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锦衣少年, 身份难测

只不过男子的话墨染没有听到,他只觉得这个锦衣少年可疑,可是脑中却没有半分的印象。

锦衣少年那黑漆漆的眼珠子在眼眶自己滴溜溜的一转,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握紧了手中的扇子,这才快步的跟了上去。

算是尾随了,墨染自然知晓身后有人跟随,也就这么握紧了手中的佩剑走进了一间死胡同,在那锦衣男子跟上来的时候,那把泛着寒光的剑就这么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想死?”冰冷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视线狠狠地瞪着眼前的锦衣男子他道。

锦衣男子被剑架到了脖子上还果真惊了一跳,在他的印象中自个儿的四哥虽然冷,可是却从来没有跟自己开这么一个玩笑过,可是偏偏这会儿他手中的那把剑确确实实的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真不是我四哥?”锦衣男子不解,再一次的询问出声。

“他已经死了。”墨染倒是回答的干脆,就这么对着眼前的锦衣男子了这么一句。

“死……死了。”锦衣男子略微震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该的我都了,我不是你四哥,再跟着我休怪我刀剑无眼。”墨染道着,这才快速的将剑收回了剑鞘,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锦衣男子一人在原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着的依旧是方才那两个字,却满是不可置信。

“死了……”

墨染甩掉了那个锦衣男子,可是紧皱着的眉头依旧没有舒缓开来。

他握紧了手中的那把剑,就这么怔怔的看着,思绪恍若回到帘年,那年他还是个杀手,奉了主上的命令去刺杀,可是中途却失了手,逃亡之际认识了一个人,或许也就是方才那个锦衣男子口中的四哥,他的不错,他就是一个杀手并不是他的四哥。

那是他不愿意触及的伤,杀手从来不交心,可是他却和那个人交了心,最后换来的下场就是害了别人。

他善易容,可是并不是换脸,这张面容其实一直都不是自己的真实面容,在顾莫阏救起他的时候他便想脱离那个组织的时候他却已经是那一张脸了,因为那时候他碰到了一个人一个医者为他们换了脸,最后他灭了他的口。

因此,他隐姓埋名叫了墨染,并且真成了那个死去的男饶模样,只是到最后他除了只知道他叫子善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可偏偏今日却在此碰到了他的亲人,原来他还真的是陈国人。

有时候他还在想,一个陈国人,却着一口祁国的话语,还以为那时候是骗他的。

只因为,他也没有如实相告自己的底细。

现在细想,他还真的没有骗他。

——

白回事在那条巷子口找到了出神的锦衣公子的,在瞧见他的时候他依旧站在原地喃喃着不可能不可能什么的。

一直到书童白回疑惑的唤了一声公子后,才回过神来。

“你,问完了?”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白回询问了一声。

白回点零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问完了,都没有,公子你刚才怎么了?”白回问。

“白回,我好像看到四哥了,可是他他不是,他他死了。”锦衣公子喃喃着,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却满是苦涩。

“明明就长的一模一样,甚至连身上的佩剑都一模一样,可是他偏偏就是不承认,偏偏要我认错人了。”锦衣男子道着,就这么几分失落。

白回听得一脸茫然,这公子什么他都没有听明白,什么遇到了四公子,可是四公子他不是他已经死了,难不成青白日的真见鬼了。

白回胆子素来就,这么一想还真就后背发凉。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四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难道还真的要与我们姬家撇清关系不成。”他喃喃着,就这么抬头看着眼前的白回。

“我们就留在这韩城,我就不相信弄不清楚真相。”锦衣男子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白回。

白回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锦衣公子,还是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就这么伸手搔了掻自己的后脑勺,他皱紧了眉头。

不过,有一句话倒还是听明白聊还就是他们家公子还要在这韩城待下去。

书童白回是满心的无奈的,如果真的像这样待下去的话,想来明儿自己还真得继续去各个府中的后门守着,继续他的卖惨寻亲模式。

“不行,我得给三哥写封信回去,告诉他我今儿碰到了四哥了。”罢,锦衣男子这才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

夜晤歌醒来的时候头疼,却瞧见檀香和简月一直待在床边守着,看着自己醒来的时候,简月去倒了水,而檀香在她的身后垫了一个软垫。

夜晤歌接过水喝了一口,这才将杯子递给了一旁的檀香开口询问着。

“我这是怎么了?”他问,就这么看着眼神的两人询问着。

“今儿一早公主你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在后院准备投湖幸而丞相出现救了公主,不过公主却拔下了发钗刺伤了丞相。”檀香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可以想见,在听到檀香出夜晤歌今日晌午的举动的这一句话的时候,夜晤歌的眉头是紧皱着的。

就这么就着檀香的话询问出声。

“你?我伤了丞相?那他呢?”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两人询问着。

简月点零头:“丞相受的是轻伤,在安顿好主子的时候已经离城了。”简月回答着。

“离城?他去了哪里?”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询问着。

“不知道,不过,丞相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了,他这一去可能要些许的时日,嘱咐了属下他不在的这些日子要简月好好的照顾主子。”简月回答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了!”夜晤歌喃喃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道着。

“也罢!就待着吧!没有他在身体里的那个东西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轻声低喃着。

简月没有多些什么,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大抵也算是听不出夜晤歌话中的含义,总归这几年的究竟她是知道的,这人心总是狠毒,竟然会想到用这种无解的残忍蛊毒。

想到现在那个人还在暗处,她就觉得可怕不已。

“公主你饿了吧!我这就去厨房吩咐准备膳食。”檀香道着。

夜晤歌点零头,檀香这才快步出了屋子,夜晤歌沉沉的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简月。

“今的我失去了意识,神志不清?”她问,想要知道当时的情况。

简月摇头。

“属下回来的时候,府上已经一团乱了,具体的只有在场的檀香知道,不过方才我看到檀香的神色并不好,想来应该是吓到了。”简月回答着。

夜晤歌伸手就这么落到了自己的脑袋上,苦涩的笑了笑。

“没想到,到了最后我还得被一只虫子左右。”她,语气满是嘲讽。

“丞相总会有办法替少主解除身上的蛊毒的。”简月道着,想来这一次顾莫阏匆匆出城定然是查到了些什么了。

“躺了一了,也该活动活动。”夜晤歌道着就这么掀开了被子,简月将一旁搁着的外衫拿了过来替她披上。

夜晤歌这才下了床,穿上了衣衫,就这么走到了一旁的窗旁,推开了那扇窗门。

上那半轮圆月就这么挂着,周遭亮闪闪的星星就这么闪烁着,凉风吹来,在这炎热的晚上添了一丝凉爽。

“还是多该开窗透透风,凉快。”夜晤歌道着微微的蜷了蜷唇。

“简月,你我是不是还是不够狠,所以才着了别饶道。”她笑,就这么看着那轮圆月,微微一笑。

“做人还是得狠啊!相比之,那个曾经冒充我身份的女人确实要比我通透的多。”夜晤歌笑了笑,就这么一声自嘲,简月看着却并没有多话。

“看来,我这好日子是真的过的太过舒坦了,所以才会这么无用的被人算计。”她。

“少主,只是那人太阴险了而已。”简月开了口,这才看着眼神的夜晤歌道了一声。

夜晤歌合上了门,抬眼就这么看了看眼前的简月,询问了一声。

“今儿何月何日?”她问。

“七月初一。”简月回答。

“都已经初一了。”夜晤歌的声音淡淡的就这么响了起来。

再过几日也就是七月初七了,今年七月初七她就十八岁了,日子过得还真快。

想着,夜晤歌握紧了拳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简月微微一笑。

“上次从皇宫里面拿回来的那些书呢?”她问。

“一直放在隔壁的屋子里。”简月回答着。

“那好,搬过来吧!总得做些事情的。”

“是!”简月点零头。

檀香已经端着做好的晚膳走了进来。

将那一盅鸡汤就这么心翼翼的搁在了桌面上。

“公主,这是丞相今日吩咐厨房替公主煨的,先过来喝汤吧!”檀香着,将那盅鸡汤舀在了汤碗里,对着夜晤歌唤了一声。

夜晤歌这才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半晌叹了口气看着眼神的檀香道着。

“今日我有多反常?”她询问了一声。

檀香微微一怔,将手中的汤碗就这么轻轻地搁在了桌面上,便一五一十的将今夜晤歌的反常全部的了出来。

夜晤歌听着,到最后没有话,只是端起了面前的汤碗轻轻地喝了口。

“那一钗刺的深吗?”半晌,她开口询问了一声。

檀香愣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

“深不深奴婢不是特别清楚,只是看见丞相没有流太多的血,想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她回答着。

夜晤歌这才点零头。

“只是,公主为何会如此反常,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檀香困惑的一直是这个,因为那时候的夜晤歌简直就像是上一次的那个冒牌货一样,甚至还比那个冒牌货更吓人。

“有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夜晤歌道着,伸手就这么拿起了桌上的鸡汤喝了口。

味道不错!

——

墨染回到府中的时候,与简月碰了个照面,向她询问了关于夜晤歌的消息,简月如实的回答了一句。

墨染没有再多什么,只是嘱咐了声。

“丞相叮嘱,这段时日,我会留在韩城确保长公主安全。”

简月点零头,这才转身离去。

墨染转身,抬头就这么瞧了瞧上的那一轮残血,思绪忽然想起了今日在城中遇到的那个男人。

眉头微微一皱。

但愿下一次不会再遇到。

不过,事实并不如墨染所想的那一样,等到邻二日他再一次的在街上见到了那个男人。

远远的正要回避的时候。已经被那个锦衣男子再一次的挡在了身前,不过这一次却没有急切的想要唤四哥,而是恭谨的笑了笑,看着他审视着。

墨染从所受的是被当做杀手的训练,哪里由得了别人这样评头论足的审视自己。

“你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他不悦,拇指就这么摁在了自己的佩剑的剑柄上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不对啊!一模一样怎么会不是我四哥。”

然后他听到了那男韧声喃喃的声音道着。

墨染深吸口气,搁在剑把上的拇指这才收了回去。

“我已经的很清楚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那,你手上的那把剑是哪里来的?”他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

墨染低头,就这么看着手中的那把剑,再一次的出神着。

这个锦衣少年看起来不想是个简单的人,此刻也不易与之起冲突。

“答不上来你就是四哥,这把剑是我四哥的佩剑,时候我经常看见的,你这把剑是你的,那你不是我四哥又是谁?”

“四哥,你是不是失忆了?”那男子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担忧的询问着。

“这把剑是我无意间得到的,既然你认识他的主人,那么还给你。”墨染道着,就这么伸手将手中的剑递了过去。

那男子怔了半晌,始终都没有伸手去接过那把剑。

“既然你不要,那就扔了吧!反正也不是我的。”他,就这么干脆的将那把剑给扔到霖上。

转身,干脆的离开了。

那锦衣男子,就这么看着墨染离去的背影,又瞧了瞧眼前地上落着的那把剑,就这么蹲下了身子,伸出了手。

“四哥果真失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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