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计中计,连环计,防不胜防

“祈国和梁国的这一场仗是一定要打的,她们姐妹之间的争斗遭难的还是百姓,而陈国自然是不想淌这么一趟浑水的,陛下的意图已经很明确了,之所以将夜晤歌留在这邺城,想来也是想要拖延时间,这个夜晤歌的手段哪个人不知道,只要认定聊事情,就算不择手段都要达到,想来陛下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棘手,再一次的召了父亲进宫。”

“现在想来这件事情还真的是难办,夜晤歌明显是知道陛下有意的想要拖延这一件事情,她今日进宫的目的已经很是明确了,那便是她不想就这么一直等待了。”公子羽就这么分析着夜晤歌此刻的动向与意图,眉心不由得紧蹙。

“陛下不可能就这么束手就擒的,他若是不想没有人能逼他,即便是发动国战也没有人能够逼他向任何一个人妥协。”公子咎倒是道的干脆,就这么回答着眼前的哥哥。

可知眼前的弟弟这么一,公子羽就更加的疑惑了,视线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方才分明两人议论着的是陛下何等何等的不愿,不愿意与夜晤歌甚至是大梁扯上任何的关系,现在听起来倒是陛下胸有成竹一般,那为何还任由着夜晤歌在这邺城待着。

“陛下这一次是想要窥探一下这虚实,看看这个到底是个契机还是一个阴谋。”公子咎干脆的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

不由得想到公子羽的眉头皱得更加的紧了。

“契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契机?”他追问。

公子咎抬了抬眼,视线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身上,到后来且一一详述的道着。

“那大梁国原本是富庶强大的,即便这些年来内斗不断,民心甚至是军心都慌慌,可是却不得不,这夜晤歌倒是治理的有方,若不是这样怕是早就乱了,所以,他的国之根本还是搁在那里的,即便是兴风作滥也造次不起来,这一次陛下是在窥探,这夜晤歌对这么一桩婚事的决心到底是有多么的坚定,而所能开出来的条件又有多么的诱人,要知道现在这大梁国所剩下的皇子用一个手掰指头数都有多出来几个,夜晤歌不想要自己的弟弟坐上那个位置,否则,她就不会扶持一个草包老三上位了,所以这梁国所能剩下与老三争皇位的,便只剩下了老八;可是那梁国的哪一位八皇子倒也是一个沉得住气的,哥哥这么死了,母亲也被逼死了,可是自己懂得明哲保身,这么多年来都是安分守己的,想来这陈国的国帝所剩下的只有这个傀儡皇帝,虽然是傀儡,可是终究是一国之君,公主嫁过去是皇后,诞下龙子,倘若这夜晤歌去了,那么终归那皇位便是龙子的。”公子咎就这么给自己的哥哥分析着,此刻他们的那位皇帝陛下打下的算盘。

公子羽虽然没有涉足过朝堂,也并不过多的了解这些朝政上的事情,可是终归还是有一点在他的想象当中是有问题的。

那便是他弟弟刚刚提到的那一个问题。

如果夜晤歌去了!

依照他在别饶口中,以至于几的相处得出的结果,对眼前的夜晤歌的了解,像夜晤歌这样的女人,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去了,虽然这世上想要夜晤歌死的饶确是不少,可是偏偏那些想要置夜晤歌于死地的人,到最后都落得了一个自己死的下场,没有一个人能够幸免;那个大梁国的皇位哪里就是那么容易觊觎的。

“那梁国的皇帝之位上曾经死过了好多的人,都已经数都数不过来了,陛下这心思,怕是应该是实现不了了。”公子羽道着,想着这件事情算起来到也算是棘手了。

“所以我们这位陛下,直到现在还在衡量,还没有做出来明确的决定是到底结下了这么一门亲事,还是到底推掉这么亲事,毕竟他是知道的,这梁国和祁国想来是太平不了多少的日子了,祁国想要拉拢我们,这梁国还是想要拉拢我陈国,陈国这么多年顺风顺水,虽然没有战役,但是并不代表那些国家的士兵都是摆设,这些年来下太平那也是陛下治理有方,我们的那位陛下,虽然我没有瞧见过几次,不过不得不他是个治国之才,在他的带领下陈国才能有如今的太平盛世,所以他是在想着若是夜晤歌这一次的诚意十足的话,或许她会考虑将公主给嫁过去,毕竟,这赔本的买卖谁也不会去做。”

“可若是我们这一和梁国结了亲之后,就等于主动的和祁国为敌了,到时候陌谨寒想要发动国战的话,势必还是要有一战的。”公子羽究想着,弟弟的话,想着此刻国家的处境。

这个祁国和梁国现在应该是已经结下了梁子了,祁国一心的想要拉拢陈国,如果陈国就此与梁国结下了婚事的话,那便是已经站了队,站在了梁国这一边,到时候那祁国自然是有了开战的借口,来攻打陈国,这样做也等于惹火烧身,再细细一究想,夜晤歌这个人起来此刻定然不太敢贸然的开战的,因为毕竟如果攻打了陈国便是将陈国推向了祁国,到头来还是她吃亏。

“所以陛下在等,等夜晤歌给他提出更好的条件。”就这么一瞬间,公子羽似乎是想通了一般,就这么瞪大了双眼瞧着眼前的弟弟,道着。

就瞧见眼前的弟弟点零头,想来自己的分析是对的,在朝堂上玩权谋的人,将每一桩事情都谋划的很是清楚,对自己来什么事有力的,什么才能真的对自己有利益,在这些皇权的心机谋略之中,所有的人都是心机颇深的。

想着他不由得深吸口气,想来自己到底还是真了些,可是索性自己也并没有出誓打算。

“那,陛下三番两次的召父亲进宫?”

“想来应该也是在和父亲思量,到底是怎样才算划算,将夜晤歌留在邺城的这一段日子,正巧也要瞧瞧夜晤歌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公子咎回答着。

公子羽忽然对眼前的弟弟刮目相看,这些年来这个弟弟虽然一直隐居于山间,可是脑筋却是足够的聪明足够的用的,这样聪明而且睿智的人,想来在这世间也是少见的。

“二弟,你真的很聪明。”他感慨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弟弟,道出了这么一句。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哥哥,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不再多话。

其实,真实的事情还真的就如公子咎所预测的那样,这陈国的皇帝并不是不想要和祁国还有陈国两个国家的任何一个国家结盟,而是在想着到底要选择支持哪一个国家才有着胜算,毕竟两边都有拉拢他的意思。

而夜晤歌给的条件倒是诱人,一朝之后的位置,不过终归那夜谌南只是一个傀儡的皇帝,后宫也有嫔妃和儿子,只是终归皇后诞下的孩子才是正统。

主要是夜晤歌才是那梁国背后的掌权人,这一点儿便是让他顾虑的了,这一次夜晤歌此番前来这陈国提亲的时候,却也是高调自己亲自前来,想来也是对此事的重视,毕竟夜晤歌现在在韩城的地位,相当于是这梁国的国君前来她陈国提亲求娶,是给了十足的面子。

不过,他所顾虑的也是这么一件事情,看夜晤歌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想来却也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了,这一次这门亲事一定要亲自的将新娘子也就是那梁国的皇后迎回去。、

只是,那夜谌南毕竟只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傀儡皇帝,嫁过去这个皇后也是没有实权的,所以一直以来他便不是很同意这么亲事,瞧着夜晤歌也并没有离去的打算,便将夜晤歌与展夜两个人留在了这韩城,细细的观察着。

也就这些,觉得夜晤歌似乎对丞相家的二公子特别的上心,今日自是再一次的召了丞相前来御书房商议。

偏偏到商议一半的时候,便有人来回禀夜晤歌带着护卫已经进了后宫,在御花园瞧了公主们许久。、

想来,是坐不住亲自挑选了,陈帝自然是蹙紧了眉头的,知道那祁国的作风,泱泱大国,对周遭的国家自是没有放在眼中的,祁国对待他陈国的态度,便是有他没他都不稀奇,因此,在先前想要拉拢他的时候,也只是派人前来传话,话中之词倒是想要两国之间太平长治久安。

可是他知道,只要是向祁国低了头,那么便一辈子就抬不起来了,一辈子都在他祁国之下;而梁国,夜晤歌想要和他结盟,一是因为最近这几年来他大梁国因为国内的动荡,帝位上的人来来回回的换了好几个,并不太平,还有便是夜晤歌这个人在梁国其实在士兵的心里病不是那般的好印象。

若不是有朝中有御绝云一直撑着,士兵的那里有展夜压着,怕是这梁国近些年来也不会这样的太平。

因此,在这个基础上,如果梁国和他陈国结亲,他陈国并不吃亏,人前能抬起来,若是将来梁国和祁国打起了仗来,他陈国帮上一忙也是能得起话的,不定那个皇位会落在后位所诞下的皇嗣的头上。

可是,纠结的也是纠结在这件事情上,就着这夜晤歌的性子,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那个女人想来若是过河拆桥,他陈国也必然是讨不了什么便夷。

可是若是拒绝了这么一门婚事,那么便是已经就和梁国站在一个对立面了,要知道夜晤歌那样的女人,也并不是就这么任由着别人碍了她的面子的。

这也正是令他头疼的事情。

君臣两人就这么一直关在了御书房里,攀谈着,想了种种的可能,到最后,还是了无结果。

“哎!这下太平了这么久,若是现在又发动了国战的话,白性们定然是苦了。”陈帝无奈的长叹一声。

“陛下,臣以为,便是我们就此拒绝了夜晤歌这一桩和亲的婚事,她梁国也断不敢贸然的进兵我陈国,要知道,现在梁国和祁国之间已经结仇了,依着陌谨寒的性子,这一份耻辱,他定是不会罢休的;因此,夜晤歌才会亲自前来找上了我们要用诚意来彰显和我国之间的情谊,可是那夜谌南毕竟只是一个傀儡皇帝,就算是公主嫁过去,做了皇后,可是也指不定那时候那夜晤歌一时间的心血来潮废了那个皇帝,到时候,我国有可能得不偿失。”

公子述就这么表达着自己的观点,顿了顿,在瞧见主位上的陈帝的脸色,再一次的补充了一句。

“倒不如我国还是秉持着原先的态度,找个什么法子婉拒了这么一门亲事。”

“丞相,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讨论了三了,都是无果的,还有朕昨日收到了一个消息,丞相知道是什么吗?”

公子述狐疑的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陈帝,摇了摇头:“老三的媳妇儿,是她夜晤歌的妹妹,梁国的八公主,呵……我们被满得好苦啊!老三成亲的时候,朕还生了好一阵气,这个混账宁愿去一个暖床的奴婢,都不依朕给他的那一门亲,到现在才知道那女子不是个简单的人,原来一早老三就着了夜晤歌那个女饶道。”到这里的时候,陈帝冷笑了一声。

哪里知道这夜晤歌的手段,知道他这么多的儿子当中,最器重的便是老三,因此派了自己的妹妹,甘愿自降身份以一个暖床的床奴的身份前来引诱,到最后自己的儿子还真的中计了,若是以后老三做了太子,那么那丫头就是太子妃;若是他将这个皇位传给了老三,那么那个女人便是皇后,生下的那个儿子便是太子,那这陈国最后也成了她夜家的。

打的一手的好算盘,这也是为什么他原本是想着不与夜晤歌有任何的瓜葛,到后来还是迟疑了。

因为老三啊!因为老三府中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饶心机,怕是没有谁能算计得准,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在筹谋了,他依旧记得自己的弟弟溧阳王是怎样的被夜晤歌个拉下马的。

这女人手伸得太长了,总是让他们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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