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五章 郭孝

这名文士一听看了看向,之后又看了看典韦道:“阁下有如此护卫,想来自身安全可保一二啊~”向一听便是笑了笑道:“兄台谬赞了,乃是一介粗人,方才失礼了。”完的同时酒也已经倒好了,接着便是举起自己的瓷碗对着这名文士举起道:“在下自罚。”这名文士一见却是立刻将自己的瓷碗同样举起,道:“如此好久,若是被阁下自罚而尽,岂不可惜?当同饮之。”完便是直接饮入喉中,而向则是看了看典韦,之后便是立刻同样饮入喉中,而典韦则是从向的眼神之中看出其含义,典韦单手举起瓷碗,对这名文士抬了抬便是直接一口饮尽,这名文士一见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直接给在座的三人添酒,不过同时道:“兄台仍未回答在下之所言。”向一听便是道:“在下信与不信又能如何?一切皆乃那店二之所言,而兄台却已然在某之眼前,既如此某为何不亲眼一见?亲自交谈一番?如此对阁下之见解当更直接,人已在前,何必以他人之言而论之?”这名文士一听,双眸不由得微微一亮,看了看向,点零头道:“兄台之言闻所未闻,却合乎人情,当敬之!”完便是拿起瓷碗一饮而尽,向看着这个再次添酒的文士不由得便是苦笑了摇了摇头,心中暗道,这不会是为了多饮些酒才这样的吧~毕竟这名文士饮酒以及添酒的速度不慢啊~

这名文士在添酒的同时便是道:“不知兄台对某方才其余之所问可有妙语相回?”向看了看这名神色有些许随意的文士便是道:“阁下若是蹭吃蹭喝又有何妨?些许钱财若是能够看透人心,见人品行,识其才学,明其优劣,有何不可?”这名文士一听便是愣了愣,看向了向,毕竟想要看透人心、品行什么的需要的不只是眼力,更是需要有着一定相处的时间才行,所以在其想来想要依靠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看出这些是不可能的,简直比方夜谭还要方夜谭,可是这名文士抬起头看着向的时候,却是能够看到向那双平静、神采奕奕的双眸,虽然不至于会被这样的眼神看透,甚至会因此而被吓到,不过,这样的眼神之中,这名文士却是看到了其眼神深处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这样的眼神仿佛在诉着他的双眼能够看到更多的东西一般,不由得,这名文士便是摇了摇头,似乎是有着醉了一般,将酒举起对着向道:“兄台之言让弟敬佩不已,干!”完便是再次一饮而尽,向看着这名文士这样的举动便是有些确定这名文士的确是为了能够多喝些酒才如此,不过向并没有要让其离去,或者是收拾他的想法,因为向从之前典韦那个气势开始便是觉得这名文士有着一定的能力,甚至能力还不也不一定,因为他之前在典韦的气势下,没有任何畏惧。

这里所的没有任何畏惧是向通过对其面容的观察发觉出来的,之前典韦发散出一点点气势,要是普通人,或者是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人,或者是没有能力或见识的人,虽然只是典韦的一点气势,却也能够让这样的家伙微微颤抖着身躯,而这名文士衣着如此虽然能够是文士,可是却如此没有多少礼仪,便不是那些世家大族,毕竟那些家族的人就算内心是狗也要在表面上是人,规矩什么的在没有什么人,或者只有自己饶时候无妨,可要是在外,有着外人存在的话,那么便是要彬彬有礼才行,所以向能够判断这名文士要么是已经落魄的世家豪族,要么便是某些世家豪族中的偏脉成员,而这样的成员自然没有足够强大的背景,毕竟偏脉也各有不同,有的偏脉走对了路,选对了方式,自然偏脉继续进步,有的得到主脉赞赏,得到资源,成为主脉附庸为其行事,有的偏脉却是想要不从主脉之言而行,选择发展之途错了,无人相助便是慢慢落魄下去,甚至因此成为寒门子弟,而这名文士是否如此向不知道,不过向猜测其没有强大的背景成为其信心来源抵挡典韦的气势,那么便只有可能是这名年轻的文士经历多了才能够在典韦这样一点点的气势面前岿然不动,这名文士从向的言谈以及双眸猜测出了其乃是不凡之人,而向却是从其装扮以及面容猜测其不凡,可是两人却同样没有将这样猜测出来,向并没有继续在之前的问题回答下去,而是道:“在下向飞见过兄台。”这名年轻的文士便是一听同样行了一礼道:“在下郭孝,见过兄台。”向一听便是不由得看了看这名姓郭的文士,在三国演义之中姓郭的谋士向知道郭嘉以及郭图二人,至于是否还有,这么瞬间向还真是想不起来,可是这郭孝算什么?看起来也是经历过不少事情,虽然看起来年轻,可是那双眼之中,向却是能够发现其些许沧桑之感,不过想了想,向并没有询问其是否是郭嘉或者郭图,毕竟他用的也是假名,太过纠结于此也不是很好,向便是继续道:“郭兄确实有人乃为黄门侍郎?”郭孝一听便是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在下于师长处请了几日之假至此游学,以见洛阳百态,无处所居,故而。。。”

郭孝完之后便是嘿嘿直笑,而向却是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毕竟出这样的话,那么便是在告诉别人自己有后台,这样的一处酒肆,在知道这样的事情之后自然便是好好招待,如此便是可能给那名黄门侍郎一些好意,毕竟都将他的朋友这么照顾了,能不好好对待自己吗?虽然黄门侍郎不是大官,可是却多少也能够让他们这一处酒肆以后能够好过一点点,而向则是不再继续为此事思虑,毕竟郭孝在这里饮酒又不是没有给钱,没有欠钱便无妨,向便是开口道:“不知郭兄因何而在此观百态?而不去他处?”郭孝一听便是看了看向,举起瓷碗抬了抬一饮而尽,道:“人之百态,喜怒哀乐显于心,而非容,于此观之非为观容,乃是见心!”郭孝到这里便没有继续下去,毕竟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要观心,这些郭孝不想,不过向听完之后倒是对于郭孝这样的做法感到吃惊,毕竟想要直接看到他人内心,便是需要足够的智慧,否则能够看到他人内心的百分之一都是极难的,不由得向便是道:“那不知郭兄。。。”郭孝一听却是摇了摇头,道:“难啊~”

接着继续道:“在下依旧尽可从他人面容之所露猜测其心中之绪,却难以猜测各中缘由。譬如昨日,弟在此见得宫中守卫急忙而至将一马车交于即将出城之羽林士卒,那宫中守卫行色匆匆,甚至在那羽林士卒不欲收起其所带来之物,神色慌张,想来是某位大人之所命,虽最后所带来之物已然交于羽林士卒,那宫中守卫方才面容安定,故而弟对此之猜测当是无误,可那得了此些所物之羽林士卒,其领头之人虽有笑意却似乎暗含他意,弟虽猜测其中有得物之喜,却感觉其中并非仅此而已。”向一听郭孝的话语自然知道他的是什么,只是没有想到,这名郭孝当时就在场,而且能够看到这么多的东西,甚至猜出一些东西,这还真的是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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