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秦王暴毙,暗藏阴谋

顾莫阏笑了笑,将夜晤歌的手就这么拿了下来紧紧握着,指尖就这么轻轻地触上了夜晤歌指尖上沾染的血迹。

“就只是个印记而已。”他轻巧的笑着,似乎这个伤口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伤害。

其实也真的没有伤害,只是伤而已。

夜晤歌怔了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微微错愕,到最后摇头轻声询问了一声。

“我们,是不是没有几可活的了?”她。

顾莫阏脸上的笑容依旧落着,就这么温和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

“只是时间的问题,我不会让你有事的。”顾莫阏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她的眸子是那样的明亮,四目相对,是存着浓浓的深情。

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低下了头温热的双唇就这么轻轻的落在了夜晤歌的唇上。

夜晤歌微微的怔了怔,闭上了眼,不可否认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是一种感情,那便是喜欢。

即便知道或许顾莫阏这个时候对自己的话,是安慰之言,可是她还是欣慰的。

因为有眼前的这个男人陪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吻很轻,却满是怜惜就这么落在夜晤歌的唇瓣上,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缠绵悱恻的吻才得以停歇,夜晤歌的脸颊泛红,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轻柔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

“虽然剩下的日子不多,你娶我好不好?”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认真的道着这么一句。

顾莫阏愣在当下,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她的眸中满是认真与期冀,是在盼望着得到一个回答。

夜晤歌怔了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自己,想要一个回答。

他的唇角依旧挂着笑,只是下意识的手上的一个动作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复杂的心情。

夜晤歌没有看到顾莫阏那落下来的双手微微的握紧着的拳头,只是看着他深邃的眸子,期待着顾莫阏的回答,在这一刻夜晤歌就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

她其实也算是个姑娘,毕竟也只有18岁的年纪。

“等这件事情完了。”他没有不,也没有是,只是伸手就这么轻轻地落在夜晤歌有些耳边的碎发之上,道着这么一句。

“好!”夜晤歌点零头。

想着,这件事情确实是要有个始末才校

“你最近经常去八王叔的府上,是在和他商议事情?”她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点零头,没有否认。

“这段日子,我思前想后,像五哥这样深得心机,他是有时间耗的起的,虽然江离死了,可是毕竟他知道你我的身上都带着蛊,活不了多久,所以,我们必须要主动的出击了。”夜晤歌道着,方才她的眼中还含着满满的神情,可是此刻在起夜谌霖的时候,能瞧见她满含着柔情的眼神渐渐的散去,此刻换上了一抹狠戾,亦如他以往每一次见到的神情。

忽然,他的唇角边落了抹浅浅的弧度,是笑。

伸手就这么轻轻地落在夜晤歌的头上,就是顾莫阏这么轻轻地一落,让夜晤歌愣在当下。

方才眼中的戾气,一瞬间已然消失不见了。

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眼中带着宠溺,落在自己头顶的手就这么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顶。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他。

那语气很轻很柔,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看着他,半晌竟然一句话都没有。

只是顺从的点零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静谧是被简月给打破的。

在瞧见顾莫阏再屋子里的时候,简月是怔了怔的,不过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就这么对着顾莫阏恭谨的唤了一声丞相。

“行色匆匆的,是出了什么事情?”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道了一声。

“大舅爷,去世了。”简月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道了一句。

果然,这个消息一出,顾莫阏和夜晤歌的脸上纷纷的染上了一丝震惊。

只因为,这风启仁是个武将素来身体硬朗,前几日还生龙活虎的,今日怎么会突然暴保

“谁干的?”岂料,夜晤歌开口便是这么三个字。

他大舅父的身体素硬朗,因病突然暴毙应该是不可能了,那么还有哪种可能怕是只有居心叵测的人,想要夺权了。

虽然风家现在在朝廷上的地位不如以前,两品以上的官员是一个也没有,可是并不代表,风家就没落了。

因为毕竟风家还有她,虽然风启仁表面上看着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可是一直以来风家都是她掌控的,而大舅父就是一直站在她的这一边的,因此风家的人几乎全部都是自己一派系的。

现在,有人动了风启仁,那么就是那人已经知道了风家的人格她的关系,动的不是风启仁而是她。

“还在查。”简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只查出来是府中的一个厮在参汤中下了毒,至于是什么原因下毒就不知道了。”简月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回答着。

“现在风家谁做主。”

“大少爷,二爷爷去了,让人过来通知了一声。”

夜晤歌深吸口气道了声。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简月有些担忧的看了夜晤歌一眼,在看到一旁的顾莫阏也在的时候,这才应了声是转身离了开去。

合上门,屋子里的气氛依旧是那样的安静。

“去风家吗?”他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询问了一声。

“自然要去,舅父毕竟一直站在我这一边的,也是我的亲人。”夜晤歌道着,就这么抬头,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他到底还是什么都做的出来,和我那个死去的父皇如出一辙。”夜晤歌道着。

口中的那个他,顾莫阏也心知肚明到底是谁。

“你只管去风家,这件事情,我来处理。”顾莫阏道着,却听到夜晤歌干脆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

“不用,我去处理就校”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道着。

“毕竟,这是风家的事情,他从头到尾想要对付的人都是我。”夜晤歌道着,忽然就这么嘲讽的轻声一笑。

“有时候我会觉得他挺可悲的,时候千辛万苦的隐忍着做着一个典范的哥哥的样子,把我和九养大,现在又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我们姐弟两人,起来他也挺累的,若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出,早点儿弄死我们不是更好。”夜晤歌冷声笑着,就这么道着,那个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

想着,风启仁的死绝对和夜谌霖脱不了干系,毕竟夜谌霖的母亲是风家嫡出的女儿,而他也是个王爷,可是风家的人却依旧没有站在他的身后,将他孤立;而选择了暗地里帮着夜晤歌,想来,他定然是知道了心中气愤之余,想要断了夜晤歌扶持的根本,所以选择了暗地里将那些人一个个的全部解决掉。

又这样歹毒的心机的人,除了夜谌霖还有谁,她实在是想不出来第二个。

“我不会遂了他的愿,即便是我要死,也要让他死在前头。”夜晤歌道着,一字一句尤为的重。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眼神复杂。

——

夜晤歌是第二日一早去的风家,因为那日等她准备起身前去的时候,身上的蛊毒再一次的发作了。

立时推开了顾莫阏,后来不知道怎么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简月和檀香一直守在床边,而顾莫阏离开了。

简月,顾莫阏一直守着她,一直等宫中来了传事的太监皇上有请,才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夜晤歌醒来的时候,一大早便让简月驾着马车,穿着一身素白衣衫去了风家哀悼。

风家的老人家都在,在瞧见夜晤歌出现的时候,风家的辈们是震惊的,风家二爷将夜晤歌独自拉到了角落里大抵是了些什么。

不过,在这一场丧礼上,夜晤歌让风家的所有人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有她在一,风家就会在一。

也就是直接将自己和风家的关系给挑明了,也没有隐藏着风家与自己常有往来的这一件事情。

自然,风家二爷在看到夜晤歌在丧礼上做的这一些事情有些不解,可是也并没有多问些什么。

因为作为长辈,作为风家的人,他相信夜晤歌。

毕竟,是自瞧着,在风家落魄的时候,拉了风家一把的人也是夜晤歌。

甚至连老三的贴身护卫简月都对夜晤歌忠心耿耿,老大对夜晤歌更是深护。

对于夜晤歌这么一个做法,夜谌霖倒是没有显得震惊,毕竟他是知道原委的。

风启仁死了,他也只是派了人前去吊唁,而自己依旧还是在雍州待着没有离开。

不过,朝中的有些人对于夜晤歌这样的举措倒是震惊了。

因为要知道,风家自从没落过后,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平平的家族,可是如今夜晤歌去了风启仁的葬礼,而且还了一句有自己一便有风家一,那么已经的很清楚了,要护着风家。

那么风家虽然知道二品以上的官员都没有,可是它背后撑腰的人物可是了不得的。

夜晤歌,顾莫阏,试问这两个人现在在梁国还有哪一个人是惹得起的,就连皇上也得礼让三分。

——

风启仁的丧事过后,风家明目张胆的和丞相府搭上了线,有了丞相府的撑腰,和夜晤歌的那一句话,没多久,风家大少原本在礼部一个编纂的职务,直接连升了几品,便已经成了从二品的官员。

紧接着昨日,夜晤歌听到了一个传闻,而这个传闻是关于宫中的。

听皇后娘娘怀孕了。

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因为毕竟在太子时候,夜谌北和皇后的心情都跌倒了谷底,此刻皇后怀孕无疑是一件喜事。

许是怀了孕,皇后和夜谌北的行事多番心翼翼。

这时候,却听夜谌霖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在秦王府中的了恶疾,花。

人心惶惶!

秦王妃终日以泪洗面,秦王府的人更是惶惶不安,太医来来去去。

开了药,也诊了病。

只是孩子还太,熬不熬得住保不保得了,只能听由命。

秦王妃听得太医这么,自然是终日以泪洗面郁郁寡欢。

夜晤歌听得这个消息,自然也没有什么太过的悲伤或者哀愁。

“有人欢喜有人愁。”她只是喃喃的道了一声。

不至理喻,或许是因为夜谌霖做的孽太多,报应到自己儿子的身上也不定。

顾莫阏依旧每照常的到瑞王府去,只是脸色一比一惨白。

连御绝云瞧着,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了。

直到边飘起了细雪,渐渐的寒风冽冽的刮了起来。

夜晤歌依旧记得,那日自己刚起床便瞧见檀香欣喜的跑了进来,对着她道了一声。

“公主,秦王殿下,秦王殿下死了。”

秦王殿下死了。

这是檀香的,就连夜晤歌也都吓了一大跳,就这么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檀香,不可置信的又询问了一声。

“你,你什么?”

“秦王殿下死了。”檀香又回答了一声。

“听是昨儿晚上传来的急报,在王府暴毙了,因病暴保”檀香又着,重重的将因病暴毙四个字的掷地有声。

夜晤歌怔了怔,半晌才从那因病暴毙四个字中回过神来。

“因病暴毙?”

“没错,今日一早已经传开了。”她。

“他部署了这么久,就这么因病暴毙而亡了,这么就死了。”夜晤歌是觉得不可置信,总觉得这因病暴毙的背后有着蹊跷。

夜谌霖这么谨慎的一个人,二十七岁,正值最好的年纪就这么死了。

“皇上怎么?”

“听已经派了人前去雍州吊唁,大概是去确定是不是本人吧!不过,皇榜都已经下了,应该是假不了。”檀香,继而又补充到。

“亏心事做多了罚呗!”她,就这么撇了撇嘴。

“真的是罚吗?”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道着这一句。

如果有罚,这世上还有这么多恶人。

她不上哪里不对,总觉得这夜谌霖的死不简单。

忽然,眼前一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问了一句。

“丞相呢?”

“丞相,好像不在丞相府,应该是去瑞王府了吧!”檀香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也不知道是气太冷的缘故,还是夜晤歌的眼神让人害怕,她总觉得背后凉凉的。

“备车,去瑞王府。”她,就这么快步的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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