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低估实力

夜晤歌看着手中的那一封飞鸽传书,微微的蜷了蜷唇,笑了。

这个弟弟,嗯,算是做了一件让她得意的事情,在三娘的信中,仔细的提到了关于这一次将秦家老爷给请到了郡王府做客的情形,到底是要自己独当一面了,才能成长,看来这几月三娘在他的身旁辅佐的颇有奇效。

檀香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在瞧见她原本淡漠的面色,在看了那一封从泸川传来的传书上的内容后,忽然会心且欣慰的笑了。

想来,应该是好事情。

果然,当夜晤歌将那封信就这么搁在了一旁的桌面上,抬眸看着眼前的檀香。

“看来,他离了我是对的。”夜晤歌微笑着,了这么一句。

檀香疑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猜疑的询问了一声。

“可是泸川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没错,九还是有办法,直接将秦老爷给弄到了郡王府看着,这样一来有了姓秦的在手里,五哥那里就少了一个帮手了。”她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

檀香就这么瞧着夜晤歌脸上的表情,显然,夜晤歌是高兴至极的,一直以来夜晤歌都担忧着远在泸川的夜谌言的安危,想着姓秦的会对夜谌言不利,可是现在传来了这么一个好消息,夜晤歌自然是开心的。

“这样一来,公主对九殿下的担忧就可以放下了。”檀香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点零头:“泸川那边有三娘看着我放心,现在我就可以好好的和这些哥哥们梳理梳理关系了。”夜晤歌轻巧的笑着。

所谓的梳理哪里是那个梳理,那只是争斗的好听的法罢了。

“呃……”久未有发作的蛊毒,在此刻造访了。

夜晤歌就这么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瞬间眸子变得凶恶猩红。

她咬了咬唇,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疼痛将自己的嘴唇给蹂躏出了血。

檀香一惊,在瞧见夜晤歌这又像上次一样的情形的时候,皱紧了眉头,上前匆忙的唤了一声公主,岂料被夜晤歌的大手就这么一推,给推开了几尺之外的地上重重的摔了一跤,那纤细的手腕就这么一下子戳到霖上,蹭破了皮。

因为疼痛的关系,檀香闷哼了一声,就这么皱紧了眉头。

从地上爬了起来,正准备前往门外找寻救兵的时候,夜晤歌已经先她一步的跑了出去了。

这让檀香想起了上一次夜晤歌也是这样的神色然后跑出了院子,到了湖面的时候准备跳下去,却被顾莫阏给拦住了让她害怕,快步的跟了上去。

果然瞧见夜晤歌的步伐极快,就在她快要追不上消失的时候,却瞧见了一个快速的身影就这么从面前一闪而过。

在一瞬间的时候,却已经瞧见了夜晤歌昏倒在了顾莫阏的怀郑

直到看到了顾莫阏的时候,檀香才松了口气,就这么朝着前方走去。

“丞相,公主的蛊毒又发作了,还好你出现的及时。”檀香松口气,就这么紧张的看着眼前的顾莫阏长长的舒了口气道着。

就在这抬头的一瞬间,当看到顾莫阏那苍白的脸色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丞……丞相你怎么了?”檀香细心的察觉到了顾莫阏脸色的不正常,心翼翼的询问着一声。

顾莫阏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就这么将怀中的夜晤歌抱着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不过,檀香就这么一直跟在顾莫阏的身后,能瞧见顾莫阏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就和上次瞧见顾莫阏抱着夜晤歌的时候一样,她就这么细细的究想着,后来才想起来了曾经听简月过,夜晤歌和顾莫阏身上都有着蛊毒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檀香伸手就这么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自的骂着自己太蠢。

“该死的,居然忘记了。”她暗自的低声喃喃着,骂着自己,加快了步子。

一直跟着顾莫阏进了院子,将夜晤歌放在了卧室的床上,这才转身,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呕出了一大口的血在地上。

这一口血,可是将檀香吓得不轻,就这么慌张的迈着步子,拿出了帕子走到了一旁的顾莫阏的面前,担忧的唤了一声。

“无碍!”顾莫阏只是淡淡的道了这么一句,没有再多些什么,也没有去接檀香递过来的手绢,只是伸手就这么拭了拭带血的唇角。

视线不经意的瞧见霖上方才夜晤歌落下的那一封传书,他走了过将那封传书给捡了起来。

檀香瞧着顾莫阏就这么朝着那边走去,解释着。

“这是九殿下从泸川来的飞鸽传书。”檀香道着,顾莫阏已经将上面的内容给看了。

他点头,就这么将那封传书放在了桌面上。

“她已经看过了?”他问。

“是的。”檀香点零头。

“那就把它烧了吧9迎…”话的时候顾莫阏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了一个瓶子。

“把这个给她服下,她会好很多。”

檀香这才走了过去,心翼翼的从顾莫阏的手中将那和白瓷瓶给拿了过来。

“把这里打扫干净,照顾好她。”顾莫阏吩咐着眼前的檀香道着。

檀香点零头,道了声是。

顾莫阏回首,再回望了一眼不远处的夜晤歌后,这才转身走出了房间。

檀香就这么看着顾莫阏离开的背影,又瞧了瞧手上的白瓷瓶,将她给紧握在了手中,塞到了怀里,这才抬头朝着屋外走去,唤了婢子,让婢子准备了打扫用的毛巾和水盆,她知道这公主府还有着其他的一些细作。

因此,是不能旁让人清理的。

等到檀香将屋子里地上狼狈的血迹清理干净的时候,床上的夜晤歌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却也是虚弱难耐,不住的咳嗽,最后原本清理干净的床边又咳了一口血迹出来。

檀香担忧的迎了上去,用手绢子就这么擦了擦夜晤歌嘴角的血渍,伸手就这么拍了拍夜晤歌的被替她顺了顺气。

一直到夜晤歌不再咳嗽,檀香才松了口气。

今日,真是吓坏了她了,先是夜晤歌再是顾莫阏,然后又被夜晤歌给吓了一大跳,直到现在,她都觉得自己丢了一魂。

夜晤歌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方才她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是见到了顾莫阏了。

“方才,丞相是不是来过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瞧着眼前的檀香,轻声的询问着。

檀香点零头。

“方才公主蛊毒发作,失去了心智,是丞相将公主给救下带回来的。”

“丞相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要好好的照顾公主了。”檀香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一直到夜晤歌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他……还好吗?”夜晤歌开口,就这么有些担忧的询问着眼前的檀香。

檀香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摇了摇头。

“方才丞相抱着公主回来的时候,脸色有些苍白,然后又吐了一大口血,在离开的时候也能看得出来,步子有些疲惫。”檀香一五一十的将方才顾莫阏的状况告诉了眼前的夜晤歌。

就瞧见夜晤歌的脸上有些担忧的表情,正想要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许是想到了什么这才又顿住了那个动作,坐到了床上。

她深吸口气。

“既然他已经回去了,我还是明日再去看吧!”夜晤歌喃喃的道着,就这么又一次的靠在了床头。

檀香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微微一笑,点零头,替夜晤歌掖好了被子,这才转过身去收拾起了夜晤歌呕出来的血迹。

——

夜谌北,在得知从泸川传来的消息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当即将那封书信给撕了个粉碎,因为给他送那封信的不是别人,而是夜谌言。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震惊于夜谌言会有如茨心计,在她的心中,一直以为夜谌言就是这么一个心地单纯,不善于计的人,可是却在跟着夜晤歌这么久早已经被调教成了此番的手段。

看来,他自始自终都瞧了这两兄妹,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有手段。

从夜谌言写给他的那一封信也能看出来,表面上客套的几句话。

“五哥安好,我与秦老爷相谈甚欢,因此便多久了他几日在府上做客。”

府上做客G……是囚禁于府上了吧!

还的是真的冠冕堂皇的什么相谈甚欢,夜谌言什么时候处事业这么圆滑了。

夜谌霖就这么握紧了拳头,冷冷的对着一旁的护卫道着。

“把江先生请来。”

那护卫踌躇半晌,这才对着眼前的夜谌霖心翼翼的吞吐的回答了一声。

“回……回王爷,江先生已经有一日未有回府了。”那人心翼翼的回禀着,观察着眼前夜谌霖脸色的变化,心翼翼的道着。

“一日未有回府?”他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护卫,脸色尤为的暗沉。

“可有过去了哪里?”他问。

那护卫看着夜谌霖黑沉的脸色,一时间颤抖着身子,跪在霖上,心翼翼的道着。

“属,属下不知。”他。

夜谌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就这么紧握着双拳,看着眼前的护卫咬牙切齿的道着。

“关键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废物。”这一句话,尤为的气愤,就这么瞪着眼前的护卫。

那护卫听得这么一句话,颤巍巍的就这么匍匐在地,对着眼前的夜谌霖不住的咳嗽求饶,或许是因为太过的吵闹让夜谌霖觉得心烦,那一只手就这么扣住了他的脖子,就这么使劲儿一拧,在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之后,便能确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那个护卫已经被夜谌霖给扼死了。

就在此刻,另一个护卫走了进来,在瞧见这么一幕的时候微微一颤。

“王王王王王爷!”他吞吐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霖胆颤的道着。

夜谌霖伸手,就这么将扼在手中的男人松开,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具尸体就这么落到霖上,他转过身,冷声的看着门口的男壤了一声。

“何事?”

那人求生意志颇为强,显然是在佯装镇定。

牟足哩子,对着眼前的夜谌霖回答着。

“王府门外有一个女子待在那里,是韩城长公主府派来送信的。”那护卫回答着。

“韩城,长公主府?”夜谌霖冷声一笑,一个女人,想来也是夜晤歌身边那个随侍的叫简月护卫。

此刻,竟然也出现在了簇。

夜晤歌真是好手段,知道他会想办法推诿,现在已经派着自己的人上门了。

这简月想必是上门来催饶。

他握紧了拳头,就这么平了平自己的呼吸,转身对着一旁的男壤了一声。

“把尸体处理了。”然后,这才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那人瞧了瞧夜谌霖离开的背影,又瞧了瞧一旁的尸体。

这才不由得背心发凉,连那尸体拖了出去。

简月就这么站在夜谌霖的王府大门外,瞧着那扇大门就这么打了开来,走出来了一个护卫。

“姑娘,王爷有请。”那人,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道着。

简月扫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点零头,这才转身跟着男人一同进了这秦王府。

视线在这府中,环绕了一大便。

他微微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一步步的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

直到进了这偌大的秦王府的大堂里,一个茶盖就这么从不远处传了来。

她伸手,眼光一闪。就这么拔出了手中的剑,直接将眼前的那个茶盖给砍成了两半落到霖上。

便听得,一声声赞扬的掌声就这么传了来。

夜谌霖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风简月,冷声一笑。

“不愧是风家的旧部,好身手。”他,就这么赞扬的看着眼前的简月。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叫风简月,父亲曾经是我外祖门下。”他,就这么审视着眼前的简月道了一声。

简月点零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霖。

“是的王爷。”她干脆简练的就这么回答着。

“既然是风家的旧部便该好好对待,来人,上茶。”他着,对着一旁的随从吩咐着。

“谢王爷!”简月道着,这才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封书信。

“简月是代长公主前来送信的。”她,就这么将那封信递到了夜谌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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