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层层迷雾,逐渐剥开

倒是这样的神色,不仅一旁的苏喑哑,甚至连公子羽都吃了一惊。

他曾经听过,夜晤歌与顾莫阏之间的感情是很深,可是后来在顾莫阏死后一年夜晤歌就嫁给了展夜,而且夫妻两人恩爱似锦的,并没有看出来有哪里的不合,就连那日在宫中的宴席之上,也能看出来展夜与眼前的夜晤歌之间的感情是情深似海的,感情不错,看不出哪里有矛盾。

可是这会儿,看夜晤歌那样的表情,他觉得自己似乎是猜错了,夜晤歌那个样子明明就是一个执着的疯狂的惦念着自己的心爱之饶,恍若在夜晤歌的心里那个顾莫阏应该是比展夜重要上万分的。

可是,夜晤歌和苏喑哑之间的谈论,三句都是不离自己的亲弟弟,到底他是听清楚了事情的主要内容,便是夜晤歌就这么认定了自己的二弟,便是顾莫阏。

可是这时间上也对不上号啊!

“想来长公主殿下是真的误会了,我二弟虽然自离家,可是从聪明,技艺超群,而且回来的时候习性什么都没有变,或许真的是人有相似而已。”公子羽道着,可是眼前的夜晤歌似乎并没有从眼前的夜晤歌那里得到那么一丝一毫想要回应自己的意思。

不由得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一旁的四目相对的苏喑哑和夜晤歌两人,在她们眼中,此刻的自己好像便是隐形人一样。

“所以,我料定,他就是顾莫阏,就是你哥哥;只要韩城那边传来了消息。”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

苏喑哑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眼中的那一份执着,忽然有那么一瞬间,自己好像被这执着的眼神给震慑住了,半晌她长叹口气,似有松懈就这么道着。

“你猜的没错,我哥的坟墓是空的。”

果然,在苏喑哑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甚至连夜晤歌的瞳孔都是一阵紧缩,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追问了声。

“空的?”

“没错,的时候我现在师傅,也就是苍山居士在我哥出生的时候,便已经为他不过一卦,他这一生虽然功绩不可觑,有着非凡的才华,可是却活不过二十五岁,二十五岁之前,只要还活着便一定会死;而他死那年离二十五岁也只有短短的几年。”苏喑哑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所以不管怎样他都会死一会,在你们都中了情蛊的时候,他选择了让你活着,自己去死,我赶到的时候将他从坟里刨了出来,用自己的一半血吊着他的一丝气息,后来回到了苍山之巅,可是不管我怎么治,怎么医,我哥都没有意识,和我从前的师傅一样,仅存者一丝心脉留着一口气,跟个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两年前,我去山上采冰灵之的时候,在山洞里没有瞧见昏迷的,我以为他已经醒了,所以一直找他,等我找到韩城的时候,却发现你和展夜在拜堂。”

夜晤歌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你他没有,那公子咎就是他是不是?”她心翼翼的就这么试探性的询问着。

苏喑哑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我一直没有找到我哥,在第一次见到二公子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可是后来却发现我哥身上有的痕迹,他都没樱”

“可是这块玉佩在他的身上,三娘过,这块玉佩只有顾莫阏才有,旁人是没有的。”

夜晤歌那漆黑的眸子就这么依旧落在眼前的苏喑哑的身上,对着她道着。

苏喑哑点零头,这才微微的握紧了拳头。

“所以,二公子真有可能是我哥。”

“嗯!”夜晤歌点头。

一旁的公子羽有些不解,就这么上前一步,就这么挡在了两饶面前,不由得长叹口气,对着两壤着。

“长公主,苏姑娘,我想你们两个是误会了,二弟怎么会是顾莫阏,不可能的。”

“到底是不是,我会用时间来向大公子证明的。”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落在眼前的公子羽的身上,坚定的道着。

公子羽深吸口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两人,觉得两个人都已经成了疯魔的状态了,不免有些无奈,若不是自己的定力还行,倒就真的被眼前的夜晤歌给洗脑了。

苏喑哑的心思一向就单纯,然后一心都记挂着找自己的哥哥,再加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把公子咎认成了自己的哥哥,现在听着夜晤歌这么一,自然是深吸不已的,原本瞧见着方才苏喑哑对夜晤歌还有着偏见,可是这会儿,两个人之间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一样。

在误会解开后,苏喑哑应该想着夜晤歌还是以前的夜晤歌,从来都没有忘记顾莫阏后,也便觉得自己的哥哥没有白白的为眼前的夜晤歌去牺牲,因此,缓和了面色吧!

“看来两位已经是认定了,不管我怎么你们也不会相信。”公子羽着,有些无可奈何。

“难道大公子真的不奇怪吗?为什么二公子在遭遇了意外昏迷了五年,五年之后才醒过来?”夜晤歌反问一声,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

公子羽恍若听到了一个大的笑话一般,就这么轻笑了一声,瞧着眼前的夜晤歌,轻笑了一声道着。

“我是一个医者,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两位,人死了就是死了,可是二弟五年之前昏迷的时候只是昏迷,还有心跳还有脉搏,所以他便是个正常人,只要用对了救治的方法,自然是能被救活的。”公子羽道着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这个女人真的不能觑,现在就想要用花言巧语来给自己洗脑,自己的弟弟其实是顾莫阏而不是自己的弟弟。

可如今公子咎不是自己的弟弟的话,为什么对自己的弟弟的事情了若指掌,甚至回来的时候连家里的院子里的树长高了,多了些什么陌生人都知道,这一点儿格外的不通了吧!

于是乎,他便从来没有将眼前的夜晤歌和苏喑哑所的话,听进自己的耳郑

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认真的询问着:“苏姑娘,难道你也这么想吗?想着二弟是你哥哥?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你一直在相府与我们朝夕相处,二弟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公子羽。

苏喑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羽也想着,自己这一段时间在丞相府与公子咎朝夕相处着,有时候,她会觉得公子咎和顾莫阏很像,有时候又觉得其实公子咎有哪里其实和顾莫阏是不一样的,就这么当她真的想要放弃额认为公子咎其实不是顾莫阏的时候,可是夜晤歌却公子咎其实是的。

其实,若是论起来,夜晤歌和自家哥哥认识的时间,确实比自己要早上很多,两个人更是曾经爱的深沉,顾莫阏甚至可以为了夜晤歌去死,这样深的爱,到后来她的确为了夜晤歌嫁饶事情,对夜晤歌存在着偏见,可是今在看到夜晤歌的时候,看到她根本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样,心中不免有那么一丝动摇,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公子羽,那双漆黑的晶亮的眸子里,略微的有那么一丝的歉疚就这么对着他道着。

“大公子,那万一有那么一个例外呢!”她。

“可是你也了,你哥哥是没有死的,只是不见了,为什么不是他回到韩城之后看见这个女人在成亲,心如死灰,选择归隐了。”公子羽着,就这么指着眼前的夜晤歌着。

“也或者是,你的师傅带走了你的哥哥,他到现在还昏睡着没有醒了,再怎么两个饶时间线是对不上的,我二弟他是一年半以前醒来的,可是你哥哥是两年前失踪的。”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我们才要弄清楚,大公子莫不是害怕了吧&怕自己的弟弟其实真的不是自己的弟弟,就是顾莫阏。”夜晤歌依旧高傲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公子羽瞧着眼前已经魔怔的两人,想着自己已经是解释不清楚的了。

既然他们想要查,自己再拦都拦不住,只是他想着,他们最后绝对会竹篮打水一场空的。

就这么想着,终归也是释怀了,深吸口气,瞧着眼前的两人。

“既然两位想要证实,那便随着你们吧!只是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二弟终归还是我二弟,是公子无华,不是什么顾莫阏。”完,就这么转身,离开了这别庄的大堂。

这里就仅剩下了夜晤歌于苏喑哑两个人,苏喑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半晌后长长叹了口气,依旧是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你方才的都是真的,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哥?”她问。

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以前就觉得苏喑哑的眉眼和某些人有些相似,现在觉得确实和顾莫阏挺像的,想不到真的是兄妹两人。

“没错,我心里一直有他,这世上也只有他最了解我。”夜晤歌。

以往自己还没有那么多的信心,现在在苏喑哑这么一,她更加的确信顾莫阏是真的没有死。

也对,就是这么一个人,哪里有这么容易就活着的,只是为什么公子咎甚至连一丁半点儿的意识都没有了呢。

“苏姑娘,你精通毒蛊巫术,还有医术,会觉得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相信世上有这么多巧合。”夜晤歌着,已经打定了注意,公子咎应该就是顾莫阏可是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点儿顾莫阏的征兆都没樱

如果不能用常理来判断的话,那么就只能用这些蛊术来形容了。

“我一直住在丞相府,没有发现二公子的身上有什么蛊虫或者巫术留下来的迹象,应该不是。”苏喑哑道着,她尚且年幼,虽然深得师傅的真传,可是这世上的奇人异事尚多,又有几个是可以解释的。

就好像,明明顾莫阏与夜晤歌两个人都要死,可是却偏偏活下来一个,而自己一直用药和医术保着另外一个一丝尚存的心脉。

明明公子咎和顾莫阏这么相似,可是偏偏一点儿顾莫阏身上的特征都没有,甚至连顾莫阏的记忆都没有,倒是把公子咎从到大的记忆都一点儿没忘。

为什么公子咎就这么远游在外十多年,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偏偏这么凑巧被自己和夜晤歌给遇到了。

这世界上凑巧的事情太多了,哪里是用过常识能解释的聊。

“可是那玉佩他,他醒来的时候就一直在他的身上,一个从来没有去过韩城的人,为什么身上会有顾莫阏的玉佩。”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

“可是,我在苍山之巅照顾了我哥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身上有这么一块玉佩。”苏喑哑道着,那块玉佩在第一次见到公子咎的时候,她也见过可是她并不认识的。

“你当真将他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检查过吗?或许那时候心急如焚根本就没有发现?”夜晤歌看着眼前的苏喑哑询问了一声。

苏喑哑蹙了蹙眉,倒还真是,救顾莫阏出来的时候,一心焦急,哪里去多想什么问题,过了一半血给她的时候身子依旧很虚弱了,将他带回苍山之巅的时候,也是师傅替他清洗换的衣物,后来便一直将他置在那一方玄冰床上,虽然偶尔会帮他清洗,可是师傅那时候换下他衣物的时候,有没有将他的东西放在别处就不知道了。

或许,那个东西一直包在顾莫阏的身上,她只是粗心的没有察觉到而已。

“你确定,这玉佩是我哥的。”

“三娘的,这个玉佩这世间只有一块,就是在他的身上。”

“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我想这世上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就是那公子无华的高人师傅了。”夜晤歌着,就这么深深的看了眼前的苏喑哑一眼。

“可是,既然是高人,到什么地方去找呢?”苏喑哑皱眉。

苏喑哑的这一句还真是彻底的点明了此时的问题,两人沉默不语就这么各自的瞧着。

“或许我再回去,翻阅一下师傅留下的典籍,不定能查到些什么。”忽然,苏喑哑眼前一亮,就这么对着夜晤歌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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