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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得知往事

楚和霖幻坐在蜜枣背上,俩个姑娘身量都轻,蜜枣也不吃力。

回到莲轩酒楼已到子时,霖幻把马缰扔给千歌,直接飞奔上楼找鸾泊。

她手刚到门边还未敲,正巧鸾泊打开了门,她吓了一跳,刚才要是再用些力,就直接敲到鸾泊胸口上了。

鸾泊也被她惊到了,停顿一下才惊讶道:“幻儿?”

霖幻直接扑上去:“大师兄,想不想我呀!”

鸾泊一手柱紫金禅杖保持平衡,一手费力的把她揪起来。

霖幻故作生气,撒娇:“大师兄是不是不疼我了,都不期待我回来。”

鸾泊宠溺的在她头上揉了揉,温柔道:“期待,怎么不期待。”又打量她一阵:“瘦了,又黑了。”

霖幻又开始叽叽喳喳:“大师兄,你不知道我这次……”

还未完,鸾泊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转头朝里看了看。

霖幻也朝里看,可鸾泊挡着她什么也看不到,只眨眨眼低声问:“有人?”

又心虚的补上一句:“师父在里面?”

鸾泊摇摇头,轻轻拄着紫金禅杖往里,又转身示意她进来。

霖幻放轻脚步跟在他身后,走到床边,看见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子躺在上面,惊讶的喊了一声:“罗敏然?”

鸾泊看她:“你认识?”

霖幻点点头:“过俩次话,她这是怎么了?”

“受了伤,已无大碍,只是还在昏迷郑”

“那她为何在大师兄房中?”

未等鸾泊解释,门又被推开进来三人,盏盈千歌看见屋内的情景后,也是一脸惊讶的喊罗敏然名字。

鸾泊则看着楚问:“这是谁?”

楚怯怯答:“我叫楚。”

霖幻则看着鸾泊干笑。

的屋子里一下挤满了人,鸾泊揉了揉鬓角道:“看来要的话太多,还是到你和盏盈房里吧,我这里病人需要休息。”完帮罗敏然掖了掖被角,带着一群人往出走。

换了个房间,霖幻楚坐在床沿上,盏盈抱着胳膊靠在窗边,鸾泊千歌则坐在椅子里。

霖幻先开口解释了楚的事,当然并没有提她是傀儡这一茬,只她身世可怜希望鸾泊帮着劝师父留下楚。

鸾泊见千歌盏盈并不反对,只可以,但一切还需师父定夺。霖幻又问师父去哪里了。

鸾泊走了好几日了,想着要不要透露师父和逐苍宫的渊源,觉得可以。

毕竟师父告诉他必然也能猜到他会和师弟师妹们的,于是就把那日于晨的到来,以及师父的话和屠仙令一事,包括自己如何遇到罗敏然的事都告诉了几人。

几人听完师父之前差点成了逐苍宫掌门这件事,久久不能回神,以至于后来鸾泊遇到罗敏然重赡事都没让他们有什么诧异。

霖幻只道:“那师父岂不是差一点就成了仙门之首?”

盏盈:“我们四个能活下来是多大的机缘!”

千歌道:“世事难料啊!”

楚:“师父真是好人!”

鸾泊:“……”

对于往事,她们也只能这样发表一番感慨,更多的情节她们不清楚,不方便评价什么,也不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霖幻又道:“大师兄,罗敏然是在围猎场外被你发现的吗?”

鸾泊是。

盏盈蹙眉:“那她究竟是在围猎场内受的伤?还是在围猎场外?”

“我也在想这件事,恐怕只有她醒来后告诉我们了。”鸾泊道。

千歌思索一番:“只怕都是那个屠仙令惹出的事。”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对他们来,经历过最大的事也就是此番入围猎场的所见所闻,根本没有过关乎仙魔兴衰的认知。是一直在修习,最大的志愿不过是惩奸除恶,斩个妖兽,不准能扬名立万。什么阴谋诡计,仙魔之争,真的没有概念。

子时已过,鸾泊看着几人提议:“都先休息吧,这几日你们也受苦了,一切等师父回来再,他会为我们指点。”

盏盈道:“我来守罗敏然吧,大师兄你是男子,还是有诸多不便之处。你和千歌去师父房中休息,霖幻和楚睡在这里。”

鸾泊笑笑:“在医者眼中,男女都只是一具肉身,生命的是第一位。不过你得对,该避嫌还是要避的。”完就同千歌出去了。

盏盈安顿了几句霖幻和楚,也去看顾罗敏然了。

霖幻蹬掉脚上的鞋,一个旋身大字形趴在床上,摸着柔软的被子无比满足的:“还是床软啊!睡了好几的草地真的硌死我了,再也不想睡草地了!”

完往里挪了挪,嘴里嘟囔着:“楚快睡吧!明日之事明日想,今日先去会周公!”

楚听得她自己瞎作的词不由发笑,替她将鞋摆好,吹熄疗才摸到床上,挨着她躺下。

果然是累到了极致,这一下放松了,霖幻一沾枕头就睡死过去。

如旭御剑在围猎场内搜寻着,掌门下了命令,亮前必须让所有人撤出暮擎峰。

树林里一片黑暗,他御剑保持到一个很低的位置,眼睛一刻不敢停歇,同时也四下警惕着,手里捏着本门的信号玉牌,如发现异常,直接捏破玉牌,里面的秘术就会迸发一束类似烟花的光出来,就能告诉同门自己的所在地。

倘若不幸身死,也可以帮助同门找出对其他仙门弟子痛下杀手之人。

终于找完他负责的这一片,没发现有人也没有异常,握玉牌的那只手也隐隐出了汗,他松了一口气,这下也能回去休息了。

刚准备往出去的方向走,却发现在黑暗中有一个白色身影立在一处山头上。

如旭心里十分没底,还是壮着胆子御剑过去,与那身影保持一段距离,又能让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道:“要闭山了,阁下随我出去吧。”

那人闻声转身,面无表情盯着他看,也不话。

如旭突然冷汗淋漓,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他颤抖着准备捏破手中的玉牌时,那人冲他笑了,道:“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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