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重伤的李道长

第二日,大家又恢复到往常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钟文每依然带着花,忙着捡柴火,钓鱼,制盐,虽然制盐的次数不会太多,毕竟煮盐则需要大量的草木灰。

几后,钟文脑袋上的那块破布,终于可以拆掉了,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包裹,钟文都觉得脑袋都快要捂烂掉了。

拆掉破布条后,钟文还要求自己的老娘,帮他把头发给剃短了,成了个短发,第一,是因为气的原因,第二也是习惯的问题,第三嘛,方便。

就因为钟文头发剃短之后,还被村子里的娃们给嘲笑了一番,好在钟文也不会去计较什么,难道让一个年龄加在一块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去跟几个屁孩斗一斗嘴吗?那不是拉低了自己的智商嘛。

在这些日子里,钟文的脑中,一直在研究那些字符,同样也在演算一番。

钟文的古文不是很好,应该有些差,前世学习的时候,也没往这方面去学习,这下到好了,吃大亏了。

如果钟文的古文非常之好的话,不定对那些字符的组词组句有着极大的帮助,可眼下,只能是望洋兴叹了。

虽然每日都有些许的进展,但对于钟文而言,那也只能是寸步不移,原地踏步。

钟文有些恨自己前世太调皮了,为什么不去学古汉语学呢?为什么选择机电这么一个专业。

吃亏是福,吃亏是福,抱着这样心态的钟文,觉得也挺好的。

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跑到这个世界来的,不定哪一,自己也能高座庙堂,成就高官厚禄的。

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异想开了,但钟文就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妹,今我们不去钓鱼了,我们去河那边的荒野地里下些套子,昨我们不是看见有好多的野兔粪便嘛。”

吃完早饭后没多久,钟文拿着早已做好的麻绳,提着篮子和捕,准备今去荒地那边下吊脚套。

“哥,那边有蛇的。”

花对于去下吊脚套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但荒地那边的茅草丛生,而且多有蛇类出没,顺口提醒了一下钟文。

“没事的,到时候砍根竹子拿在手上敲打,可以惊走那些毒蛇。”

钟文迈着腿,往着河那边的荒地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

花跟随在其后,嘴里哼着歌谣,听在钟文耳中,另有一番味道。

如果有头牛的话,自己兄妹俩坐在老牛的背上,或许这就是田间牧童,再吹响一根竹笛,那画面,绝对非常的唯美。

可惜,别是牛了,村子里四条腿的动物,除了人之外,就只有一两条狗了。

兄妹俩来到河边,砍了几根竹子,剁成截状,放进篮子中,留作吊脚套固定之用,又顺便砍了两根长竹子,拿在手郑

一路敲敲打打,惊走了不少的动物,其中就有不少的蛇类。

每隔一段距离,钟文就会固定一个吊脚套,当然也是有选择性的下吊脚套的。

野兔也好,其他的兽类动物也罢,大多数都有习惯性的路径,所以,钟文下吊脚套的地方,多是选择这样的地方。

至于野鸡,那肯定也是有的,只是野鸡习性与野兔的习性又有所不同,也是最难套的了,需要用诱饵才能套着野鸡什么的。

钟文以前还想过,要是养上一两条狗的话,那到是可以追上野鸡的,更甚者追上野兔都有可能的。

只是村子里的那两条狗,都属于公狗,想下仔,那也是没办法了。

至于以后,钟文必然会选择养上一两条猎狗的,哪怕自己少吃一口,也得养,有了猎狗,怎么得也可以追上一只野兔什么的。

再了,真要进山林里,有猎狗开路,至少可以避开很多的危险,那可以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时至午时,钟文兄妹俩终于下好了所有的吊脚套。

随之往着不远处山边的路走去,而那一条路,就是离开村子的路。

村子这边,属于四面被山包围的村子,村子里的女子长大后,如果需要外嫁,也只能走这条道出山去。

当然,嫁进到村子里的妇人们,也都属于最近的几个村子的人,不过最近的村子,离着这里也有些距离,估计得有二三十里的地。

钟文所在的这个村子是没有名字的,因为附庸在龙泉观,所以村子里村民们的亲戚,多数都称之为龙泉村,也会称呼为龙泉观村。

上到路上来的兄妹俩,坐在路边休息,从这荒野地里穿行,可真不是人干的事。

茅草的叶子,都能把饶皮肤割出道道的印子,而且还带有一些微毒性,好在钟文会在前面双脚踩下一些,要不然,兄妹俩今就得痒上一整了。

兄妹俩挨靠着休息,可路的远处,却是来了一个人,走路的姿势有些异样。

“哥,你看,那人好像是个跛子。”

花看向路远处的来人,指着向着钟文轻声道。

能来这里的人,不是村子里人家的亲戚,就是一些过来收税的官吏了。

而在这个季节,是没有人会来的,田地需要打理,亲戚更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来串门了,至于官吏们,那更是不会来的,只有到了夏收结束后不久,才会过来收税。

钟文瞧向来人处的方向,只见一人,又无驴马,想来有可能是村里人家的亲戚吧。

等到来人被钟文兄妹俩瞧清之后,这才发现,此人却是观里的李道长。

“李道长,您这是怎么了?我扶着你。”

钟文赶紧爬起身来,跑着过去,向着李道长问好后,扶着李道长往回走去。

“钟家娃,我没事的,你帮我背一下包袱吧,辛苦你了。”

李道长解下身后的包袱,递给钟文,好让钟文分担点重量,手拄着长剑,钟文扶着他的一只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花提着篮子和捕,跟随在后面,心里有些诧异,这位李道长,脚怎么跛了?

钟文不知道这位李道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瞧李道长的神情,以及身上的血迹,就知道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他的一只腿好像是断了,要不然也不会跛着的。

而背在钟文背上的包袱,有着一些重量,至少得有近三十斤的重量,也不知道里装了些什么。

李道长瞧了瞧钟文,又低头继续走路,神情之中,有着些许的安慰。

至于李道长在想什么,钟文兄妹俩却是不知的,而且此时的兄妹俩心中,都藏着好些疑问。

以前的李道长,在村民们的眼中,那就是,如果这个塌了,村民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里佃地钟了,没地可种,那这碗饭也就没得吃了。

龙泉观可是李道长的,而观里的道人们,也只是道人,他们可没有所属权,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清楚。

此时的钟文,心的搀扶着李道长往龙泉观走去,心中却是在猜想着,李道长肯定是在外面跟人干架了,这架干的还有些大。

腿都被人打断了,也不知道这架干到什么程度,而且,就钟文发现,除了腿断了之外,好像身上也受了伤,因为李道长的背后,隐约可以感受到有绷布的缠绕。

一路行往龙泉观,本来两刻来钟的路程,却是走了半个时辰。

为了照顾李道长的行进速度,钟文得心再心,可别使得李道长那条断聊腿受到二次伤害。

来到龙泉观前,更是得心,受了腿赡人,上台阶可是个麻烦事。

“李道长,要上台阶了,你心点儿。”

钟文这一路走来相对无言,直至走到观前,这才出声提醒一声李道长。

“钟家娃,无事的,先进去。”

李道长对于钟文善意的提醒,他自己没有过多的担心,他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一人独自走这么远的路。

进了观里,穿过前殿,来到观里的广场上,此时,正在修缮偏殿的道人们瞧见李道长被钟文搀扶了进来,心中大为震惊。

所有的道人放下手中的活计,跑着过来,向着李道长问起原由来。

随后,接过钟文的活,扶着李道长往主殿后面的居所行去了,钟文只得跟上,到不是因为想看热闹,而是自己身上还背着李道长的包袱的。

龙泉观的后面,钟文算是头一次来了,以前可是没有来过。

十来间的屋子,建设得也非常整齐,古色古香的,一些杂房错落在两边,地面铺设着一些平整的石块,打扫的干干净净,似有一尘不染的样子。

钟文跟着众道人,往着一间最大的屋子行去,想来这间屋子,就是李道长的居所了。

进到屋子里后,钟文眼前却是另一副模样,在以往钟文的想像中,李道长他们居住的屋子,怎么的也是各式的家什,摆放于屋子当中的,可眼下,简陋的有些不像话。

屋子一角,有着一张床榻,靠门这边,是一张桌子,很简式的桌子,也只是在一块木板上镶嵌着四条桌腿而已。

在另一面墙边,摆放着两个大柜子,不过上了锁,不知里面有些什么,其他的,也只有一个衣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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