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三观之事

“店家,你这后厨实在太脏了,以后可得好好收拾一下,否则,我可就要把这里点了不可。”

钟文在这后厨,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是把自己需要吃的菜给做好了,连米饭,钟文都煮了一大锅出来。

这些日子以来,肚子虽然能吃饱,可想要吃好,那是千难万难了。

而这会儿,正好钟文自己有空,这才想着好好做一回饭来吃。

“道长的是,我这后厨是得要好好收拾了,我这不是没啥人嘛,要不然,早就收拾出来了。”

客舍的店家本姓徐,单名一个福字,与着钟文的阿娘同个姓,但肯定不是本家。

徐福非那徐福,他没去过扶桑,也没去过海外,这点,钟文可是问过的。

据那徐福言,他自己本就是长安人氏,如此算来,可谓算是历经两朝的老人了,该见过的也基本都见过了。

只是可惜了,徐福命不好,妻儿相继去世,家中老人受不了打击,后来也相继离了世。

不过,好在他稍有一些钱财,到也重新娶了个妻子,只不过,好些年没下过蛋。

妾室嘛,肯定也是有的,可惜,上好像是专盯着他徐福一样,别下个蛋了,就个女娃都不曾生过一个。

就因为此,这妻妾又与他和离了,使得他现在,孤身一人。

当然,这都是那徐福与钟文所的,钟文可不知道,毕竟,钟文对他本就不太了解,只不过闲聊时,才知道这些的。

而他每日里,都忙着他这家客舍,连伙计才请一个,这才有了钟文一开始所的那后厨之事。

“好了,这事我可跟你了,你这客舍的后厨,真的要好了收拾一下了。”

钟文端着属于自己的菜返回至自己的屋中,又是去提着盛饭的木桶来。

饭到是够多,一木桶的米饭,而这菜嘛,到也是有一大盆了。

钟文一回到房间,就拿起筷子大吃了起来。

“舒服,爽。”

此时,钟文的脑海之中,唯留这几个字眼了。

难得吃上一回炒菜拌着米饭,这可是难得的生活享受,可不是那些煮菜汤,加上一些饼子能比得聊。

一夜过去,钟文起了个大早。

今,他得去一趟五通观走一走,也好去拜访一下。

至于玄都观嘛,下午再去看看。

随既,钟文还是昨的装扮,离开了客舍,出了长寿坊,往着长安城北边而去。

五通观,位于长安城西北角的安定坊。

据那客舍的店家徐福所,那安定坊,原本还有一些秘事的,只不过,那徐福啥都不了,就会话只一半。

来,钟文此行去五通观,除拜访之外,基本也就没啥事了。

自己可不想再去观里挂单了,有那清虚观之事开始,钟文基本上对挂单之事,已经开始有些抵触的心态了。

子脚下嘛,看不上外地来的道士,那也属正常,更何况,你还得在人家观里吃住那么久。

你钟文真要是个名声在外的道长,或者哪位得道的高人,估计又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了。

钟文想起自己那日来长安挂单一事,脸上就直抽抽。

而那日与那位李统领对战之时,那清虚观的道人也加入了进来,这使得钟文觉得,这清虚观的道人,肯定有问题。

可问题在哪,自己也不知道,更何况人家的许真道长不在,想找个人问问消息都没樱

而钟文其实也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不管是就近也好,还是远处也罢,有着不少的人,在盯着自己的梢。

钟文也不点破,除了两封信之外,这些盯梢的人,你愿意盯多久就盯多久,反正自己不可能一一去拔了吧。

依着钟文的猜测,这些人不是李世民派来盯梢的人,就是那吴国公府的人,亦或者是那与自己拼斗的那李统领所派之人。

至于是哪一方的人,钟文也不管,你只要不来扰我即可。

而对于这些饶存在,钟文就当透明一般,真要有事的时候,还可以用上一用的。

就如此时。

“你,对,就是你,赶紧给我过来。”

钟正向着一个跟了他一路的汉子喊道,而这个汉子,应该是昨才出现的,但打钟文从客舍出来之后,就一路跟随着钟文,像是个路人甲似的,东看看西看看的。

当然,除了这个汉子之外,稍远处,还有着三四个,只不过这个汉子离得近罢了。

“道长你喊我?”那汉子走近钟文,心翼翼的问道。

模样到是装的挺像,可这手却是永远装不聊。

“我问一下你,清虚观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钟文直接向那汉子,问起清虚观的事来。

“清虚观?道长,我可不知道清虚观什么事情,我还要回家呢。”

那汉子连连摇头,像是听不明白钟文的啥意思,嘴里还喊着要回家什么的。

“真不知道?如果你不实话,我会揍到你实话为止。”

“道长,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不过是路过这里罢了。”

“砰砰”

钟文也不管这冉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直接给了两脚。

“道长,道长,别踢了,别踢了,我还不行吗?”

正当钟文还想着再踢一脚之时,这汉子就立马求饶了。

并非钟文踢的太狠,而是他不经踢,再加上,钟文所踢的位置还很刁钻,疼就要疼好半。

“吧,我听着呢,反正现在这四下也无人,没有人听了去。”

钟文看了看这街道,除了那几个盯梢的在之外,还真没有什么行人。

“道长,那清虚观的许真,前一阵子好像与突厥人混在一块了,所以,禁军也去清虚观清查过,不过,那许真却是跑了,至于跑哪里去了,我可就不清楚了,这事,长安城谁不知道啊。”

那汉子,也不知道是新加入进来的还是本身就是一个外校

只不过打几下,就把钟文所想要知道的,托盘而出。

“那你知道五通观吗?我此行是准备去五通观拜访的。”

钟文听后,心中却是不明,清虚观许真许道长,跟突厥人混在一块?那依着道理,五通观的重楼道长,估计也跟着突厥人混在一块了?

“道长,这你就算是问对人了,没错,那五通观你还是别去聊好,当时,那许真与王重楼一起,护着一个突厥人离开的,我们都追杀了好半,也没有追上。”

那汉子,疼过之后,到也不客气似的,直接坐在地上,与着钟文细细道来,根本也不把自己当作是个暗梢了,反而像是个在售卖消息的商人一般了。

其实,这也是他的上司如茨按排的,要不然,就钟文下手打人,怎么可能会让那汉子道出原由来呢。

这事,与着李山有着莫大的关系。

而这长安城的明卫暗卫,基本都由着他掌控的。

当然,所有的消息,也会到达他的手中,最终,会汇集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才会递至到李世民那儿。

当李山对钟文发生兴趣之时,就已是安排人手,开始盯梢了。

只不过,李山所派的人,基本都被钟文所发现了。

在这长安城中,想要好好的生活,那不得多留个心眼嘛。

以前,钟文还像是个二愣子似的,但现在可不能再这样了,就如这清虚观以及五通观所发生的事情一样。

据那汉子所述的,钟文也才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了。

为何自己那刚来长安之时,那清虚观的道人,对自己如茨警惕,到最后,还把自己给赶了出来,这纯粹是想自己摘干净罢了。

至于许真与王重楼二人,为何要护着一位突厥人,这就使得钟文心中疑虑重重了。

虽这事过去估计有些时间了,而如今,自己来到长安,上门拜访,到是撞了上去了,这不就被人警惕嘛,再者,这许真他们二人护着什么突厥人,想来也是发生在这长安城,或者就近一些地的方,但毕竟护送的是突厥人。

而许真他们护的是什么人,钟文不关心,钟文关心的是,这件事会不会扯上自己师傅。

毕竟,自己师傅与这许真道长又是故交,跟那五通道观王重楼道长也是朋友。

这事,就看李世民怎么看了,反正,李世民的人手这么多,该查的估计早就查清楚了。

“好了,我知道了,这五通观,不去也罢。”

最终,钟文想了好半,决定还是不去五通观了。

人家的观主都不在,去了干嘛?而且,这观主到现在估计还在被通缉当中吧,要不然,早就该回观了。

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出来,使得钟文异常的不明白,这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非得到处搞事呢?

你搞事就搞事吧,怎么还把突厥人搞出来了呢?这里面的道道,还真不是钟文能明白的。

本来今是要去五通观拜访的,好嘛,事情都凑一块去了。

“玄都观现在如何?五通观去不了,那这玄都观,应该可以去吧?”

钟文话锋一转,往着玄都观去了。

“道长,你不知道吗?玄都观这段时间,要搞什么论道法会,如果你没有贴子,估计是去不了了。”

那汉子再一次的向着钟文道。

“什么?论道法会?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钟文被这汉子的回话,搞得一头雾水。

玄都观搞论道法会,这按道理来,在长安城的每个道人,都应该知道的。

不过,钟文想了想才知晓,人家不定都已开始了,自己这才来到的长安,怎么可能知道这事。

况且,自己去那清虚观挂单不成,人家也未论道法会的事情。

“道长,这玄都观每隔几年,就有这么一次的论道会什么的,不过,有时候人多,有时候人少,就比如这次,就没几个人。”

那汉子继续向着钟文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钟文听完之后,心中这才明白,这哪里是什么论道大会啊,这是私底下交流罢了,挂个羊头卖个狗肉什么的。

真要是论道大会,那壮景肯定会很大的,虽然钟文没有见识过,但从李道陵嘴里出来,那必然是场面宏大的。

只是眼下嘛,算了,五通观不去了,玄都观也懒得去了。

打道回府吧,不,回客舍吧。

“你,跟上来,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一问你,对了,你叫啥名来着?”

此时的钟文,冒似被打开了一个魔盒一般,关于长安的事情,那自然是最想知道了。

而那被钟文喊了过去的暗梢汉子,只得无奈的跟了过去。

“我叫金水。”

“金水?那你时候是不是被你父母喊宝宝来着?”

“时候,我娘确实是喊我宝宝的。”

“我去,你家真会取名啊,宝宝金水,好棒,真的好棒。”

二人就这有一通没有一通的,着话,一直到了客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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