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面具之下,他的真情!

在顾莫阏吻住自己的那一刻,夜晤歌的大脑便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便是在这空白之际,什么也没有去想,原本苦涩的心情一瞬间被这个吻给掩埋了,顾莫阏的吻是霸道的,就这么让她连留存的余地都没樱

渐渐的,恍若是失去了神志一般,她就这么伸出了手落在了他的腰间。

恍若与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也仅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

周遭的太监和宫女们很是自觉地快速的逃离了那个地方,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八卦,而是保命。

这端敬皇贵妃当年是怎么没的,被这六公主给拉下去的,甚至一把火给烧了毓秀宫。

而今同样的事情再一次的上演了,因为听德妃起了对九皇子的杀心,虽然没有成功,不过,这六公主依旧执意的在皇上的面前坚定的索要了她的命。

这六公主是什么人,惹不起的人,这丞相又是什么人,连皇上和满朝文武都忌惮气七分的人,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很是识趣的,自然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什么该看到,什么不该看到。

因此,就对于现在的这一幕来讲,他们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莫阏放开了他,那双漆黑的恍若能洞悉一切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他伸手,就这么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夜晤歌猝不及防就这么摔在了他的怀郑

便瞧见顾莫阏足下一点,就这么搂着她飞上了这皇宫高墙的房顶之上。

一瞬间,偌大的皇宫尽收两人眼底,四下行走的人儿,包括几处宫殿的方向全都纳入了眼郑

“你带我上房顶干嘛?”夜晤歌疑惑,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顾莫阏的身上询问了一声。

却瞧见眼前的顾莫阏就这么伸手,在夜晤歌错愕的视线下摘下了那半张戴着的面具。

直到那半张覆在脸上的面具就这么被顾莫阏取下来时,直到那覆在脸上的半张面具下被遮盖的脸就这么落在夜晤歌的眼郑

她一时间就这么愣住了,在夜晤歌的眼中,犹然记得她曾经几次想要取下顾莫阏那覆在脸上的半张面具的时候,都被他给躲开了。

却没有想到,此刻,顾莫阏会愿意在她的面前取下面具。

她就这么瞧着面具下那张俊逸的面容,曾经她在脑海里想象了无数次顾莫阏面具之下的脸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直到此刻她发现她猜测的没有错,并不是因为像外界所传的那样,是因为顾莫阏的相貌丑陋才戴着另外半张面具,他的面具摘了下来,就这么一张脸在眼前呈现,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甚至是她在这些年来看到过最好看的一张脸,曾经她拿起笔,画过一张完整的脸,可是当这面具取下之后却发现,再怎么画也画不出这一张完美的脸上的神韵。

这张脸,她想,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想着,夜晤歌伸出手,微凉的指尖就这么落在了顾莫阏那张脸上,可是这一次顾莫阏却没有推开她。

然后,她瞧见了夜晤歌唇角落下聊笑。

“所以,现在是时候了?”她问,声音缓缓地就这么落了下来。

那双眼中方才的落寞已经不再,此刻换上了一重期待。

“你呢!”男饶话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我是。”她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这个男饶眉,这个男饶眼,这个男饶笑都是那样的好看,她自问自己并不是一个花痴,可是在看到眼前的顾莫阏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那样子就像是那些没脑子的姑娘,在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种花痴般的笑。

而此刻,看着这个男人她甘愿做一个傻子,难怪所有的人都这情爱二字总是能让一个人犯傻。

自己的母亲愿意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死,而那个冷宫里满脸疤痕的女人,一直在等着那个男人,却终究连死都没有等到,那样聪明的一个女人,到最后还是败在一个情字之下。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眼前得到夜晤歌,在瞧见她脸上此刻的那抹无忧无虑的笑容的时候,不自觉的自己的唇角也都上扬了,一直以来,他所见到的夜晤歌却依旧是那么一副在他看来,都是那种大女子的成熟稳重,却没有瞧见眼前的夜晤歌却也是有着这样一般的女儿的真样子,这样的夜晤歌和往常虽然不一样,可是顾莫阏在这却觉得心里暖暖的。

“哎!这拨恩爱倒是秀的不错,整个黄公公怕是没几个人不知道他们两饶事情了,还堂而皇之的站在房顶上,倒还真觉得在御花园的假山后被挡着了,要做的这么明目张胆来着。”夜谌南的声音响了起来,方才远远的瞧见顾莫阏吻着夜晤歌的时候,便已经嗤之以鼻了。

不过,这两裙还真是不害臊,这是究想着在假山下被遮住了找不到观众观赏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飞上了屋顶,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看着他们两人。

“七弟和败此刻怕是在为自己的母亲死而哭泣,这两个人还这么明目张胆,还真想着他顾莫阏不可一世所有人都治不了他了。”夜谌南悠悠的讥讽着,恰巧一旁的夜谌旻等饶视线也落在了不远处的宫墙之上。

皱紧了眉头,对于顾莫阏这个人他算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像顾莫阏这样才智谋略都卓然而举的人,会喜欢上夜晤歌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她虽然聪明可是心肠越发的太过歹毒,这样的人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忏悔的机会,只要别人做错一步,那么就永远别想改正。

他一直以为像顾莫阏这个淡漠悠然,不然闲事的男人,就算对女人动心喜欢的也定然不会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顾莫阏为什么会喜欢夜晤歌这样的女人。

有道是,只有一样的人才能理解一样的人,所以顾莫阏算是和夜晤歌是同一路人,或许顾莫阏的城府已经到了深化的地步。

他就这么看着一旁的夜谌风使了个眼色,兄弟两人什么也没有。

夜谌霖的视线再一次的瞧着不远处的房顶,眼神微微的有些迷离,那个丫头是动不得了。

他在心底这样想着,这一个个的下场他已经见到过了,只要是阻碍那个丫头路的,或者是将矛头打在了那个丫头的身上的人,从来都没有一个有好的下场。

此刻的顾莫阏,就连自己的父皇都忌惮他多分,而自己一个的王爷,哪里是他的对手。

想着,他握紧了拳头就这么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

——

夜谌风和夜谌北一起出了宫门,拉着夜谌风上了自家的马车,对着身后的车夫道了一声。

“去越王府,我和越王有事要谈。”

“是!”

那车夫应了声是,夜谌北这才关了车门。

夜谌风困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北询问了一声:“王兄,是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丫头不是个善茬,等完了这一桩事情你就找个机会回你的封地去,在这韩城待久随时都有可能有杀身之祸。”夜谌北道着,就这么对着眼前的夜谌风叮嘱着。

夜谌风点零头,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个皇妹不是个善茬,从她一出竹院就赢得了父皇的疼爱,甚至还以高贵的长公主的身份出嫁,在嫁去了千里迢迢的南诏都能逮着机会全身而湍回来,甚至和顾莫阏和御绝云之间的关系都非同寻常。

而且,那个时候她明明的瞧见了自己和梁靖秋待在了一起,可是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个奇怪的眼神都没有递给她过。

“我知道,何况,我也没想着和九争些什么,这皇位对我来所搁太遥远了,二哥你放心过段日子,我会自己找个借口回去的。”

“嗯!”夜谌北点零头。

“我许久没有回韩城,已经不知道这朝堂之上大抵是顾莫阏的下了,以前都顾莫阏这个人虽然聪明,可是却没有出誓打算,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那些不涉及自己的闲事,这样的人若是对权势没有野性便不是威胁,可是若是这样的人一旦对权势眷恋了,那么后果便是不可设想的,想来今日的状况,那人已经被那丫头给迷住了。”

“看父皇今日的状态,想来也是忌惮于顾莫阏现在在朝堂上的势力,因此,不得不下那一道指令。”夜谌北是个明白人,自然也了解自己父亲的性格。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人,一朝子,在做决定的时候哪里由得了旁人来插嘴,可是那个丫头方才偏偏那样的大胆,而且父皇在做决定的时候视线在顾莫阏的身上瞥了眼,夜谌北那时候也看到了,他的父皇那时候紧握着的拳头是在隐忍,忍着自己的怒意爆发。

“怕是,这顾莫阏现在已经到了狭子以令诸侯的这一步了,因此,父皇才会想着将那丫头给赐给御绝云,可偏偏御绝云不想淌这么一淌浑水,才会逃婚;而太傅才会一病不起,现在朝堂之上太傅一病不起,父皇没有了幸福也没有了重臣撑腰,就是他顾莫阏的下了。”

“呵……他顾家世代重臣,却没有想到,到了他这一代居然落得个逆臣。”到这里的时候,夜谌北冷声一笑,显然是不齿于现在的顾莫阏所做的事情了。

夜谌风在听得自己的哥哥了这么一席话的时候,皱紧了眉头。

“二哥,你是要留在韩城?”他问。

夜谌北就这么看着他,坚定的点头。

“总归这梁国的下是姓夜的,怎么也不能让他落在姓鼓手郑”夜谌北道着。

“可是二哥你也了,就连父皇都忌惮于顾莫阏的势力,此刻怕是早已经被顾莫阏逼到毫无退路了,二哥,我们只是一地之王,手上的实权有限又拿什么跟顾莫阏斗。”夜谌风道着,对于眼前的夜谌北他是担忧的,因为一听夜谌北方才谈起顾莫阏的时候的语气便已经知道,他这个哥哥已经做好了决定要留在韩城和顾莫阏斗到底。

可是这个顾莫阏,不是个简单的人,当初在南诏的时候听就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在众多的兵卫的包围下救出了夜晤歌还不怕死的和南诏的国君谈了条件,后来又凭借着一个晚上的时候,将尹家所有兵权在握的大将全部的拿下,在一夜之间搬到了尹家。

这尹家当初在韩城在梁国是有多大的势力,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扳倒就扳倒了,这样的人哪里是这么容易对付的,他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哥哥来。

夜谌北就这么看着眼前焦急的弟弟,轻笑着摇了摇头,伸手就这么落在了夜谌风的肩上。

“放心,二哥会保护自己的安危的,你忘了,这祁国还有着咱们的靠山呢!他顾莫阏再怎么也要考量着晤媚是这祁国的靖王妃,将来有可能是祁国的皇后。”夜谌北着,显然是想要让眼前的弟弟不用担心的意思。

不过,夜谌风的一颗心却已经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

德妃死了,三尺白绫自缢在了长宁宫中,因为是罪人,所以在死后尸体便已经被运出了宫,在宫外的齐王府停了灵柩。

除了夜谌旻和夜谌云之外,便仅仅只有将军哥哥到了。

总归是一母所出的妹妹,即便是罪人,即便是冒了大不韪,可还是来了。

齐王府门可罗雀没有一个人来送行,大抵是害怕再一次的被卷入了不该卷入的危险之郑

德妃因为是罪妃,因此是不会葬在妃嫔的陵地的,也不能葬在族内的地界,因此风水先生是夜谌旻现找的,看了一块风水不错的地方,简单的下了葬。

她的母亲,一身尊贵即便是死,也要着着一身华丽的装束离开,可是偏偏死后葬的这样的凄凉。

德妃死了,夜谌旻和夜晤歌还有顾莫阏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他原本是什么也不想争,就想着再在韩城待那么一些日子,后来找个体面的理由和弟弟一起各自带着母亲回封地去,可是这夜晤歌却依旧连这个悔过的机会都不给自己的母亲。

像这样心狠手辣干脆果断的女人,哪里会容得下他们这些挡在路上的绊脚石,那只是时辰早晚的问题了。

因此,在德妃的葬礼过后,夜谌旻似乎变得比以往更加的积极,几乎每日都会出没皇上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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