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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三 惊雷!

那女人消失在热闹的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我继续在海滩边独自转悠。我这一个人的胡乱转悠,成功的吸引了一个帐篷大哥的注意。他也是一个人,也是有点孤单,我俩一拍即合,就算是互相帮忙给对方解了闷吧。

大哥只穿了条泳裤,躲在帐篷里还喝着啤酒,那样子看上去是相当的惬意。大哥招呼我喝酒,我不能沾他这便宜,就从旁边小卖部多买了两瓶和他对饮。

这个哥哥讲话一股子浓浓的大茬子味,不由的就让我想起“冶矿”的同学,他口才不错还相当有趣,逗的我是“嘎嘎嘎嘎”笑个不停。

我看见他帐篷里还有一条泳裤,就不由的多看了两眼,大哥显然看出我的心思,“穿上去游会吧,来到海边不游泳那不等于白来了!”。我大喜,穿上他的泳裤就跳进了海里。

那天是个麻阴天的天气,温度不高,太阳也不晒,我相当的高兴,自以为这是海边游泳的好天气。

我这水性比旱鸭子强不了多少,不敢多游,只是在海的岸边上扑腾了那么一嗅儿,就这还怕海一不高兴,再把我给收了。我和帐篷大哥告别,隐隐的觉的,在海南会说东北话,就好像是到了家一样。

晚上我冲凉的时候,才感觉到后背火辣辣的疼,又疼又烫又红。那感觉就好像是我被开水煮过了一样,脚上也是多了好多的小口子。

房东阿姨问我“你去游泳没有抹防晒?”,我瞪大眼睛,不懂防晒是个什么东西。

“掉皮是肯定的了,搞不好还会起水泡!”。我还不怎么相信,我这皮糙肉厚的那会那么娇气。

接下来的好多天,我硬着腰不敢让我的后背和衬衣接触,只要一层到衬衣,那衬衣马上就变成了一把锯子,疼的我是龇牙咧嘴大口喘气。睡觉就别提了,老老实实地的趴着睡,一翻身,马上针扎一样的疼醒。

最后当我终于要好了的时候,我整个的后背,整个掉了一层屁。假如陌生人不小心看到我的后背,肯定会怀疑我是不是要破茧成蝶了。

真是“九月的蝎子,阴天的老爷儿(太阳)”,真是毒啊!

三亚,简称崖,古称崖州,地处海南岛的最南端。这里毋庸置疑是一个好的地方,云淡风轻浩淼无际美不胜收。

只可惜我心里装着满是工作,再美丽的地方,都慌张的品不出滋味。我真的就是波德莱尔说的那种人,“就算将绚丽多彩的大峡谷铺展在一个庸俗的灵魂面前,也不能使他的平庸念头减少分毫。”

我在三亚完成了最基本的任务,留下了产品资料,取得了对方的联系方式,马不停蹄,继续向西。

我坐上了一辆斑驳出年代感的小巴车,那车的样子看上去比我也小不了几岁,“卡里咔嚓吱吱呀呀”的没有了当年的风采。车上的人满满当当的,每每这个时候,我总盼着能和一位美女同座。可每每这个时候,我这个小小的愿望总是落空。别说美女了,常常是连个异性都捞不着。

看来我坐车的时候风水不对,总是违背到了着名的物理定律,“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还好的是这次同座虽是一名同性,但这酗子斯文干净还略带儒雅的气质,看上去确实找人喜欢。他很有可能是一个大学生,我的眼光一向不错,何况他的白色T恤上还印着他大学的名字。

他看起来能比我小上个4、5岁的样子,当然了,这是我看他,他要是看我的话,估计我就比他大8、9岁了。

这趟路程不算近,大学生酗子也能健谈,我俩不由的就打开了话匣子。这谈论宽泛的很,从古今中外到政治经济,从山南海北,到田间地头,基本做到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地步,我俩聊的很是开心。

正在我俩聊的兴奋的时候,那大学生酗子突然问我“听说你们北方人,挣了钱,把钱都交给老婆?!”。我诧异的看着他,“是啊!”。听到我的回答,那大学生酗子“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一直到笑的我心里发毛。

我怀疑自己脸上有鼻屎?裤门没拉?多长了只耳朵?一一否定之后,那大学生酗子在几乎笑岔气之后说了一句,“老婆能靠得住?!”。

轰隆隆一个惊雷!

我俩互相用完全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对方,我和他同时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在同一个国家,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星球的同种人类!

我俩的交谈挺像春晚的一个小品《装修》,彼此开始的交谈是“小锤40、40、40、40……”,他“哈哈哈哈哈哈”的笑是“大锤80、80、80”,轰隆!那句“老婆能靠得住?!”,是把“毁容等于整容”的林永健大嫂给砸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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