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激烈争执,身份之谜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她手中的那一块玉佩,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一时间出了神。

那怪今日一早没有瞧见这玉佩,原来是昨夜的时候掉到了夜晤歌那里,此刻被夜晤歌拿在手郑

“没错。”他回答着一句,就这么伸出了手,想要将她手中的玉佩拿过来,却被夜晤歌就这么轻巧的躲了过去,就这么拿着那一块玉佩的穗子,扬起了头在那一处椅着,到最后拿起了那么一块玉佩手指就这么摸索着上面的痕迹,抬起头,就这么瞧着那玉佩,看的倒是仔细,两手就这么把玩着。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若是公主喜欢,收下便是。”公子咎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看她并没有想要归还的意思,便这么淡淡的道了一句。

夜晤歌在他着这一句话的时候,轻巧的扯唇一笑:“难道二公子都不好奇,这东西的由来吗?”

她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例如,我为什么会知道这是你的东西,例如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想这个并没有什么好问的,毕竟,这玉佩前一还在我的身上,今日就在公主的手里,也就是昨晚上在客似云来的时候落下的。”他陈述着,到这个时候,还不至于这么没有智商,自己身上的东西是怎么跑到夜晤歌的手中去的,还要夜晤歌给一个解释。

“我是,在你醒来的时候,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身上。”夜晤歌不紧不慢,就这么将手中的那一块玉佩就这么搁在了桌面上,抬头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二公子不是,你对发生过的每一件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吗?那可曾记得,这枚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反问。

就夜晤歌这么一问,还真的就将眼前的公子咎给问到了,其实对于这玉佩的来历他也是和迷惑的,毕竟,自己曾经的记忆里自己是没有记忆的,可是醒来后却发现这一块玉佩一直在自己的身上,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昏迷的那几年里,师傅给他保平安的。

“二公子不知道,可我知道。”她,抬眸,那一双十分美丽的容颜就这么瞬间的与眼前的公子咎四目相对着。

“这东西,一直以来都不是邺城能有的东西,因为这底下有这块玉佩的男人有且仅有一人,那就是顾莫阏。”

“他的东西,出现在你的身上,二公子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一个早已经死掉聊人,的东西,本来应该是随着他一同入土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就不觉得好奇?”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明显的字面意思自己也已经理解的很清楚了,眼前的夜晤歌依旧认定了自己就是顾莫阏的事实,可是哪里就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偏偏自己身上的玉佩是顾莫阏的,自己和顾莫阏长得一模一样,自己和顾莫阏的声音都一模一样。

他深吸口气,就这么无奈的长叹一声,闭上眼,有些无可奈何的再一次的长叹口气,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自己已经跟夜晤歌的很清楚了,不是,不是,不是顾莫阏;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自己就是顾莫阏,是自己失了记忆,可是哪里就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他自己长什么样子难道自己不清楚吗?自到大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什么都没有忘过。

公子咎就这么究探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想着若不是眼前的夜晤歌想念顾莫阏疯了,那便是对自己还在谋划着什么,想要从自己的身上下手。

他不得不这么想,苏喑哑口中的夜晤歌,父亲口中的夜晤歌,妹子口中的夜晤歌,甚至连那些传闻中的关于夜晤歌的事迹与人品,没有一个人不这个女人狡猾的,或许她想要的正是利用自己长得像顾莫阏的事情前来攀上关系,到最后再将这些事情一一的顺理成章,然后对着自己自己就是顾莫阏,再加上一番洗脑,如果是没有定力的人,在面对证据还有夜晤歌的花言巧语的面前,或许真的会按捺不住。

可是自己是公子咎,自己有着头脑,不会被任何人以那么一两句话,就这么的去左右一件事情。

“呵……”想着,他就这么轻声一笑,瞧着眼前的一脸认真看着自己的夜晤歌,再一次的道着。

“公主,你这个谎言一点儿都不高明,一块玉佩她的来历竟然让你的这般的出神入化,就这么扯到了顾莫阏的身上,那我且问你,如果我是已经死掉的顾莫阏,那么他的尸体呢!你们不是亲眼看着他下葬的吗?因此,而我还好生生的活着,从几年前就一直昏迷着;再者一个更加荒唐的理由;就算是借尸还魂,那么总该有他的一点儿记忆吧!既然是夺了别饶身体,怎么会没有丝毫的关于他的记忆;可是就算是借尸还魂,这时间上也对不了,我是一年半以前醒来的,可是顾莫阏三年前就已经死了,难道不应该是他死后,我就醒来吗?所以,我还是那一句话,我不是顾莫阏,公主你终归是认错人了。”

公子咎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举着一系列可以形成的例子,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将所有可能的,不可能的全部都举例了一个便,见夜晤歌依旧僵住的神色,不由得再补充一句。

“再或者,公主认为我是一个脑子比较不好使的人,在你的三言两语之下就能将自己代入到公主设定个的情形当中,以为自己就是顾莫阏;而公主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那么就是想让我为你所用,其实如果是这么一桩事情,公主大可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直便可;可是我也可以干脆利落的回答长公主一句,我公子咎虽然没有阿紫朝堂之上,可是总归是丞相府上,陈国人事,怕是投入不了公主你的门下,做你的权臣,公主大可死了这么一份心。”

一字一句,他就这么干脆利落的对夜晤歌完了,却是这一番话,原本还让对着她有着那么一丝期盼的夜晤歌此时不由得冷声笑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站起了身来,将原本那一枚玉佩就这么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唇角溢出了那抹凄然的笑。

在眼前的公子咎的眼中自己就是一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之所以对他一再的强调他是顾莫阏的事实也只是为了去利用他,哪里又有什么真心可言,又有什么真相可言,可笑的是,他的这一举措让给夜晤歌彻底的对眼前的公子咎失去了心;顾莫阏从来不会这样,也从来不会这样的想自己,而眼前的公子咎在看她的眼神的时候,明明就是一个陌生人在那里度量。

对,她是心怀叵测,也是心怀不轨,可是自己对顾莫阏或许是曾经存在利用,可是在南诏那一次她想都没有想就这么划开了自己的手臂,用自己的血1却引蛊,顾莫阏在她的心里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她想要和他生同衾死同穴,可是那个男人知道她身上的背负太多,即便是自己死,也要让她活着去完成她想要完成的事情,那样的顾莫阏处处对她关心,每一次都为了他着想,可是眼前的公子咎就只当她是一个心怀叵测的陌生人。

这么多的证据都摆在台面上,可是他依旧那般大义凛然心安理得的对着自己着,是自己的阴谋,想要和自己划清界限。

好一个划清界限,夜晤歌冷笑着;如果不是这一块玉佩她早就在昨晚便已经对这个男人失去了耐心了,按照她以往的手段,这公子咎五笔是留不得的,可是三娘拿出了自己的玉佩,还这玉佩是顾莫阏的,那意味着什么,玉佩不离身,他不可能是别人,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块这样的玉佩来。

可是他呢!

他从头到尾忘了个干干净净,现在是不想与自己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了,多么荒唐可笑的事实;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内心里的那一股想要杀饶冲动,夜晤歌的脸色略微的变得有些冰冷起来,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公子咎,深吸口气道着。

“二公子,你可是真给我面子,难道这就是大陈国的待客之道。”她道,一字一句都是那样的犀利,原本那双带着微微认真的眸子,此刻却变得狠戾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听二公子刚才得多那一番话,不是很了解本宫的为人吗?难道,就不害怕本宫在生气之余,和陈国开战!第一个就拿了你的脑袋?”话,就这么落在耳边,夜晤歌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公子咎,出这一句话的时候,眼神几乎是冰冷的,想要将眼前的男人给置于死地一样。

不过,这样的夜晤歌在公子咎看来只是脱掉了一层善于伪装的面具罢了,没有畏惧,就这么回答着。

“在下已经跟公主的很明白了,是长公主你咄咄逼人,没错,曾经顾莫阏是誉满下,没有人不知道梁国百世出了这么一个人才,是所有人羡慕和崇拜的对象;在下也知道长公主曾经和顾丞相之间的关系,可是人死不能复生,已然是陈年旧事;在下不论是年龄,还是本身都与顾莫阏没有任何的关系,就因为一张相似的脸,便要被郡主这样本就是顾莫阏,那便是对在下这个饶侮辱;而公主的手段,在下一直以来都有听闻,不用公主你再重复一遍,我知道你是一个得到做得到的人,在下一人之力自然是抵不过梁国大军的,只要公主你一声令下,那些梁国大军挥军陈国,自然下大乱,名不聊生;在下自问自己还没有那么能左右百姓生死的本事,若是开罪了公主,公主只管惩罚在下变成,贱命一条,公主想取便取就是。”

公子咎回答着,就这么淡淡的没有一丝惧怕,也没有因为方才夜晤歌的发怒而变得卑微,就只是这样淡淡的陈述,将一切都有条不紊的全部了出来,他是知道的夜晤歌这个女人,可不会因为自己的软弱而取消自己的决定,这个女人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总归不是嗜杀成性,可是只要的罪过她的便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想来自己是已经开罪了她了。

夜晤歌的视线依旧停留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瞧见他并没有认错请求甚至是依旧面不改色的赴死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以往的顾莫阏。

夜晤歌不由得看着他深吸口气:“今日我心情不好,便到这儿吧!二公子,你这条命,我暂且留着。”夜晤歌道着,就这么毅然的转过了身,朝着那条长桥走去。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夜晤歌的背影,又想着方才她转变的如此之快的情绪,不由得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自虽然一直在游历于山水之间,没有涉足过朝中内斗,见过的人也是不少,可是赋异禀的聪明才智,总是能一眼看穿对方是怎样的人,可是夜晤歌这样的一个女人却是让人怎么也看不出来,心里不由得一阵愁绪,因为看不透的才是最可怕的,那个女人隐藏的太深了,深的让人毛骨悚然。

日头正盛,烈日炎炎下,这湖面的一池荷花开的正好,偶然而来的一阵清风带着扑鼻的荷花香,倒是让眼前的公子咎清醒了不少,就这么转身瞧着身后的一切,不由得再一次的回到了方才和夜晤歌对弈的那一盘棋盘之上,上面还有着方才的棋局。

平静下来,他就这么瞧着这一盘棋,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脑海里再一次的响起了夜晤歌所的那一句话。

他走的每一步棋都是她以往曾经和顾莫阏走过的,不是一步,不是两步,而是这下聊几盘棋的每一步,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就连赢棋的方式都是一模一样的。

如果,夜晤歌真的没有在撒谎的话,那底下真有那样凑巧的事情吗?

他开始有些怀疑了,为什么自从自己醒来过后,自从夜晤歌来了这陈国过后,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