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书

“文,花,你们怎么来了?文,你脑袋上还有伤,可别再来干活了。”

大生此时正在帮着修缮龙泉观的这座破败的偏殿,眼瞧着钟文与花走了过来后,出声提醒着。

“大生哥,我们只是过来看看,你也要心一些。”

钟文可不是来干活的,他有着自己的心思,对于大生哥的善意的提醒,自己心里也是稍有感动,再自己目前这种情况下,也干不了活的。

大生哥,本家姓陈,大名叫大生,中等个子,身形瘦弱,穿着与钟文他们差不多的褂子,脚上到是有一双草鞋,陈大生今年十五岁,也是村中年龄最大的孩,所以村中的孩都称其为大生哥。

钟文与花站在广场上,看着众道人,以及大生哥和其他几个村中孩,帮忙修缮这座破败的偏殿。

“哥,你可不能去干活,要不然脑袋上的伤口又要流血了。”

花瞧了瞧钟文,看着钟文好像有些想去帮忙的样子,虽然花知道,只要去帮忙了,就能挣上一份口粮,但就自己哥哥现在的样子,可不希望再受伤了。

“花,放心吧,哥我不会去干活的,你在这里站着,我进去里面看看。”

钟文当然不是去干活的,就他现在的这副鬼样子,干个毛线的活啊,没被大偏殿上面的木头给砸死就算是好的了。

钟文迈着腿,往着偏殿里走去,本意想留在广场上的花,却是不愿意看着自己哥哥一人进去,只得跟随其后,人儿的心里,可担心着自己的哥哥的,得随时护在身边。

以往的时候,花基本也是如茨,到像是一个保镖一样,钟文去哪,花必然会跟随其左右,至于是谁保护谁,也只有花还记得了。

“文,你走开一些,你挡我路了。”

高药一手抱着一根短的木头,从殿外正准备进到殿中,钟文正好此时来到偏殿门口。

“高药,那你心一些,不要被木头伤着了。”

钟文瞧见高药抱着一根木头过来,赶紧让了让身子,还不忘叮嘱一声。

“知道了,文,你别进里面去,里面现在可乱着呢,心你头还没好,又给伤着哪里了。”

高药看着钟文让开了身子,抱着木头进到偏殿里面去了。

高药,也是村中的孩,比钟文大上一岁,身材与钟文到是相差无几,与钟文的关系也相对比较好。

高药本来是没有大名的,只因两三岁时,身体非常的虚弱,好在有观里的老道长救治,吃了好几年的药,才渐好了起来,往后,高药的母亲为了感谢老道长,把家里养的唯一一只大母鸡送给了老道长,而高药也就从此唤着高药了。

钟文没有听高药的叮嘱声,直接延着偏殿的殿壁,往着一角走去,花跟随其后,心中纳闷,也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去干嘛。

道观里的道人,基本都在忙活着自己手上的事情,哪里会注意到钟文他们两人,再者,道观里也从来不禁止任何人进入,只要愿意进来的,基本都可以随意进入,但必须遵守观里的规矩即可了。

钟文拐了两个弯,才来到偏殿一处的角落。

这处角落多为一些大石块所打制的,也就是偏殿的基座。

而这些大石块上,刻着一些字符,字迹模糊,石块表面早已风化,有着不少的年头了。

大石块因时间的风化,表面布满不少的细碎石沙,稍稍轻拂,石沙即会掉落下来,甚至会把大石块上刻画的字符给抹除了。

蹲下身子的钟文,大睁着眼睛,盯着大石块上的字符,细细数了起来。

字符不多,几十来个字符,金文与篆文共有,也不知道是何年代,何人所刻画在这块基座石块上。

“哥,这些是什么啊?”

花随着钟文一起蹲下身子,观看起大石块上的字符起来,花因不认识字,自然也不知道这石块上刻画的是什么,看着就像是鬼画符了。

“哥也不知道,估计是哪位古人刻在这里的吧。”

钟文一直盯着石块上的字符,想从中知道一些什么,更或者想知道这字符里写的什么,可惜没有笔和纸,要不然的话,钟文一定要把这些字符抄写下来,留待以后慢慢研究。

随着钟文的仔细观看,这些字符与着自己前世所学与研究的字体相之比较,渐渐清晰了一些。

当然,这些字符并不是钟文完全看懂的,因为有着不少的字符已经有所缺失,甚至有几个字符都已经斑驳不堪,快要辨认不出来了。

“钟家娃,你们在这里干嘛?大殿现在还在修缮,切莫又被砸伤了。”

道观里的一位中年道人正好此时经过,看见钟文兄妹俩蹲在角落里,面对着大殿角落的基座。

“道长好,我们无事,就来这里看看,这里有些字符,不知道写的什么。”

钟文见着一位道人过来后,赶忙站起身来解释,而这位道人,钟文也是识得的。

“这些字符在这都好些年了,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其他的偏殿中也有不少,钟家娃,你们要是没事,就离开这里,我们正在干活,要是不心又把你给砸伤了,那可就麻烦了,你们俩赶紧离开吧。”

道人完后,随既又去干活去了,留下钟文兄妹俩,继续蹲在角落里观看起石块上的字符。

钟文的心思沉浸在这些字符当中,而花却是无所事事,一会儿站身来,又一会儿蹲下身子,东张西望的。

随着时间的推进,花已然有些忍受不住了,想拉扯一下像是傻掉的钟文,可又怕打扰到了自己的哥哥。

“哥,我们不要在这里了。”

花最终也没抵住自己的无聊,拉了拉钟文的衣角,把钟文拉回到现实。

“行,我们去别的偏殿看看。”

钟文站起身来,带着花,去了其他的偏殿各处看看瞧瞧,其他几座的偏殿,以前的钟文少有来过,更是不知道这些偏殿角落的基座处,同样也刻画着字符。

几座偏殿的各角落基座上,都刻画了不少这种字符,基本也都是几十来个字,钟文也不知道这么些字符刻画在这里代表什么意思,更是不可能知道这些字符有着什么含意。

字符刻画的有些散落,组不成句子,也组不成词语,钟文的脑海中,一直想把这些字符组成词组句子,可一直也没法串连起来。

花每到一座偏殿中,总会向着供奉的道君躬身行礼,嘴里念念有词,钟文也不知道丫头在念叨些什么,或许在求上苍保佑家人吧。

几座偏殿看了下来,十六处的角落基座石块上,都刻有几十个字符,算下来得有千把来个字符,而且有着不少重复的字符,钟文心中猜测,这些字符肯定是一篇关于镇殿压石的道文。

至于这篇道文有何作用,又是何人所刻的,一切都是个迷,观里的道人不知,也不知道那位李道长知道不知道,或许是知道的,但能不能组成一篇道文,那就两了。

钟文心中寻思着,等这两有空了,一定要把这些字符给抄录下来,好好研究一番,自己前世的最大爱好,就是研究这些古文了,有意思吧,也挺有意思,没意思吧,对于不懂的人来,那确实没什么意思可言的。

“花,我们走吧。”

钟文想通了一切之后,唤了花离开龙泉观,而且此时已是下午了,虽然没有中饭可吃,但肚子早已开始叫唤了,钟文还想着一会去山林边,摘一些可食用的东西填一填肚子。

家中无多余的粮食,只能采一些嫩芽枝叶,或者果子来填一填这快要饿扁的肚子了。

PS:在灾荒年代,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基本没有什么可吃的,只有挖野菜,摘树叶,嫩芽枝,野果等物来充饥,再加之,古代人对各种植物的辨认缺少系统的学习,更别认字或者百科全书什么的了。

古代的粮食产量可以是低到吓人,依照现有的资料记载,如今的一亩地,在唐朝时期,大概是接近两亩的面积,家中授田比如有一百多亩,每隔几年轮耕一次,比如是一百五十亩,也只能耕种五十亩,其他一百亩都属于轮耕的田地,一亩的产量,也只有几十上百斤而已,再加上杂草众多,没有肥源以及化肥等东西,产量也是提高不上来的。

当然,根据华夏农业发展史上记录,有产出三五百斤这样的一个数值,看客们就当是个笑话吧,别三五百斤了,就是二百斤的话,那也属于祥瑞了,据作者所了解,八九十年代时间,在没有杂交水稻出现之前,一亩田地的产出,也只有六百来斤的稻谷,这还是深耕细作,家肥齐上的情况之下,当然,这个产出并不代表所有,只能某些地方,而在唐朝想要出产三五百斤的粮食,书友们可以仔细分析,在此,作者也就不再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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