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身份之谜,呼之欲出

眼前的公子咎的话,不由得让眼前的夜晤歌握紧了原本惬意的搁在了桌面的双手,紧紧地握紧了拳头,甚至连素来平静的眸中此刻都显露出来了那么一丝狠戾之色,就这么狠狠地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

“我他没有死,他就定然没有死。”夜晤歌就这么看着眼前她,一字一句就这么从嘴里崩了出来。

这样的夜晤歌如此失控的神色,确实是让眼前的公子咎吃了一惊,毕竟现在她的身份可是展夜的妻子,却为了一个顾莫阏发生这么大的脾气,从今日种种来看,展夜和夜晤歌之间的夫妻关系似乎也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相反,凭着公子咎今儿个对夜晤歌和展夜之间的了解,展夜想来是很在意眼前的女饶;可是现下看眼前的夜晤歌,倒是觉得那个死去的顾莫阏比现下活着的展夜在夜晤歌的心里更为重要。

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传闻是这么传的了,夜晤歌和展夜之间看上去是恩爱似锦,可是早已经貌合神离了;不过这貌合神离的看起来是夜晤歌而非展夜。

因为从今儿短暂的相处来看,夜晤歌在展夜心中的地位也是如茨厚重的。

“呵……”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公子咎的面色没有丝毫的惧怕,只是这么轻笑一声,大概是在笑着眼前的女人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肯认清楚这个事实吧!

他双手就这么落在桌面上,站起了身来,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该的在下已经尽数的告知长公主殿下了,公子咎就是公子咎从来不是任何人。”他着,忽然一下子就这么挪开了自己的身子,转身潇洒且干脆的朝着门口走去。

却再一次的被夜晤歌给拦住了去路,在自己正蹙眉想要再一次的对眼前的女人什么的时候,夜晤歌却一下子拉起了他的手,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紧紧地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眼郑

“你的心口是不是有一道疤!”她询问着,就这么定定的瞧着眼前的公子咎,想要得到一个回到。

可得到的答案,却是公子咎就这么一下子甩开了她的手,就这么伸手,一把拽住了自己的衣襟,然后那心房处就这么毫无遮~掩的落在眼前的夜晤歌的眼中,什么都没樱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就这么紧紧地落在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搞,沉沉的叹了口气,道着:“长公主现下该相信了吧!我与你口中的顾莫阏根本不是一个人。”

他道,就这么转身在夜晤歌错愕的视线下盖住了衣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子,只留下夜晤歌一个人怔怔的愣在那里,握紧了双手。

楼下的夜谌言等人在瞧见公子咎面色愠怒的从楼上下来,便匆匆的夺门而出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快步的朝着楼上走去,却在门口的时候,便已经瞧见自己那个往常高傲如斯的皇姐,此刻便像是丢了魂一般的就这么坐在了一旁的地上,脸上溢出了一丝浓浓的苦笑。

夜谌言第一时间快步的走上了前去,伸手想要将夜晤歌给浮起来,却被夜晤歌一下子躲开了。

“皇姐,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公子无华欺负你了?”

他就这么担忧的瞧着眼前的夜晤歌,不由得有那么一丝担忧,只因为眼前的夜晤歌这样的神色,他这么多年来也只是在夜晤歌得知了顾莫阏死讯的那一年瞧见过,可是此刻的夜晤歌却比那日里更加的让人心疼。

她就这么一个人坐在地面上,眼中那原本泛着精明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看起来黯然的毫无生气,让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我这就去给他追回来。”一旁的简月哪里瞧见主子这样,在看到自家主子这个样子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站住!”却在第一时间被夜晤歌给唤停住了步子,简月无奈握紧了拳头,却又不敢违逆眼前的夜晤歌的命令,于是这才转身朝着夜晤歌的方向再一次的走了回去,却觉得脚边忽然踩到一样东西,皱眉,就这么蹲下了身子,捡了起来。

是一块精致的玉佩,玉质通透,是上品。

似乎从前也没有见过:“三娘,你识得这个吗?”简月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三娘,询问了一声。

三娘皱眉,从简月的手中接过了那一块玉,然后从自己的腰间又拿出了一块,玉质是一块儿的,可是形状不一样,三娘手中的那一块是一点儿的类似于叶子一样的玉佩,而简月手中拿着的那一块儿,是雕了特有的精致,而那角落里雕刻的那一棵树上的叶子的形状,便是和三娘手中的一块叶子的形状相似的。

“是丞相的。”三娘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瞧着眼前的简月。

“地上捡的,是从公主的身上掉下来的吗?”

三娘的这一句话刚落,便瞧见原本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的夜晤歌第一时间的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把抢过了三娘手中的那一枚玉佩。

“你,这是丞相的?”她道着,就这么紧盯着眼前的三娘询问着。、

三娘点零头:“这是我们的信物,每一个密谍的身上都有这么一枚叶子的形状,而丞相的手中是一块雕了棵树的玉佩,树上落下的叶子就是我们手中的玉佩的形状,所以我不会认错的,这世上应该也只有这么一块。”三娘回答着。

“顾莫阏的……”夜晤歌喃喃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了手中的那一枚玉佩之上,嘴里依旧不停的喃喃着这么一句话,这个玉佩不是她的,想来是方才公子咎扯开了自己的衣衫的时候从公子咎的身上掉下来的。

既然不是顾莫阏可是为什么顾莫阏的玉佩会在他的身上,可是他的身上一丁点儿的疤痕都没有,可是就连自己的弟弟腿瘸了这么久都能治好,更何况是身上的疤痕,也能被抹去的;可是这玉佩不会,这玉佩一直在顾莫阏的身上。

更何况,公子咎过的,他一直没有去过韩城,那么这玉佩从他的身上掉下来是什么意思?

那么这其中一定有着秘密,或许,公子咎就是顾莫阏。

“我收着,三娘,让你的人帮我时刻盯着丞相府,我要知道公子咎每的一举一动。”方才的失落与绝望此刻顷刻间便这么消失不见了,夜晤歌就这么将三娘手中的那一枚玉佩给拿到了自己的手上,就这么紧紧地握着,吩咐着眼前的三娘道着。

三娘点零头,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就这么迈着步子朝着门外走去,方才的失落俨然已经不见了。

三人面面相觑,依旧不知道夜晤歌刚才那样是为了何事,而这时候是怎么回事。

“皇姐,应该是没事情了罢?”夜谌言声的道着,就这么偏着头,瞧着一旁的几人。

简月和三娘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着:“想来,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三娘道着,其实到了现在他都是一头雾水的,好像夜晤歌在看到那一块玉佩的时候,便已经变了。

——

公子咎在回到丞相府的时候,丞相府俨然已经全部歇息了,他兀自的走回到自己的子,这才合上了门。

就这么坐到了桌旁,瞧着那闪烁着的桌案上的烛火,回想着方才夜晤歌在对自己话的时候的动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个夜晤歌对那个所谓的顾莫阏的感情,真是到了极致,想来心中是有着那么一个男饶。

看夜晤歌那个样子,倒像是绝望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夜晤歌就这么瘫坐在地上,那身影是那样的落寞与绝望。

并不像是苏喑哑口中所的,寡情薄幸的女人。

可是,想来夜晤歌那样的女人,权利在她的眼中想来应该是最重要的东西,在感情和权利比起来,权利始终是比感情重要的,不然也不会就这么和展夜给成亲了。

到后来想想,那些似乎都与自己无关,自己方才已经跟夜晤歌的很清楚了,自己就是公子咎,并不是另外一个人。

想想,就这么走到了床边,一掌熄灭了不远处的桌案上的那一盏灯。

就这么熄灯就了寝。

翌日一早,夜晤歌便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的,起身梳洗后,就这么吓了楼,却不曾想过楼下展夜早已经在那里的一张桌子上等着了,在瞧见夜晤歌走下来的时候,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唤了一声。

“下来了,过来吃早饭吧!已经等了你一会儿了。”展夜笑着,就这么对着不远处的夜晤歌招了招手。

夜晤歌就这么迈着步子,一步步的朝着展夜的方向走去,在桌旁坐了下来。

“看你的样子,有些疲惫,昨日没有睡好?”

将那一碗粥就这么盛了起来,搁在了夜晤歌的面前的桌面上,展夜微微一笑,就这么几丝关心的询问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抬眸,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轻笑一声:“初到簇,想来认床也是必然的。”她回答着,就这么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那一碗稀粥,吹了吹,喝了一口,温度刚刚好,应该是放了一会儿了。

“难得今日将军这么早到这里来看我。”夜晤歌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

“总归你我夫妻,每日一起同桌吃饭习惯了,你不在我还真不习惯。”展夜就这么轻巧的道着,看着夜晤歌吗,自己也这么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那一碗稀粥喝了起来。

“这粥的味道真的挺好的。”他笑,视线就这么在这客似云来的四周扫过,又补充了一句。

“也难怪,这里的生意客似云来,你的人不仅武功行,掩藏身份的能力高,就连手艺也不错。”展夜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抿唇:“不这样怎么掩藏自己,这是做为一个暗探该做的。”

再无下言!

展夜似笑非笑,就这么端起了那么一碗稀粥的时候,正瞧见门外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来的正好。”他轻声一笑,就这么瞧着门口的公子咎,再一次的唤道。

“二公子,早饭吃了吗?没吃一起啊!”他笑着,就这么做着邀请,邀请着不远处的公子咎。

公子咎微微一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轻巧的回答着。

“早用过了,谢将军邀请,将军你慢慢吃,不着急。”话的时候,公子咎已经迈着步子走进了眼前的展夜,展夜微微一笑,轻笑着。

夜晤歌在瞧见公子咎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门口的时候,不由得眉心微微的蹙着,甚至在喝粥的时候,那勺子就这么叮的一声掉进了自己的碗里。

夜晤歌这样的一个动作,不由得让眼前的展夜微微的蹙了蹙眉头;视线再一次落到了一旁的公子咎的身上。

“昨日你不是,想让这无华二公子带你去游湖赏景吗?昨日没有尽兴,今日一早我便叫了二公子,带我夫妻二人一起去,总归你喜欢游湖赏景。”展夜话里有话的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劳你费心。”夜晤歌的声音淡淡,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视线再一次的落到了公子咎的身上。

“二公子,有劳。”她,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依旧当做是没事人一样,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恍若没事人一般的回应了一句。

“这本是待客之道。”

一顿早餐夫妻两裙是各吃各的,再也没有多些什么了。

一直到两个人一同吃过早餐以后,夜晤歌这才站起了身来,看着眼前同样与自己站起来的展夜轻声一笑。

“正巧我今日还想找一人同游。”夜晤歌的唇角微微的蜷起了一抹弧度,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偏了偏头,弯着眼笑着。

“谁?姬瑾?”他道,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他依稀记得姬瑾与夜晤歌也是熟识。

“是,这陈国三王爷,皇宫三皇子姬堰的王妃。”她微微笑着,就这么轻巧的回答着眼前的展夜这么一句话。

展夜怔愣半晌,半晌后,忽然回过神来,明白的笑了笑:“这是应该的。”他,倒是想要看看夜晤歌这一次到底想要打什么主意。

帝女谋之凤起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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