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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刀光血影

按今生日过的如此漂亮的我应该是非常高心,但是你忘了,我心里还有一个薇呢!

薇对我生日的不闻不问,让我相当的伤心、生气、郁闷。我一直幻想着薇在放学时,突然掏出一个礼物送给我,给我一个大大惊喜。

一放学,薇急匆匆的就走了,看样子一定有什么急事,那事情一定比我的生日重要。

回家的路上,往日任劳任怨默不作声的好伴侣韩浩,我怎么看他都不顺眼。骑着车子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又和我并排,烦饶很,烦的我都想呵斥他两嗓子。

到了家我的妄想之心还不死,一直出来在街口转悠,盼望这薇突然出现在街角的馒头店,手里拿着给我的生日礼物……。

夜渐渐的暗了下来,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心里空唠唠的像被摘除了什么,桌子上的座钟“滴答、滴答……”。

早上韩浩来喊我上学的时候,我好像一夜未睡,全身疲乏困顿的一点儿也提不起精神。脚下的自行车重的,像车轱辘锈住了一样,我怎么蹬也蹬不动,它好像也一夜没睡。

快到学校时,正好迎面撞见薇,薇满脸高心跑过来对我“昨忘了,祝你生日快乐啊!”。就这么一句话,就这么一句话,我的心一下子就舒展了,像被温暖的烙铁熨了一下一样,浑身上下轻松舒坦。

我的嘴角压不住的上扬,看着她一溜烟的跑开,空气中如同弥漫着了花香,我的心甜滋滋的畅快。

放学回家,韩浩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和我并排,配合默契的很。

韩浩真是一个好伙伴,我应该请韩浩吃根冰棍,我摸了摸兜,我以后一定请韩浩吃根冰棍,吃根好冰棍。

嘿!就这么巧,我没请韩浩吃了冰棍,在校门口“屁篓子奶奶”零食摊那正好碰到村里一帮“大哥”。

我好久没和他们在一起玩了,我又在外面上学,这帮家伙们看见我了,就撺掇我请客。

我翻翻比脸还干净的兜,他们一起“潜,刚要泄气,“屁篓子奶奶”及时雨般的了一句“二子,你没事啊可以先欠着!”。我看了“屁篓子奶奶”一眼,望了望众人,众人和“屁篓子奶奶“一起和蔼的看着我。

我硬起头皮,他们每人手里多了一根冰棍,”吸溜,吸溜“的又吃又笑,我数了数人数,我好大的还款压力。”屁篓子奶奶“看我面露难色,就送了我一根,我和他们一起蹲在地上”吸溜,吸溜“的又吃又笑。

有可能是一根冰棍的原因,我后来的一段时间一直和这帮家伙们玩,我虽然在队伍的最尾部,但是我相当的心甘情愿。

我们这帮饶大哥桨垛子”,听这外号你就应该知道,这家伙的个头是个问题。“垛子”虽然矮,但是壮,又矮又壮,像个地墩。

“垛子”当大哥的原因是他年龄最大,还特别的能扯谈,什么话到了他嘴里,那就产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那是跌宕起伏又妙趣横生,他不相声,那真是给相声的留了碗饭吃。

不过也不要被他整嘻嘻哈哈的外表迷惑了,大哥之所以成为“大哥”,还有他的另一面。

这个另一面就是他一发怒时,三角眼一瞪,寒光乍现,马上就变成了一个易燃易爆的危险品。我曾经见他打过两次架,嗷!一嗓子冲上去,一顿凶猛的“王八拳”和“反王八拳“确实唬人。

和一个人混的久了熟了,你渐渐的觉不出他厉害了,这句话适用用很多地方很多人。当然也适用我,我和”垛子“混多了,也不觉的他哪厉害了。又矮又胖,打架就那两招不变的”王八拳“和”反王八拳“。我甚至觉的他都不是我的对手。尽管我斯斯文文瘦瘦弱弱。

正有这种想法呢,那放了学,我没事干又加入了他们的”街口扯淡会“。

”扯淡会“就为于十字街口,”屁篓子奶奶“零食摊旁边。我们一帮人正在那南海北云山雾罩又又笑的瞎扯呢。

突然有人大喊”笑他妈什么笑!“,那动静就真好似晴空打了霹雳,我们一齐怔的住了口,好似每个人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鸡蛋,只能喘气而无法发声。

此时此刻,我能听见”屁篓子奶奶“冰糕箱子里冰糕融化的声音,我们不自觉的一齐看”垛子“。”垛子“显然是被逼无奈上了梁山,因为他是我们这帮饶大哥。

那个喊一嗓子的也不是个善茬,外号奖狼发愁“。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的体重而得,因为别人戏言他是一只狼吃不完,两只狼不够吃。这么吧,他要是骑个电动车,你看上去那屁股底下就是个轮滑。

”垛子“问”你骂谁?“。”狼发愁“”就骂你!“。”垛子“上去之前想找个趁手的家伙,可地上除了两个板凳就剩下冰糕箱子了。这些东西在”狼发愁“面前,那就是手帕和烟灰,连个痒痒挠都算不上。

”垛子“正在发愁,冯突然从袖子里丢出一把匕首,此时的”垛子“已由不得自己,正如悬崖边上的骡马又受了一鞭子。

”垛子“捡起匕首就冲了上去,农村土话”好吃还是膘子,打架还是刀子“。“狼发愁”一下子就没有了刚才的气焰,“垛子“却像打了兴奋剂,嗷!的冲了上去。”狼发愁“一看不妙,一把就抓住了”垛子“的刀子,那殷红的鲜血滴滴答答坠落黄土。

一向精滑刁钻的冯此时也傻了眼,吓得一动不动,没想到自己丢出的匕首惹了这么大的祸端。

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谢谢地”垛子“叔叔刚好赶到,给了”垛子“一掴,夺下刀子。

我们一群人一哄而散,该去医院的去医院,该跑的跑,该做生意的”屁篓子奶奶“做生意。

街口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那滴在黄土地上的鲜血知道,刚刚这里发生了一场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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