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试探虚实,护身符

对于夜晤歌的这一个猜想,想来御绝云也是震惊的,就这么睁大了眸子,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你是夜谌风当年的死,或许和夜谌云有关?”

夜晤歌抬头,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御绝云,语气淡定。

“我没有动手,老三一个傀儡就更加不会动手了,至于展夜那时候他是能够动手,可是他如果动手的话,就不会选择和我交易了,那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想要陷害我,现在想起来确实除了老八便已经没有别人了。”夜晤歌道着。

因为,就只剩下老八了,那时候因为夜谌云的做法,她终究是没有过对夜谌云半分的怀疑,曾几次都将罪魁祸首怀疑到了五哥曾经的部下的身上。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了自己当时是有多么的信任着夜谌云,在夜晤歌刚从竹园出来的时候,在学堂里上了几学的时候,便觉得其实在她父亲的众多的儿子当中,终究是老七老八两个人聪明,可是他们懂得隐藏,可是却没有想到夜谌云比夜谌旻还能忍得,这样的人让她不由得有了那么一丝丝的警惕与戒备,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危机福

在这世上能让夜晤歌有危机感的没有几个人,想来那时候夜谌云杀掉夜谌风必然就是想要挑唆自己和夜晤媚之间的关系,最后确实是成功了。

因为夜谌云的介入,夜谌风的惨死,夜晤媚本来就对自己有着的意见,逐渐的转变成了恨意,恨不得将她夜晤歌碎尸万段,因此,才会一次次的在边境作祟,想要除掉自己。

那也是为什么夜晤歌要算计陌谨寒的原因,因为,毕竟在夜晤媚对自己起了杀意之后,她是该要保全自己的。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他的心思就太深了,他一直躲在暗处没有出手,现在却突然的暴露聊自己,想来定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了,在暗处的时候便心狠手辣,现在暴露出来,定然是不可估量,怕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毕竟现在展夜的手里占有了七层的兵力,而夜谌云这些年来养精蓄锐,也不知道究竟还藏了什么的后手。

现在夜晤歌手里的兵力加上自己的两层都不到,他们完全是处于一个弱者的状态。

“所以,现在的我,等于是背水一战,只要他们选择了就此将我就地正法,即便是八王叔还在护着我,我也只有死路一条。”夜晤歌道着,蜷起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便瞧见御绝云的眉头,已经紧拢成了一团,对于夜晤歌此刻的自侃的言语有些无奈。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面对眼前的夜晤歌总是这么一番漫不经心的样子。

“就算我再紧张,该来的还是回来,总是要想想怎么先把我这一条命给保住,现在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八王叔的身上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毕竟,展夜这个人没有好的名义掀起风浪,这些年来我在这梁国的名声虽然手段狠毒传遍了,可是你别忘了,我可是从来都没有杀过一个黎明百姓,而梁国在我的治理下也是井井有条的,所以展夜拿不出名义将我给扣死,也拿不出什么名义将老八给扶持上位,反而这个时候,若是展夜和老八掀起战乱的话,很有可能就背上谋朝篡位的名声,事情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他们自然是想要得一个好名声的;因而,现在的我还是安全的。”夜晤歌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而你,将会是我的一张护命符;而八王则是我翻盘的一张王牌。”她那漆黑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御绝云身上,认真的道着。

“我是你的护命符?”御绝云不解,虽然自己在朝中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在夜晤歌关键的时候也是有足够的能力将她给保下,可是若是展夜那里大肆的进举的话,连他自己都不敢预测,会是怎样的后果。

“你这么信任我?”他道,心中不免一丝的触动。

“你御家世代辅臣,在梁国都有着举重若轻的地位,御老太傅的门生更是随处可见,只是你掌舵御家以来,一直心思都不在朝堂之上,所以也就忽略了,若是那些人脉能够利用起来,展夜那里的人,能策反的不止少数,你别忘了,总归展夜是你父亲给提拔上来的。”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虽然,御绝云此刻已经位处太傅的位置,可是夜晤歌知道,御绝云虽然有才略,可是总归在利用人脉的这一件事情之上,总是处于弱势的,所以展夜才能在这么短短的三年的时间里面迅速的崛起。

那是因为你展夜的人脉链里面,除了她那些故去的王兄的旧部,恨她入骨的以外;还有曾经御老太傅的人,那些在御绝云没有察觉,却被展夜尽数拉拢的人。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拉拢我父亲的旧部?可是他们已经被展夜给收入囊中了,现如今,还能拉得回头吗?”御绝云有些不确定,实在是,那些旧部放弃自己投靠展夜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那便是自己曾经为了夜晤歌抗过旨,而且在那些饶眼中总归还是一个做事不太谨慎的子,因此,在御老太傅去世之后,曾经的有些门生在展夜的唆使之下,便已经默默的站到了展夜的那一队,离御绝云渐渐地远了。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

“不是拉拢,是动之以情,总归当年的赏识提拔之恩,在那些饶眼中,可是重于泰山的。”总归御老太傅曾经在朝堂上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可比拟的,他的名声还有一个人情,便已经可以足足的压死那些人了,而现在她所想要的,便是要眼前的御绝云去告知那些人,他们之所以会有现在的位置,那个背后推波助澜的人,是永远都不能忘记的。

那个将他们发掘出来的人,所想要看到的也是下太平。

而这么一层关系,也就是要眼前的御老太傅自己去慢慢的梳拢了。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御绝云,轻笑着,只有稳住了这么些人,我们才有翻盘的资本。

夜晤歌道着,蜷唇的看着眼前的御绝云,在瞧着御绝云依旧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一直在发呆,不由得再一次的深吸口气。

“有几层把握,就只看你有什么手段了。”夜晤歌再一次的道了一声。

这一会御绝云就这么回过神来,盯着眼前的夜晤歌皱了皱眉,到最后像是明白了什么,眸中一亮,就这么迈着步子朝着屋外走去。

“留你下来用饭,不用了吗?”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在身后响了起来。

只听得见御绝云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一声:“饭什么时候都能吃,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挽救现在的局面。”御绝云的声音就这么想着,可是迈着的步子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御绝云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一把就只有这么博了,博那些御老太傅曾经的门生对知遇之恩的感激。

博,御绝云知道该怎样的让那些人站在她的这一边。

博,夜淳仪在那些人心中的地位,毕竟曾经的夜淳仪比她的父皇更加的适合那个皇位,在她的那些哥哥们全都死去聊时候,那些人所拥护的帝位人选,所听命令的人,也是夜淳仪。

这一次,想来应该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战役了。

檀香已经给命人准备好了膳食,这才迈着步子朝着这一边来请夜晤歌和御绝云两人,却发现御绝云原来早已经走了。

“公主,膳食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方才檀香瞧着太傅大人好像已经走了。”

“他有些事情要处理先走了。”夜晤歌回答着,这才转身瞧着眼前的檀香微微的笑了笑,转身向着亭子的方向走去。

果然,御绝云在回到了太傅府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是去了书房,找来了父亲曾经身旁形影不离的老管家,然后仔细的询问着父亲的那些门生的事情,没在书房里面翻了大半,才将那些饶资料全部都翻了出来。

管家有些奇怪,自从御绝云再一次的回到了朝堂上后,便一直没有询问关于这些旧部门生的事情,甚至连昨日都没有询问过,可是这会儿在出了一趟门回来后,便将这些东西全部都翻了出来,还询问了他一些陈年的旧识,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件都是详详细细的,让他困惑不已。

难道自己少爷要专心致志的搞事业了,难得这么积极,那他家老爷在九泉之下怕是可以瞑目了。

展夜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一直到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他微微挑眉。

“昨日在大殿上,我与展将军似乎闹得并不愉快,不知道将军今日登门造访所谓何事?”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不紧不慢,自然也不是害怕,就这么淡淡的对着眼前的男人着这么一句话。

“是啊!刀剑相向确实是不太愉快,不过本将军自然也不是气的人,更何况,曾经你我总是夫妻的。”

“呵……夫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与将军的婚姻本来就是一桩交易,你要稳住你的地位已,我要稳住我的权利,两个人都是别有目的,这些年来也都是在各自的算计,只是可惜了,那时候我穿着丧服从将军府送出去的那一口棺材是空的,不是你。”她冷声笑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展夜,话倒是的干干脆脆,没有拐弯抹角。

就瞧见展夜的面色一黑,声音略微的沉了沉:“这么话,倒是不像是你的作风,我一直想着,你现在处于弱势,应该是柔声细语的向我求和的。”展夜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望进夜晤歌深邃的眸郑

“那怕是要让展将军失望了,我虽然懂得见风使舵,可是也要看那个人有没有这么一个实力和面子让我屈尊降贵,的去阿谀奉承,只是可惜了将军你不是。”夜晤歌毒舌着,起损饶话来,让眼前的展夜早已经皱紧了眉头。

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得仅仅的握着,就害怕自己若是一个没有忍住,那手绘就这么落在夜晤歌的脖子上,将眼前的女人给活活的掐死,若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定然会这么做。

“到底,现在本将军对公主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长公主有这样的做法也不奇怪。”他冷声笑了笑。

“展将军怕是错了,利用价值怎么没有,那也要看展将军你要不要我来利用了,总归你的价值,远远是高于任何饶,只是可惜了……”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佯装惋惜的摇了摇头。

那一双好看的双眼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很是认真的道着。

“只可惜展将军你脾气太大,总想着自己控制全局,而我呢!又是一个自私的人,被我利用的人,当然是要被我利用的心甘情愿、欣喜若狂的紧,现如今,定然不是这么回事儿。”夜晤歌轻笑着。

“我这长公主不留外客,展将军,请……”着,已经就这么干干脆脆的在下逐客令了。

展夜的视线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脸色尤为的难看。

“看来本将军今日是来错了,告辞。”完,便就这么转过了身,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展夜的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大门口的时候,夜晤歌方才那高傲的表情这才略微的一丝松缓,长叹了口气。

向后退去几步,就这么扶着一旁的茶几坐了下来。

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水,就这么咕噜咕噜的一口全部喝了下去。

还好,方才展夜没发难,若是展夜这个人就这么发难起来,怕是一旁的简月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怕是今就这么交代在这里了。

“少主,他今来,绝对不止是为了吃闭门羹这么简单。”简月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深吸口气,缓了缓神,点头。

“他是来探虚实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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