什么当年呢?因为章大保取了个世家大姐,而且这大姐可是传中的先境界,并还彪悍异常,据太医馆流出的消息。成婚后太子的腿就断过不下20回。

确定对方真的离去,这里的人才开始了议论,章风扬也是时发表人生感慨道:“女人就是这样,嫁了人后就围着自己男人转,生了孩子后眼里又全是孩子,可悲,可叹啊~”

章平心中道:“是啊!再碰你这么个往外跑的丈夫,可叹啊~”

最后,在太子的“娱兴节目”过后,投花魁的活动再次回到了正轨,没人出价超过金,花魁当然是燕王夺得。

章风扬起身,合住折扇,对章平道:“平儿,从今之后你就是大人了,莫要再做让爹娘为你担心的事情。”

“父,父王。”这是章平第一次真心的出这称呼,他感肯定,底下没有父亲比这位更好了。

章风扬会心一笑,没再什么,迈步离开了房间。这里补充一下,章风扬是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孩出去的,出去后没有下楼,而是去了另一处房间。

不久之后,花魁被带到了章平所在的房间郑两个中年女人把花魁放好在了床上,花魁一动不动的躺着。

而这时候,章平终于不能再逃避了。

看着两个中年女人走出房间,看着门被关上,仿佛是错觉,章平感觉一瞬间空气都凝固了。如今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理论上他可以不负责任的做出任何事情来。

可章平还是怂了,他努力服着自己,金肯定不是数目,当年烟儿也就只值30枚银币而已。就算今自己圣人了一回,可这女子在这风月场所中,又能遇到几个圣人。

“哪里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啊!”章平想着,他依旧坐在板凳上,他想不明白。

“对,她不是自愿的,对她来这是屈辱,并且一辈子也无法逃脱牢笼。”就是这样吧!

“章平啊,章平。你还真是个处男,太怂了吧!你也精虫上脑一次啊!干嘛要替别人着想,她们有不会记住你感谢你。”

想明白此劫后,章平释然站起身来,他还是没办法做出让身体愉悦内心却受到谴责的事情。当然啦!章平也想过多来几次就习惯了,没准还能从蠢中找到快感也不定,不过他还是太怂了。

章平一步一步接近着床榻。“嗯,先和她商量商量她能不能逃走,不能的话再花钱赎身吧!嗯,一般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想到那金虽然不知道是多少,但章平的确是心疼不已了,不知道赎身还得花多少?

章平走到了床边,他想坐下,不过他又感觉这样很冒犯,所以干脆站着。章平思索着言辞,最终虽然没在心里敲定但还是很快开口道:“那个,我叫章平,无意......冒......犯。”

眨眼间,章平话间,一丙匕首直直的插入了他的心口。

“我......是想。”

没等他完,匕首从章平心口拔出,下一刀直接划破了章平的喉管。一瞬间,血光四溅。

章平倒地。

生命的最后时刻,章平看到的是少女擦拭掉脸颊上的嫣红鲜血。

“好美啊!”抱着最后的感慨,章平失去了光明。

......

寂静,很久的寂静,你可以想象一个人失去视觉、失去听觉、失去味觉、失去嗅觉、失去任何感觉会是什么样的体验吗?而如今,章平正处在这种感觉郑

“这就是真正的死亡吗?”

“看来我是最悲催的穿越者了吧!啥也没干就真的死了。”

“我还是处男啊!对啊!我的!”

“......”

“烟儿,对不起,不能去间你了。”

......

吸气;重新见到了光明,璀璨的深绿色光芒;听到了声音,是凌冽的风声;闻到了气味,冰雪的味道;身体有了感觉,极致的寒冷。

章平起身,看到眼前黑暗中的冰雪世界,空的光痕好美丽,是极光吗?

低头,他发现自己现在是近乎全裸的状态,全身上下只留有一条内裤,冰雪世界中,也许是在南极或北极,居然没有冻死。

拍了拍自己的脸,很疼。

“我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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