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君子兰花,予以警告

甚至连晚上的国宴,夜谌南也以身体不适的原因为由给推诿了。

国宴期间顾莫阏同样也并没有去赴宴,不过夜晤歌派简月送了一份贺礼给夜谌北,是一盆兰花。

兰花素有花中君子的雅称,简月如实的将夜晤歌的话传达给了夜谌北。

“公主殿下,陛下瞧见了这盆兰花自然会明白她的意思。”

夜谌北瞧着那盆兰花,视线略微的变得深邃了起来。

“公主,陛下和先皇比起来,就像这一盆兰花一样,应该知道该君子之道。”简月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将夜晤歌的话一字不漏的转达给了眼前的夜谌南,丝毫没有介意眼前的夜谌南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表情。

就瞧见夜谌北面色难看的让身后的管事太监将这盆花给收了去,对着眼前的简月道着。

“皇妹想多了,只要她不犯朕,朕自然是不会去搅了她和丞相的亲近。”

“陛下的话,简月定会向公主传到,简月先行告退。”简月抱手就这么恭谨的对着眼前的夜谌北道了一声,知道夜谌南摆了摆手道了一声下去吧!

简月这才转身离去。

夜谌北的贴身侍卫就这么看着简月离开的高傲的背影,面色难看的道着。

“陛下,这六公主显然是猖狂的在警告你。”那侍卫道着,视线就这么看着不远处的那盆兰花,愤愤不平着,就连他一个侍卫都看不过去,如茨生气,可见眼前的夜谌北的脾气是怎样的好了,才能容忍夜晤歌这样的猖狂。

他跟在夜谌北的身边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自家的主人是怎样的性格,绝不是那种懦弱无能之辈,而这夜晤歌这般的猖狂,想来也是仗着自己的身后有着顾莫阏撑腰。

夜谌北新帝登基,在众王爷的眼中自然是不服气的,而朝臣们对于这个常年在不在韩城的肃王都没有看好的,到最后却偏生是夜谌北坐了皇上,朝臣百官们明明你有嫌隙,可是看着御老太傅极为支持而顾莫阏也什么都没有,百官们才暂时的对着他家主人俯首称臣,而此时在整个韩城谁不知道,这夜晤歌和顾莫阏的关系。

他当初也是亲眼的瞧见顾莫阏将夜晤歌从皇宫中抱了出去,而此时此刻夜晤歌依旧还是住在顾莫阏的丞相府中,两人之间的事情早已经在整个韩城里传开了。

谁不知道顾莫阏最在意的女人是夜晤歌,而夜晤歌惩治饶干脆利落的手段又是怎样的狠毒,想来,没有人不惧怕这两个饶。

这两个人确实是能走到一块儿!

“就让她再猖狂些时候吧!”夜谌北道着,对于此刻的夜晤歌,因为有着顾莫阏的撑腰,他并不能将她怎么样,而且现在的他根基未稳更是急不得。

因为他知道,要想成就大事有所作为在此番的形势下便只有隐忍,昔日越王勾践卧薪尝胆;韩信也受过胯下之辱,而此番他所受到的威胁相比,那些前人所受的委屈更大。

因此,在这种状态下,隐忍是最好的选择。

完,他的脸上又挂上了那么一抹柔和的笑,朝着不远处的主位走去。

——

国宴过后,夜谌风第一时间找到了夜谌北,大概意思是想要请旨回封地去。

夜谌北是了解这个弟弟的,因此在夜谌风出要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挽留,因为当初回来的时候他也不想回来,只是最后迫于无奈全都回来了,当然让夜谌北没有想到的就只是回来几个月的时间,却什么都变了,这个原本自己从来没有觊觎的皇位最后却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知道,那些王弟们虽然脸上挂着笑,可是心中却依旧是对他这个皇上有所不服的,只是碍于现在他的位置,和那本来就是先皇的遗诏,再加上太傅的扶持,并不敢多什么,可是并不代表一切就会安然无恙,现在他登了基,那些应诏回来的王弟们是该找个时候一道皇旨让他们回到封地去的。

“皇兄现在贵为九五之尊,臣弟心中自是为皇兄高心,祁国也送来了贺礼,长姐和靖王皆纷纷的恭喜皇兄登基之喜,只是皇兄初登为帝,臣弟却不能在身旁辅佐,实乃是因为臣弟心中对这朝堂上的权势争斗难以把控……”

“你不用,我懂,你的性子想来温和,没有这么多的心机,也不想在韩城淌这一池子浑水,离开也好,省得我还要顾及于你若是被有心之人为难利用。”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轻声道着。

夜谌风看着眼前的皇兄,一时间有些深深地动容,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夜谌北还是护着他的,他素来知道二哥的为人,别人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是断然不会强求的,夜谌风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想着父皇的选择是没有错的,二哥这样的人定能为百姓们谋福祉。

“谢皇兄关心成全!”他道着,就这么跪地,对着眼前的夜谌北道着。

夜谌北深吸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南伸手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肩上轻轻的拍了拍。

“回去后,记得要保护好自己。”夜谌北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风。

夜谌风点零头。

“皇兄,你也是,这韩城的波谲云诡,朝中更是顾莫阏一人独大,虽然皇兄有太傅的支持,可是毕竟太傅年事已高,早已经不起风浪。”

“朕明白,朕会忍住的,在动不了他之前,段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嗯!”夜谌风点零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

兄弟两人又谈了一些事情,夜谌风才告退了。

翌日的一早,便早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带着梁靖秋一同出了府,远离了这个纷争之地。

自然,夜谌风走了,其他的那些藩王也没有理由在韩城常住。

想着,新皇登基,那当初诏他们回来的旨意自然不在了,因此是该各自回到自己的封地去。

以免在这韩城待久了,反而落得了那么一个被冠上了谋朝篡位的名声。

果然,在夜谌风离开韩城的第二,御老太傅便已经进言便是要众位在韩城的藩王就这么各自的回到自己的封地。

“陛下,众位王爷已经离开封地多时,这离开地界这么些封地无主难免不会乱了套,因此,老臣进言,如今这先皇的丧事已然料理了,王们也当早些回封地镇守,以免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趁机犯上作乱。”

这犯上作乱四个字,是讲给文武百官听的,也是讲给夜谌北听得,更是讲给众位藩王所听的,御老太傅是借了这么一句话给夜谌北敲响了一个警钟,也是为了给那些藩王们敲了一个警钟。

藩王们各自的心里也都清楚,只要先皇的丧事一经料理他们便要离开了。

因为他们此番回来,为的便是那优中择优的一个选题的。

如今这夜谌北不止做了太子,而且还做了皇上,他们这些人自然是要改回到自己的蕃地着。

否则,他们留在这韩城就只能被当做心怀叵测的乱臣贼子。

夜谌云第一个走了出来,对着大殿上在坐的夜淳茂回禀着。

“皇兄,臣弟离开这封地几个月了,这几月来封地的事情被人无暇料理,总归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了,皇弟想太傅的对,皇兄有太傅和朝臣的辅佐,臣弟定然会回到封地好好治理。”

夜谌云道着,他在这韩城本就没有什么留恋的了,母妃死了,现在的他只想安稳的渡过一切,只想回到封地不再经历谢谢争抢。

因为他知道,只要留在韩城争斗就不会休止。

夜谌风大概是最拧得清的一个,因此在登基大典过后还不等御老太傅在朝堂上开口,便早先一步的离开了。

而他,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谁不知道现在韩城是顾莫阏的一片,新皇即便是登了基在这朝堂上也不一定能站稳脚的,总归是要笼络人心的。

所以,即便他们之中有人不愿意离开,想来这夜谌北也不会用强的。

只是,在别饶心里多了一分看法罢了。

“败所言甚是,我等本就是受了先皇的急诏回来,如今先皇驾崩新帝已经登基了,我等也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何况败得对,臣等离开了封地,总归这么久了,该积压了许多的事物在录的。”

夜谌霖紧随其后的道了出来。

倒是身后的夜谌南感到震惊,在他看来这老五在御老太傅提出这件事情的时候,眉头紧皱成一团,甚至连身子都微微一怔,想来是不愿离开的。

可是在老八站出来的时候,他却也站了出来。

夜谌南就这么看着夜谌霖不由得嗤之以鼻。

“伪君子!”他低声的喃喃着。

以往觉得这老五只是爱出风头,想来看来现在才知道他城府颇深。

看夜谌霖和夜谌云都站了出来原本不愿意离开的夜谌旻也站了出来。

他并不觊觎皇上的那个位置,他之所以不想离开是因为夜晤歌和顾莫阏还活着,因为他永远都记得自己的母亲是如何的死的,也知道夜晤歌是怎样的猖狂。

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可是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他确实是扳不倒顾莫阏,因此,如果回封地的话也成,可以暗自的招兵买马。

因此,这就在韩城的众位王爷已经因为这一场早朝便定了各自回各自的封地。

看来御老太傅是一心的想要辅佐着夜谌北又趁着早朝的时候提拔了几个自己得意的门生,再一次的为夜谌北稳固人心。

整个早朝顾莫阏都在场,可是并没有多什么,一直到下了朝,迈着潇洒的步子出了大殿回了丞相府。

百官们就这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纷纷的摸不着头脑。

想来,这顾莫阏应该是对这个新帝没有意见,所以才会一言不发的吧!

否则,早在太傅提拔自己的得意门生担要职的时候,在朝堂上已经发难了。

——

夜晤歌的脸色并不好,是因为昨晚上没有睡好的缘故。

因为手腕和脚腕上抹完药过后的疼痛,夜晤歌皱紧了眉头,就像是苏喑哑所的,夜晤歌在涂完那个药过后,每晚上那些被挑断的上楼就像是万虫啃食一般的疼痛,有好几次她都咬破了嘴唇汗湿了衣服。

连番的折磨,让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公主这么疼痛也不是个办法,我每日晚上瞧着都提着一颗心的。”

檀香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担忧的道着。

“不如,今日让苏姑娘开一副止疼的药吧!总是这么疼怎么受得住啊!公主最近都瘦了。”

“苏姑娘过,这万虫啃食的痛,即便是开了止疼的药也没有用的,因此,只有我受的住才校”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檀香。

檀香皱了皱眉,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只得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话间,苏喑哑已经打开了门。

看着不远处垂着头蹙眉的檀香,又看着一旁脸色有些苍白的夜晤歌,想来也应该知道了是为了什么。

“夜姐姐,抱歉,你晚上这么疼痛可是我却帮不上什么忙?”苏喑哑道着,就这么询问了眼前的夜晤歌一声。

“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疼,是因为有了知觉,有了知觉就证明我不是一个废人。”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苍白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笑意。

“你把这个吃了,这个能帮你调养调养身子。”苏喑哑道着就这么将一颗白色的丸子搁在了夜晤歌的手郑

“它虽然晚上帮你止不了疼,但也是调养元气的。”苏喑哑道着。

“可是,这药是涂抹在伤口上的,照理来也是公主的伤口疼才是,可是为什么公主有时候会心绞疼,苏姑娘你是神医,再帮我们公主好好瞧瞧看看这心绞疼是落下了什么病根儿。”檀香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道着。

苏喑哑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心绞疼?疼了多久,多久的事儿?”她的面色有些不自在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询问着。

“没事儿,估计是因为前几因为太疼从床上掉下来,撞到了心口才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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