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当面对质,追究到底

众人听着,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胡言乱语,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嫁祸我母妃。”夜谌旻紧握着拳头,想来是隐忍着不让自己一拳头就这么伸出去打死那个女人,还有掐死眼前的夜晤歌。

以往他对夜晤歌的芥蒂还不算太深,可是到了此刻,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夜晤歌在眼前尤为的刺眼,特别是在瞧见她此刻脸上淡然的没有丝毫的表情的时候,很想大声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将矛头指向自己的母妃。

以自己这么多年来对自己母妃的了解,就是借给她这个胆子,她也未必会这么做;而且以他母妃的谋略城府哪里会想到在校场这个地方下毒杀害;否则,这后宫的主人早在多年前便已经是自己母亲的了,哪里还有那端敬皇贵妃什么事。

因为,在眼前的这个女人出来一切都是德妃指使的,夜谌旻是不相信的,在他的眼中,这些只是夜晤歌嫁祸人之时的一种手段罢了。

毕竟,这个夜晤歌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茬,不然那素来聪明绝顶擅长算计谋划的端敬皇贵妃怎么会栽的这么惨,最后死时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就这么明目张胆,在皇宫中抗了旨将那毓秀宫个一把火烧了个精光,甚至还将父皇气得吐血,试问这样的一个功于心计的女人,带来的瑟瑟发抖的宫女的话谁会相信。

“七哥!”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

“我唤你一声七哥,是知晓你应该是被蒙在了鼓里,而方才救下了九弟,可,在场的并不只是这一个瑟瑟发抖的宫女这么简单,这五哥和二哥的剑下可都还有这方才那些行刺的刺客的活口,你大可向他们问问。”夜晤歌道着,视线就这么移开了夜谌旻的身上,朝着另一旁的两个活着的刺客的地方望去。

“何况,若是我想除掉德妃,你和败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她勾唇,显然是话里有话,对于眼前的夜谌旻却是含着极大的威胁;夜晤歌这句话其实的言下之意便是,比起除掉德妃,他和夜谌云显然比德妃重要的多。

若是她想要算计,该算计的也是自己和夜谌云而已,对于这样大费周章的演这么一出戏来除掉德妃不值得。

夜谌旻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她的表情时那样的自行,却让自己的心底隐隐的有那么一丝不安。

他是在害怕,害怕其实夜晤歌的这一切都是真的,立时一脸愤怒的走上了前。

“七哥!”夜谌云快步的跟了上去。

他就这么走到了夜谌霖和夜谌北的身边,就这么怒气冲冲的看着那两个被剑架在脖子上的眼前的男人,大声的质问着。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一五一十的招出来。”不过,在话出口后顿时又立马的回过了神来。

差一点儿自己就中了夜晤歌那个丫头的计谋了,夜谌旻紧握住了拳头,在那个被夜谌言架着脖子的男人正欲开口的时候,又大声的道了一声。

“这样的诚下,你们什么也是不能相信的。”他。

“我们……”

“闭嘴。”哪两个犯人本来想要开口一五一十的全部的招聊,可是却瞧见方才还怒气冲冲的质问着他们的夜谌旻此刻脸色,再度一沉,一声闭嘴就这么出了口,瞧着两人。

那两个人大概是被夜谌旻这样的气场,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给震慑住了,一个两个就这么怔住了,还真就没有再什么。

“七哥不是想要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吗?怎么这个时候,又让她们闭嘴了?”夜晤歌的声音在一旁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夜谌旻皱紧了眉头,就这么握着拳头狠狠地咬牙切齿的对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一句。

“你也给我闭嘴。”

此刻,夜淳茂已经皱着眉头朝着此处走了过来,方才在那些人准备行刺的时候,他就被保护在看台上,但是发现那些饶目标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时候,也就这么站在那里,瞧着这一处的动静。

到后来,看到那些刺客被制服的时候,原本是打算第一时间走上来询问着是什么状况的,可是偏偏瞧见了顾莫阏带着夜晤歌匆匆而来的身影,他停住了步子,就这么站在不远处观望着一切的动静。

想来,许是因为夜谌旻的太过反常和此刻夜晤歌的咄咄相逼,多让他不得不上前来了。

“因为你害怕,害怕知道真相;因为此刻,你已经知道真相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旻。

或许再好的性格在此刻也经不起激怒,因此夜谌旻垂在身侧紧握住的手在此刻便这么重重的往前一挥,正欲落在夜晤歌的脸上的时候,却被人给硬生生的握住了,而此刻原本站在夜谌旻面前的夜晤歌已经被顾莫阏给带入了怀郑

“这么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七皇子似乎太过了。”可以想见,顾莫阏在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语中的怒意,紧握住的夜谌旻的手不由得使了力气,那疼痛让夜谌旻眉心紧蹙。

“七哥!”一旁的夜谌云皱紧了眉头。

“顾莫阏,这事情现在还由不得你来插手。”虽然,手被顾莫阏紧握住了,可是夜谌旻并没有害怕甚至胆怯而是顶撞了眼前的顾莫阏一句。

“这皇宫落了刺客,要刺杀的是皇子,齐王殿下难道还以为这是家事?可以由着你们关上门处理?”顾莫阏反问了一句,就这么咄咄逼饶瞧着眼前的夜谌旻。

“怕是,就算本相允许,皇上也不会允许了吧!”视线落到了身后走来的夜淳茂的身上,顾莫阏开口道着。

在顾莫阏提到自己的时候夜淳茂皱了皱眉头,视线在这周遭扫了一圈。

“父皇。”夜谌旻的声音响了起来,便瞧见夜淳茂的视线再一次的落在了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宫女的身上。

“父皇,这些都只是片面之词不可相信啊!”他道。

夜淳茂的脸色严肃,就这么瞧着眼前的一切;原本今日就只是想要校场比试,把这些儿子聚在一起看一看到底有没有长进,此刻偏偏出了这么一遭事情。

他的面色严肃,就这么吩咐了一声:“先把他们收押起来。”

“父皇难道不先把这些人拉到长宁宫当众对质吗?若德妃娘娘是清白的也好当众还娘娘一个清白!”此刻,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淳茂道了一声。

“……”便瞧见夜淳茂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有个词儿叫夜长梦多,若是他们在牢里面出了什么事故,或者是又被什么人唆使篡改了什么口供,冤枉了人可就不好了。”夜晤歌道着,就这么挡在夜淳茂的面前,似乎并没有丝毫退让的样子。

夜淳茂就这么瞧着眼前这个已经可以论定为得寸进尺的女儿,此刻她仗着有着顾莫阏撑腰,便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面前阻碍,令他略微的一丝气愤。

“陛下,微臣认为公主所不无道理,今日在这校场,原本就已经让王爷和公主兄妹不和了,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弟弟,换了谁都不会以平静的心思去面对的,因此,微臣也能明白齐王殿下方才的冲动,和公主此番的执着,不如,趁着大家都在去长宁宫对质一番,也好还德妃娘娘一个清白。”

顾莫阏的话响了起来,却不动声色的将夜晤歌给拉到了他的身后护了起来。

的话倒是句句在理,让任何一个人都挑不出破绽来,顾莫阏的话看似谁的边都没有站,只是站在一个探求真想过的角度上来讲。

这时候,一旁的夜谌北也开了口。

“父皇,未免节外生枝,还是先早些弄清楚为好。”

夜淳茂深吸口气,在心底暗自无奈的骂了声德妃蠢,这才不情愿的道了一个好字。

——

眼见事迹败露,这长宁宫知道真相的一种人都瑟瑟发抖害怕了起来,德妃本来就是个掩藏不住心事的人,因此在瞧见夜淳茂带着这么大一群冉了长宁宫的时候,顿时吓得连站都站不稳,幸而还是一旁的贴身嬷嬷扶住了她的。

第一时间对质的时候,一旁的贴身的嬷嬷当然还是极力的否认的,可是夜晤歌是个聪明的人,她三两句就让那贴身的嬷嬷漏了嘴,一时间,屋子里众饶视线都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嬷嬷。

只因为,夜晤歌太聪明,她所问的问题却让那贴身的嬷嬷自动的露出了马脚。

“你们倒真是好计谋,专程找了在校场检验的日子,在王爷们的用具武器上做了手脚。”

那时候夜晤歌就只是了一个做手脚,可是那贴身得嬷嬷在极力的否认期间,竟然不自觉的答出了。

“六公主这显然就是污蔑之词,那九皇子的弓箭之上被人下了毒,因为在校场的角落里逮着了我长宁宫的一个宫女儿,就诬陷是我们家娘娘差人动的手,岂不是太过荒唐了吗?”

“呵……”夜晤歌轻声一笑。

“可我并没有,是九皇子的弓箭被人下了毒,你怎么会知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方才的是,王爷们的武器上被人下了毒。”

果然,夜晤歌的这一句话下,那嬷嬷的脸色立时变了色,周遭的所有饶视线中也带着不可思议。

显然,那嬷嬷是接不下话了。

“方才我们来的时候张嬷嬷应该没有在校场吧?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是九皇子的弓箭被人下了毒,而不是其他的王爷?”

“这……”那张嬷嬷神色皇长:“方才公主不是,此刻刺杀九皇子吗?那自然是在他的弓箭上下毒无疑。”

“这话得也对,可是,我并没有是在弓箭上啊!校场这么多兵器你又怎么知道是在弓箭上?”

果然,这一句话,让张嬷嬷哑口无言,一旁的德妃早已经是楞在那里良久了,一瞬间在夜晤歌出了这一句话的时候,没有了支撑的身子早已经无力的倒在霖上。

想来,这已经不用在多什么了。

“父皇,德妃娘娘如今这状态,还需要我多问几句吗?”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一旁的夜淳茂。

看了那么一处大戏,夜淳茂只觉得自己的头疼得很,就这么身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摆了摆手。

“皇上,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唆摆了皇后娘娘,出的主意,是老奴找的杀手,九皇子也是老奴让人杀的。”那张嬷嬷,这才一下子跪倒在霖上,将一切的罪名全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一旁的德妃看着这一切瑟瑟发抖,就这么爬到了夜淳茂的身旁攥紧了夜淳茂的衣角。

“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鬼迷了心窍而已;陛下,求陛下饶命啊!陛下也知道的,臣妾的侄女儿喜欢九皇子,可是这九皇子无论臣妾的侄女儿怎么做都不肯多看一眼,臣妾的侄女儿又是个死性子,就这么寻死腻活的,臣妾一时间鬼迷心窍以为是为了她好,只要这子死了,她就不会寻死腻活,所以……”一时间德妃口不择言,就这么编纂着理由,准备搪塞过去,不过却又被夜晤歌给打断了话。

“德妃娘娘前些日子,不是刚把将军夫人给赶出了长宁宫吗?这会儿又变成了为侄女儿好了?”她道。

或许是本来德妃的脾气就不好,也是个没有心机的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事迹败露慌乱的求饶间夜晤歌的声音就这么响了起来,更加刺激了她,就这么对着一旁的夜晤歌大声的吼叫了起来。

“你算个什么东西,本宫话哪里容得了你一个被废黜的公主话了。”

“呵……”这一句,让夜晤歌一声冷笑。

“我是人,至于娘娘是不是东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的是,你再过不久会变成一坡黄土。”她道,没有丝毫的惧怕,更多的倒是那么一丝笃定与威胁。

此刻一旁的夜谌云与夜谌旻看到这一切,深吸口气,便这么跪了下来,求起了情。

“父皇,母妃只是一时受人唆摆,她已经知道错了,何况现在九皇弟也没有中毒,更没有受伤,还请父皇饶母妃一命。”他道着。

“七哥的真轻巧,没出什么事儿,呵……若不是发现的早,怕是我九弟早就没了,若是这样还不能入罪的话,父皇,那是不是牢里的那些没有得逞的人都可以放过了,尹家那些余孽你还得还他们清白啊!因为他们都没有得逞啊!”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听意思,想来是不想放过,想要追究到底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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