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一场好戏

格博克勒甄比曾经被无数的女子追求过,却还从没有个不知死活的男人对他垂涎三尺的情况发生。他自己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难道他长得很娘?很好欺负?只能说这位三殿下做恶太顺了,肆无忌惮惯了。才敢无耻的打他的主意。

格博克勒甄比气势徒然一变,杀气弥漫全身。

三殿下也突然感觉到面前这个美少年的变化,可也只是一瞬间的害怕,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这是葛国京城,是他的天下,他还能怕一个蛮子发狠?简直是笑话。

这时,两名歌舞伎扭动着纤细如柳的腰肢走上前来为格博克勒甄比斟酒,然后又为三殿下斟满了酒,跟着便一左一右的依偎在格博克勒甄比身上。

格博克勒甄比眉头紧皱,顿觉反感。还没等两名歌舞伎近身,他便凝聚内力一震,两名歌舞伎哪里能经得起这么强劲的内力,双双向后仰倒,胸中气血翻涌,嘴角都溢出鲜血来,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格博克勒甄比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抄起桌上的酒杯,伸出另一只手臂一下子就掐住三殿下的下颏,用力一捏,随手就将酒倒入三殿下的口中。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拎了酒壶把所有在场的人无论男女都灌了一个遍。遇到挣扎不休的直接就一掌拍晕了再灌酒。

三殿下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货,见手下这么多家奴,在格博克勒甄比手里都没人能走过一个回合的,就开始告饶起来。

格博克勒甄比充耳不闻,冷冷地道:“说!你这酒里下了什么毒药?”

三殿下畏畏缩缩地答道:“不是,不是,不是毒药,只是,嗯,那个,是阴阳和合散。”

格博克勒甄比从不关心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还真是一时没明白是什么东西,又问了一句:“什么?说清楚点!否则我卸了你的两条腿。”

三殿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就是,就是春药。”

春药这两个字儿格博克勒甄比总算是明白了。春药比毒药还令人恶心。若不是他武力值超群,换作普通人,还能逃得过他的恶毒算计?他越想越生气,这个三殿下的招术真是太恶心人了。好女色不算居然还好男色。今天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格博克勒甄比突然灵光一闪,既然要玩那就玩个大的好了。他叫了一声掌柜的,掌柜的战战兢兢的走过来,不知道这位煞神想要干什么。缩在那里不敢吭声。

格博克勒甄比道:“今儿不是三殿下包了场吗,那就不能放一个外人进来。你要是敢乱说话,下场比他们还惨,你信是不信?”

掌柜的连连道:“信,信,小心的信,小的绝不乱说一个字。”

格博克勒甄比道:“那你说说我是谁?”

掌柜的一愣,脑子反应却也快:“公子从来没来过小店,小的也从没见过您,不认得!”

格博克勒甄比满意的点了点头:“嗯,算你聪明。记住了,今天是三殿下包场,没有外人来过。不到明儿这个时候不准打开店门!你若胆敢报官或者走漏风声,我要你全家性命。”

掌柜的连称:“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听到格博克勒甄比说了一句:“下去吧。”

掌柜的如蒙大赦,立刻带着伙计和厨师们龟缩回后厨去,不敢再露头。

格博克勒甄比看着三殿下脸色渐渐泛起潮红,眼神迷离就知道药性快发作了。他从窗口飞身而出,然后关死窗户。回到府里,他叫来几名暗卫,耳语一番。

暗卫听了主子的吩咐很是惊讶,主子可从来没做过这么恶心的事。看来这位葛国的三殿下真是把主子给惹毛了。暗卫们在心里为三殿下祈祷。主子的报复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次日天大亮,格博克勒甄比笑嘻嘻的说要带葛覃去看一趁戏。

葛覃见他笑得奸滑,笑道:“瞧你这样子,别不是你给谁下了套黑人家吧?你这是想去瞧瞧你的成果?”

格博克勒甄比伸出手指在她微翘的鼻尖上刮了一下,道:“就你是个鬼灵精,什么都瞒不过你。走,瞧热闹去,保管你笑到直不起腰来。”

到了醉翁楼附近,格博克勒甄比带着葛覃下了马车,走进醉翁楼对面的茶楼里,要了二楼一间雅座,点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又要了几样茶点,开了窗子,等待好戏登场。

过了有一柱香的时分,只见先后几乘暖轿来到对面的醉翁楼下,从暖轿里出来的,男女都有。前头的两顶轿子里出来的是忠顺王妃和忠顺王爷的一名侍妾。

后头两顶轿子里出来的则是左丞相府二房正妻,也就是左丞相府的当家主母和三小姐。

再后头一顶轿子里出来的居然是当今葛王最宠爱的贵妃娘娘,也就是三殿下的生母。

葛覃没明白这些人怎么会同一时间来到醉翁楼。

若说忠顺王府和左丞相府一同来还算说得过去,毕竟忠顺王府里她那个嫡姐葛青儿嫁给左丞相做继室,两家有姻亲关系,当家主母之间有个约请什么的还算是正常交往。

可是,贵妃娘娘是不会纡尊降贵的跟两位臣子的妻子到宫外见面吧?还约在一间酒楼里?

就算西醉翁楼是京城里最高档的一间酒楼,在贵妃娘娘的眼里,也只是民间的小店而已,还请不动她的凤驾光临。

最先到的是忠顺王妃,她也不知道后面还跟着好几位大人物。她一下轿子,便叫丫头上前叫门。

等醉翁楼里有了脚步声响,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忠顺王妃气势汹汹带头闯了进去。

格博克勒甄比抓起桌上的筷子,一支一支飞快的扔了出去,把对面的醉翁楼的窗户一扇一扇的撞击开来。

里面不堪入目的场景和一声声惊叫,怒骂一下子全部从开着的窗户中涌了出来。

葛覃一眼便看见里面几乎没有衣物蔽体的葛青儿和葛柒儿,还有一群面红耳赤,衣衫凌乱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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