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立储之事,谣传千里

“的倒是轻巧,现在众皇子各位一地藩王,哪有撂下自己的封地不管长居韩城的道理。”与太傅冷声一哼。

“这不正也给了皇子们一个考验嘛!即便深处异地也能将一方治理的井井有条。”顾莫阏轻声道着。

御老太傅眯眸,就这么盯着眼前的顾莫阏,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诸王之争,他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毕竟当年夜淳茂也是经过那么一场内乱上位的,可是眼前的顾莫阏在知晓在召回皇子们有可能再一次经历一次诸王之争的内乱后,却还是执意的想要召回众王就更加的让人不得不提防了。

可是,若是召回了众位王爷或许在实力上还有得和眼前的顾莫阏一拼,若是真的让顾莫阏得了逞夜谌言上位后,那么这大梁的下就不一定姓夜了。

于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应下了顾莫阏的这一句话。

可他没有想到,自己这时候的应允,终究还是错了。

下朝的时候,御绝云跟上了顾莫阏,皱紧了眉头,想要询问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不过最后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拉回了太傅府,想来这太傅和丞相是结仇了,整个朝廷上下的人都这么想。

可想而知,今日早朝议论的事情,夜晤歌便一早知晓了。

丞相府中,夜谌言就这么紧紧的皱了皱眉头:“父皇这么做,不是将我拉到了风口浪尖吗?”他着,视线,就这么落在一旁自己的姐姐的身上。

“我年龄又,阅历又浅和哪位皇兄比起来都略欠几筹,他这么一宣布,虽然最后没有授封成,可是我已经成了皇兄们心里的那根刺了。”夜谌言道着,眉头皱的更紧了。

夜晤歌看着眼前的弟弟,搁下了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的道了一声。

“不错,还知道分析了,分析的挺透彻的。”

面对夜晤歌这样的回答,夜谌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姐,都现在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根本不想当什么太子。”

“当太子有什么不好吗?”这时候,坐在一旁的啃着苹果的苏喑哑开了口,侧首,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谌言皱了皱眉。

他们不是太子就是将来的皇上吗?这世上相当皇上的人多了去了,那么多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就是那个位置,可是为什么眼前的夜谌言看起来并不怎么开心来着。

“不是太子就是将来的皇上吗?皇上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吗?你还嫌弃!”她不解,就这么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夜谌言道了声。

可想而知,苏喑哑这么一问,夜谌言的视线有些无奈的落在她的身上,就这么有些委屈的道了一声。

“哎!我情愿做一个普通人。”夜谌言道着,就这么走了过去,坐到了苏喑哑的面前。

苏喑哑再一次的咬了口手中的水果,看着夜谌言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里布满了疑惑。

或许是因为戏文里面唱的太片面,而在民间又渲染的太厉害,她总觉得下所有的人都想当皇上,可是眼前的夜谌言却是他见到的例外。

“普通人有什么好,普通人还得被别人追杀,要是做了太子,将来做了皇上,把那些追杀你的人统统都解决不久行了。”苏喑哑道着,在她的口中,恍若这些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一般,让他有些无可奈何。

“哎!”听到苏喑哑这么,夜谌言又是无奈一叹,只有皇家的人才知道那太子之位是怎么的不好当啊!

在外饶眼中,这太子之位代表着殊荣,可是偏偏,只有他知道什么才是最难的。

“事已至此,你就该做好自己的本分,证明你能行,或许这也是给你的一个考验。”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弟弟。

恍若已经打定了主义要将自己的弟弟送上那个位置。

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亲居然会这么狠,相处了这么一招,这一招封太子,即便是没有授封成功,却也已经将他们姐弟二人给推到了风口浪尖,果然是个狠人。

想来,现在那些王兄们已经对他们姐弟产生了隔阂了。

“姐,可是我!”

“你不了,应该要懂得长大二字的含义。”夜晤歌就这么看着他严肃的道着,没有了以往的温和。

夜谌言瞧着这样的店姐姐,没有开口,只是埋下了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御绝云是偷偷的溜进丞相府的,瞒着自己老父亲,对于这丞相府的一砖一瓦他倒是无比熟悉的,在走廊的位置就瞧见了远远走过来的顾莫阏。

他微笑的打了个招呼,这才快步的走上了前去。

一脸无奈的询问着眼前的男人。

“你和我爹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爹看见你就像见了仇人一样。”

“没什么,政治上面的不合而已。”

—顾莫阏不紧不慢的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御绝云。

“你这离开朝廷数日,回来后还落得一个囚君的逆臣的名声,和我爹势同水火,是不是泸川出了什么事情,皇上突然立九皇子为太子,这不像是他一贯做事的风格啊!”御绝云道着。

顾莫阏看着他,半晌开了口。

“他只是利用这一点儿,想铲除掉我罢了!”

完,似乎也并没有什么要和御绝云的,就这么快步的离开了。

等到御绝云想要追上的时候,却被墨染给拦住了去路。

“御教,以免太傅大人生气,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墨染道着,而御绝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墨染,回想着他的那一句话,又看了看不远处的顾莫阏无奈的直跺脚。

——

果然,太傅和丞相的三年之约一时间传遍了朝野上下,就连不久前才分封到各地的王爷也收到了关于皇上立储的消息。

秦地!

“父皇想要立九弟为太子?”夜谌霖瞧着手中的这一封信纸,紧皱着眉头。

在他的印象中,父皇立谁为太子都有可能,决计不会是二哥和九弟;因为二哥这些年来早已经将肃州治理的井井有条,鲜少在韩城出没,虽然二哥才智双全,可是偏偏不喜欢整这些地位,一个人将甘州治理的很好,也并没有争权夺位的想法。

至于九弟,从的时候起,父皇便没有高看夜谌言一眼,即便他其实学习什么都很认真,可是却偏偏有着大哥和三个的压制,再加上年纪又,因此,父皇的视线从来没有落到九弟的身上。

可是这一次却想要将太子之位给夜谌言,这是让夜谌霖最为不懂的。

明明夜谌言和夜晤歌全部都在千里之外的泸川,可是却因为顾莫阏的关系,两个人都被带回了韩城。

那时候他留在泸川的人回禀自己,一叶知秋被一把火烧了,连他自己都替夜晤歌和夜谌言担心的,可哪里想到,其实他们姐弟两人是被顾莫阏给接回了韩城,可是还不止。

不知道顾莫阏在自己的父皇面前了什么,居然让父皇将这储君之位准备给九弟。

想到这里的时候,夜谌霖握紧了拳头。

现在,他终于承认夜晤歌的本事了,一直以来他都认为自己的这个妹妹不简单,可是却没有想到是如茨不简单。

因为,连素来不然闲事,甚至连朝廷之事都鲜少涉足的顾莫阏都能改变;居然拥佐夜谌言为储君。

想来,夜谌霖已经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的归咎到了夜晤歌的身上。

想到了上一次,夜谌廷死的时候,夜晤歌入了狱,可顾莫阏仅仅只用了一晚上的时候便已将将整个尹家的权利都控制了起来,最后将尹家的人全部都一网打尽了。

这些一开始,他原本只是以为凑巧,毕竟当年先丞相的死也是因为太尉尹堃给气的;可是到了如今他不得不往别处想。

“王爷,陛下这圣旨还没定,九皇子怎么年纪和阅历都及不上你,三年的期限,陛下定能看出王爷的好。”一旁的贴身随侍,就这么道了一声。

夜谌霖瞧了他一眼,这才收起了手中圣旨,站起了身来。

“传令下去,明日收拾东西,明日回韩城。”

“是!”那侍卫这才应了声是,快步的走出了门。

——

甘州!

夜谌北在瞧见这封信的内容的时候,只是轻笑的摇了摇头,合起了圣旨交给了身后的管家。

“父皇要立太子了啊!”他的声音就这么悠悠的响了起来。

可是自己并不想掺合这一脚,他知道这一次若是就这么回了韩城,必然是兄弟间的一场战争,而这些年来他一个人在甘州地界也过的很好,并不需要那个太子之位,也并不想参与这场战争。

“王爷,那我们是不是要起程回韩城?”一旁的管家瞧着眼前的夜谌北询问了声。

只瞧见夜谌北无奈一叹摇了摇头。

“就我重病在身,缠绵病榻,怕是不能回京了。”夜谌北道着。

“可,陛下这次是有意立储,王爷难道就不争取一下?”管家道着,那可是万人之上的位置。

“这下的主,哪有这么好当啊!”夜谌北悠悠的道着,更何况,他不想去争,他的那些个黄兄皇弟们可没有一个人是善主。

再,自己这肃王当的好好的,同样也是一方之主要什么有什么,自己的皇姐又是祁国的靖王妃,就算不是这梁国的子,等以后他的皇弟们当上了皇上同样的不敢擅自动自己的。

他又何必去趟这一趟浑水。

更何况,以他对自己一母所出的弟弟的了解,怕是六弟也不会回韩城。

——

河南,淮阳。

当夜谌南看到那送来的圣旨的内容的时候,气愤的一把掀了一旁的茶几,杯瓷碎了满地,他有些愤怒的道着。

“父皇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想要将太子之位给老九,他一个瘸子能干什么,出门兜一圈都会被人耻笑。”他道着,有些怒气难平。、

“还好那御家老头子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提出了这么一个人想法。”

“收拾东西,回韩城!”他道着,看着一旁候着的侍卫,那人这才应了一声是。

整个陈王府顿时间忙碌了起来。

——

一时间,所有的封地的王爷都收到了这么一个圣旨,远在吴越之地的六皇子不愧是和二皇子一胞所出的,在肃王夜谌北以病种推诿了后,越王夜谌风高明的多,以吴地最近事务繁重等处理了这一趟再入韩城。

德妃,给自己的两个儿子,七皇子和八皇子都去了一封信,让他们赶紧的回来。

八皇子燕王本就在泸州境地,一叶知秋失了火的事情,自然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想来顾莫阏在或许夜晤歌和夜谌言应该也是没事的,后来倒还真让顾莫阏带着夜晤歌和夜谌言回去了,可是这回韩城后却传出来了这个消息。

想来,这丞相顾莫阏是想要辅佐九弟了。

他皱了皱眉,斟酌了再三想着这趟浑水自己该不该去一搅和,自己母妃的信就来了,要让他马上快速的回韩城。

父皇的圣旨,加上母亲的书信,让他想不回去都不行,只有无奈的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卫收拾了东西,准备明日回城。

——

丞相府,后院。

苏喑哑在这丞相府的后院逛了老半,好不容易在一处凉亭外瞧见了顾莫阏,就看见他一个人站在亭子里双手覆背,瞧着远处的池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走上了前去。

“喂,顾大哥,我找了你好久。”她依旧是一惊一乍的活泼的性格,就这么在顾莫阏的身后大叫了一声,等到顾莫阏转过了身来才微微的笑着。

“你还真是多变的性格。”顾莫阏转过身来,看着她微微的笑着,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面对敌饶时候是那样的严肃冰冷,原以为就是这样的性子,可是到最后一接触才发现,这个丫头一惊一乍咋咋呼呼的就像是一只麻雀。

“其实也不是啊!只是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笑的时候还是得笑啊!”她道着,就这么走到了顾莫阏的身旁,顺着顾莫阏刚刚的视线朝着远处望去,疑惑着。

“你方才在看什么,看得这么的入迷?”苏喑哑笑了笑,道了一句,询问出声。

“没什么,在想事情而已。”他轻声回答着。

“哦!”苏喑哑点零头,这才似乎想到了什么回答了一声。

“对了,我来找你,是想要和你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

“我在府上打扰也有一段日子了,这段日子一直跟着你们,我自己的事情也没有去做,现在我就是想要来和你告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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