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李山返京陈丰破

“为师都这般年纪了,这先之境早已是无望,好了,都散去吧。”李道陵听了钟文的宽慰话,心里虽也有些许的期望,但这年龄却是让他无法越过的沟壑。

一个也才只是后境的人,想要在短时间之内达到先之境,这可谓是难煞人也。

更何况,李道陵他的年纪摆在这儿,真要是近几年没有突破到圆满境,想要达到先之境,这一生,基本是无望了。

“那弟子们先去了。”钟文见自己师傅稍有一些落寞,知道此时他们也该离开,好让自己师傅独处。

随后,钟文他们去看了看大英她们居住的屋子。

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师兄弟三人找了个地方话。

“李山,从今以后你就我的三师弟了,我们这师门没多少的规矩,该知道的,早先也告诉过你了,平日里我们该如何称呼还是如何称呼,就如我称呼九丰为陈叔一样。”钟文率先道。

“是啊李山,我们师门目前四有师傅和我们三人,所以也没有多少的规矩,平日里也都随意。”陈丰附和道。

“两位师兄,我知道你们的意思,我可没有拘谨,只不过今日入了师门,这担子就重了,所以刚才我也没敢多话。”李山解释了一句。

“那就好,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长安?”钟文见李山并没有生分,本来还准备用来劝慰的话,却是可以舍弃了。

“师兄,我准备过两再返回长安,反正都已经出来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几了。”李山也已经不去在意长安的职责了。

入了太一门,那就是太一门的人。

这朝廷的职责也好,还是这太一门的弟子也罢。

他当然分得清楚孰轻孰重的。

“也好,对了,我那个表外甥算是一个好苗子,我的意思是由我们教授几年后,如果合格,到时候可以拜你为师,也好让我太一门多上一代弟子。”钟文得了李山的话后,转道毛的身上来。

“师兄,我也看了看,你那表外甥是一个好苗子,比起我来都有可能要上好一些,不过师兄这样安排是否妥当?”李山闻声后,稍有一些不自在。

着实,他这才刚入太一门,就定下了一个弟子,这已经有与他原来的想法有些出入了。

更何况,他还是这太一门辈分最低的弟子,大师兄都没有收徒,他就先定淋子,这明显不符合规矩嘛。

“没有什么妥当不妥当的,陈叔身手境界稍低,此时不便收徒,而我年岁也太,再加上毛又是我的表外甥,我也不好收他为弟子,所以,毛也只能入你的门下了。”钟文随即解释了起来。

李山听后,也知道钟文的是实情。

可这心里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似的,可又想不出哪里有问题。

“李山,你也别多想,毛虽是我的表外甥,如入了你的门下,教授是也是你的事情,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这没什么好的,我这个表舅不会反对你的任何教授之责。”钟文见李山有些疑惑,再一次的解道。

“即然师兄都如此了,那我也不好再拒绝了,不过,毛这几年还得劳驾师兄你们调教,我远在长安,也是分身乏术。”李山思虑了一会后,点零头应道。

这也算是他李山定下了这个弟子了,至于以后如何,就看毛被钟文他们调教成什么样子了。

几后,李山离去。

同时离去的,还有赵立伟和妞妞他们父女二人。

徐大英因为要在观里照顾毛,自然是不可能跟着赵立伟他们返回塔沟村。

李山把他们父女二人送至塔沟村后,就直接北上返京了。

随后的日子,也渐渐开始步入正轨。

毛因为年岁,所以最先做的事情,就是有样学样,钟文他们也没有给毛制定任何的功课。

但是,这每清晨的广播体操,那可是毛必做的事情。

“师傅,最近你和陈叔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武艺可不能荒废了。”某日,钟文见李道陵和陈丰二人总是坐在一块话,这武艺之事,他们好像根本就不感兴趣一般。

“九首,我都这般年岁了,能活的日子可没有多久了,你让为师安享晚年吧。”李道陵早已是不想去习练什么武艺了。

就钟文的话,他当然明白这个弟子是为自己好。

可他奔波了一辈子,临到老了,总想着日子过得舒心一些。

“师傅,这可不成,你要是不习练武艺,身体就会出问题,我还希望你给我抱孩子呢。”钟文劝着李道陵。

李道陵瞧着眼前的这个弟子,眼里冒着一股酸酸的感觉。

抱孩子。

仅这么一句话,李道陵想了好些年了。

他这一辈子过得太快了,要是慢上一些,不定真娶了妻妾,不定此时也是儿孙满堂。

只是可惜,他李道陵这一生都快过完了,这个愿望是不太可能实现的了。

可钟文这一句抱孩子,却是触动了他的心。

“好,为师怎么的也要等你的孩子出生再走,走,陈丰,陪我站桩去。”李道陵拍了拍椅子,大声喊道。

仅凭李道陵的这一声大喊,钟文就已是知道,自己刚才随口的一句话,触动到了自己师傅心中的软肉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李道陵还真就应下当时的话。

每清晨起来后,必然会到后面的空地站桩习练内功法诀。

而陈丰与钟文自然是在其中,就连观里最的毛,也被其母亲逼着他过来站桩。

两岁多的娃,对于站桩根本没有一个定性,只不过好玩罢了,站一会玩一会而已。

要不是他的母亲在,不定早就跑去别处玩去了。

观里也不限制她们母子二饶行动,可以在观里任何地方玩,但唯独主殿与四处偏殿不能随意去玩耍。

这是道观,供奉的是道君,可不能亵渎。

不过,徐大英无事的时候,也会带着毛去钟文的家中,与着更的武玩耍一番。

某日清晨。

当结束了晨练之时,钟文陪着李道陵着话之际。

陈丰却是依然还处在站桩之势,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像。

“陈丰,好了,莫要练了,都练了一个时辰了,可以休息了。”李道陵见陈丰依然还继续加练,赶紧出声喊道。

随着李道陵的话过后,陈丰依然未动,连眼皮都未睁一下。

此时,站在一边的钟文却是瞧出了一些不对劲。

“师傅,不对,陈叔好像在突破,大家莫要出声,赶紧离开,表姐,你也带着毛离开。”钟文赶紧阻止着自己师傅,以及其他的道人和道人家的孩子。

陈丰突破可不是事。

陈丰身手境界本就低,又加上年纪偏大,最是容易受到外界的干扰。

这要是谁弄出什么动静来了,这一次的突破,估计就得打水漂停止了。

要是没稳住,伤及到经脉,这可不是好事。

大家听见钟如此紧张,知道陈丰这是处于某个状态,得了指示的他们,赶紧无声的离去。

就连最为好热闹的毛,也被徐大英给带走了。

“九首,你是陈丰要突破到后境了?为何我当时突破到后境却是无声无息呢?”李道陵没有感受过突破后境的状态,心中稍有一些不解。

“师傅,你习练武艺多年,底子本就深厚,再者,有些人会在不知的情况之下突破到后境,而师傅你就有可能是这种情况。”钟文望着继续站着桩的陈丰,向着自己的师傅解释道。

“嗯?是这样吗?我得好好想想。”李道陵得了钟文的解释,若有所思一般。

着实,李道陵从大成突破到后境,他都快忘记了,甚至于连想都想不起来了。

“师傅,就像我,我突破到后境,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突破的,甚至,我突破到圆满境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才达到的,而且,就连我达到先之境,也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达到的。”钟文继续声的解释道。

其实,钟文可以是一个异类了。

别人所练的功法什么的,内气一开始打通的经脉都是从其他经脉开始。

反观钟文,却是从任督二脉开始的。

从这一点上,就无法与其他人相提并论,更别参考参照了。

再加上,这龙泉观上上下下,打一开始也都不知道这武学各境界,更别提这境界之间的划分了。

有宗派就如一个无宗派的人,根本无从知晓。

要不是钟文去了长安,遇见了李山,后来又遇见了影子,这些事情,这龙泉观上上下下估计依然还蒙在鼓里。

而此时,李道陵听了钟文的解释后,微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回忆些什么。

可是,钟文却是离开了李道陵的身边,来到了陈丰的正面。

陈丰突破,可以是来得很突然。

但这种突然,钟文也算是见过一次,就好比自己的妹。

随即,钟文内气运转,一手抵在陈丰下腹丹田处,右手抵在李山的膻中穴之上。

而此刻,陈丰已是达到了临界点。

当钟文的内气一入陈丰体内,更是使其直接突破至后境。

陈丰的突破,来得简单。

同样,也来得顺畅。

根本不像当时的花突破的状态。

不过,此时的钟文却是没有停下,依然帮着陈丰疏导着其体内的内气。

随着钟文的内气帮着陈丰疏导开始,陈丰的内气越发的精练,经脉也随之开始拓宽。

但这种经脉拓宽却是让陈丰的身体震颤不已。

经脉拓宽,可不是谁都承受得住的,况且,还是由着外饶内气帮着拓宽,这种痛,已然使得陈丰无法抗下这种疼痛。

“九首,停下,我快受不住了。”陈丰睁开眼来痛呼道。

“陈叔,咬牙坚持,经脉拓宽是你步入先之境的第一道坎,此时帮你拓宽经脉,好让你在以后更能顺利一些。”钟文赶紧劝道。

得了钟文的劝后,陈丰已然是明白了。

只不过,这种痛楚真不是他能用言语描述得出来的。

这是一种无法想像的痛楚,但想着这是迈入先之境必过的一道坎,陈丰只得咬紧牙关,继续坚持着。

而钟文的内气,继续催动着输送,不停不歇。

有了李山那一次的经验,此次的钟文,做的可谓是驾轻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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