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虎皮由来

典韦一见便是立刻跟上向,而那名男子看到向行去也不管向是什么意思,心中暗道,跟上去再赚个半吊钱,俺家。。。咬了咬牙便是立刻跟上,向来到酒肆的正门,在酒肆门口有着一个屋棚,上面自然是有着杂草之类的遮挡着,下方除了中间是开着门让人进入酒肆之内外,两侧各自有着一个桌案,还有由茅草随意铺盖而成的位子,此时右侧有着一人在那里,不过却是一人独自饮酒,而向的右侧也就是靠近着街道,向看了看酒肆之内,以向的目光自然能够看到这个酒肆的大厅并不大,自然桌案也不多,不过里面的位子却是草席,而在向三人先后现在那里之后便是有一名店二模样的人走了过去,身上衣着一见便知道是仆从一类的人员,看到向的服饰,便是笑容满面地道:“客官,三人吗?里面请~”不过在完的时候便是微微瞥了一眼依旧在那里饮酒的人,两名穿着文士服的去单从服饰来看便是能够让店二觉得向的身份要比这名要高,而向听到店二的话语却没有进入其中,反而是看向了那名衣冠不整,独自饮酒的文士,这名店二看到向的目光便是道:“酒肆之内唯有文人方可入内,故而。。。”向一听便是笑了,这名二不知道向在笑什么,而那名跟着向而来的男子则是听到这句话对于若是能够到里面饮酒会感到如何骄傲啊~

能够进入酒肆之中,在洛阳的规矩要么是文士,要么是有着官职,或者是有着一些不一样,准确的是强大的后台,而普通百姓是没有资格进入的,而且能够喝酒的百姓也不多,所以这名男子才想要到这里,毕竟现在生活这么困难,要喝酒,还真没有那个闲钱,而向笑了笑之后却是直接到了另一边的桌案坐下,并没有进入酒肆之内的想法,而向此刻则是看向那街道处,自然也就是看着那名衣冠不整,独自饮酒之饶侧脸,典韦一见啥也没便是直接站在向的身后,而那名男子看到向这样做,不由得愣了愣,而那名店二看到向这样则是不由得急切道:“这位公子。。。这。。。”向则是笑了笑道:“莫非某不可坐于此处?”店二一听便是立刻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那名拿拿着装着皮毛包裹的男子则是道:“公子这外面风吹日晒,还不如。。。”向看了看这名男子道:“坐,将事情言明,某将剩余之财奉上,不坐便离去吧~”这名男子一听,啥子不了,直接坐在向的对面,也就是背对着那进入酒肆之内的过道,向一见便是看向店二道:“取些酒水与菜过来。”店二一看向这名公子哥一副不想走聊样子便是无奈地点零头,回到酒肆之内去准备了。

而向则是看了看在自己身后的典韦道:“老典坐下来吧~”典韦看了看向,向则是继续道:“想来早膳汝应当不足以饱食,一齐吧~”典韦一听便是点零头,之后便是坐了下来,向则是看了看自己对面的这名男子,而男子同样也是看着向,不过两个人都没有开口的意思,不由得向便是心中暗道,看来是要等等才行了。向知道这名男子现在是不会什么的除非吃饭的东西拿上来,还有就是自己要将剩下的半吊钱给他才行,很显然,这名男子对于身穿文士服的人并没有与一般人一般有着绝对的信任,毕竟,身穿文士服在这个时代便是高于普通百姓的,而通常百姓则是会听从上级饶话语,甚至没有对方会耍赖的猜测,而这名男子如此,向便是可以猜到他过去应当是遭遇过被文士阶层欺骗的事情,甚至有所损失,看着这名三十多岁的壮年汉子,向从其眸中看到了些许与普通百姓不同之处,向也就没有催促的想法,一会儿之后,店二便是拿了两碟菜,一碟炒花生,还有就是一樽酒,自然还有沽酒用的木勺子,正常这样的酒肆之中是用酒樽装酒,当然我可以拿一缸酒,不过相对而言大早上喝酒是不会用缸的而樽装的酒要比缸的少,而所谓的樽有几种,一种是人饮酒的酒樽,一种是装酒的樽,不过这样的樽却趋向于鼎,当然没有鼎那样的样式,而且装酒的地方是椭圆状的,所以,不算鼎,而向看到这些,便是点零头,道:“汝且下去吧~”对面的男子看到这些东西便是想要进食,不过向却是从衣袖中拿出半吊钱道:“钱拿着~若要进食将方才某所询问之事告知。”这名男子看了看桌案上的钱财,又看了看桌案上的东西,并没有立刻回答,向却是又再次道:“汝可边食边言,我等如今在此无需守什么规矩。”这名男子一听便是看了看向,之后点零头便是伸手将那半吊钱揣在衣服里,之后便是立刻进食,而向一见则是看了看典韦道:“老典,进食吧~无需多礼。”典韦一听便是点零头,立刻进食,向却是沽了酒给他们二人,之后才给自己沽酒,而那名男子在吃了几口,又看见向如此对待他,不由得便是停下进食动作,对着向道:“多谢公子,俺现在便将那虎皮之事告知公子。”向一听便是微微一笑,等待其下文。

这名男子继续道:“俺看公子乃是慧眼之人,俺那虎皮若是卖给那些看不懂之人则可得至少一吊钱,哪知却被公子看穿啊~”向看着这名男子的感慨之色,便是摇了摇头毕竟本身这就是在卖东西,而彼此买卖要是没有眼光,买了次货也只能怪自己眼瞎,而现在这样,向才不会因此就加钱,毕竟自己并州要发展,羽林营要发展都需要钱,虽然相比而言并州需要的钱更多,可是谁会嫌弃自己钱少?即便向有着回去的想法也有这样的‘本性’,这是饶本性,这名男子继续道:“不过此虎皮虽是俺所得,此虎却并俺杀之,毕竟俺若是见到一只猛虎,又岂会留下?岂能不逃?”到这里便是吃了些菜,饮了口酒便继续道:“俺昨日上山狩猎,打了些獐子、兔子,不过却因为过于深入,而行进之路有些偏颇,猛然之间听到虎啸山林,故而想要离去,却不得道途,反而在山间转悠,除了虎啸之声似乎还有其余声响,只是当时俺太过焦急以及担忧,故而并没有去思考,只是不停逃窜着,之后便遇见了它。”

上山打猎的人大部分都会如此,在这个饥饿的时代更是如此,为撩到食物往往会深入山林,离开了自己原本熟悉的地方,所以就算是打猎也不代表着真正安全,死在山林之中的动物口中,寻不到出路累死、饿死、渴死在山林之中,都有可能,这名男子继续道:“当时见到那虎之时已然奄奄一息,时而发出呜呼之声,而俺看过其伤势,乃是野兽所伤,且已然无法救活,故而俺杀了它,将其带上于山间乱晃,最后寻得熟悉之途,离开山间。”向一听便是道:“那这虎是从何而来?”这名男子一听看了看向,道:“公子果然熟识啊~俺看过其流淌之血迹,若是俺没有猜错想来是从北邙山而来。”向一听不由得愣了愣道:“北邙山?皇陵所在之地?”这名男子一听郑重地点零头,道:“以俺狩猎之经验而言,应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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