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自己的小九九

葛覃一瞧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色,就知道艳丽俩字儿又杵了他的肺管子了,也恨自己一得意忘形就口没遮拦的,忙把话头拉回来,朝他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撒娇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提那两个字儿了。咱们现在是在葛国的地界儿,葛国可没什么不能贩卖丹药的律法,况且咱也不大量出售。咱们专宰那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你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不会影响你的大业的!”

格博克勒甄比一想也是,随她折腾去吧。再说了,自己现在也真的是急需银子,召募的能人异士越多,支出越大。自己想建一支独自军队的梦想还没实现呢,若是真到了组建军队那一天,银子花得就得如流水一般,不到处找机会攥银子还真就不行。

格博克勒甄比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上掐了一把,笑道:“你个小财迷!不过,我喜欢!”

葛覃把脸往旁边一躲,伸手揉了揉脸蛋儿,道:“高眯眼儿来见我了,非要我兑现承诺,给他十几只海东青。我让倾国给他调了五十只普通的海东青过来,让他驯着玩儿去吧!对了,你把高眯眼儿给安排到哪儿了?可不能让他在城里住着,那货弄的东西太吓人了,再给邻居吓着就不好了。”

格博克勒甄比道:“嗯,我知道,这里暂时用不到他,我把他派燕城去了,燕城的仗还没打完呢,周边大大小小的势力多得是,谷鲁这小子还真是块做首领的材料,出的主意蛮好的,以战养战,这几个月下来,燕城收拢了不少势力,把他们的贼窝给连窝端掉,那些土匪这些年也没少打劫财物,家底还挺丰厚,咱们给他来个黑吃黑,抢来的财物也暂时缓解了燕城军费支出。

燕城是你的私产,还是得好好打理。我让赵兰青扩充军备,争取在一年时间里把燕城守卫军扩充到十万左右,这样的规格才能抵挡得住外来的入侵。虽说燕城是个天堑,易守难攻,可不免有奇人能人打燕城的主意,还是做万全准备才是。

另外,燕城是咱们自己的地界儿,挣来的银钱财物也可以运用燕城去保管。”

葛覃在他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问道:“怎么?你此次南下建立商道,不是为了天汗的基业攥银子么?现在,有了自己的小九九了?”

格博克勒甄比长叹了一口气,道:“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天汗不似从前那样信任我了。我根本没有心思去争什么天汗之位的,这个他早就应该明白,可能是人在高位吧,想法跟我们不一样。从他放白玉儿出宫,硬把白玉儿塞给我做侧妃那天起,他对我的信任就已经大不如前了。

如果我还是孤身一人,我仍愿意选择为他鞍前马后,毕竟我与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从小一起在残酷冰冷的宫中相依为命的长大成人。可是,我现在有你,有儿有女,我也有了自己生命中最割舍不下的牵挂,为自己打算一点也不算背叛他吧?

商道建起来之后,该给他的还是会给他的,我也不会全部侵吞,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该私下里为自己打算的,我依然不会放过。”

葛覃笑得如三月初开的桃花,美得令人绚目。

天下有哪个女人听到丈夫这般对妻儿负责任的话能不美滋滋呢?

小两口以腻歪了一阵子,格博克勒甄比这才出了内宅去前院议事去了。

葛覃叫上秋菊和夏荷带着孩子去王氏院子里看她。

王氏还没出月子,另外剖宫产产后恢复也比较慢,还得了便秘脱肛,恢复起来就更慢上一些了。

葛覃担心她身体弱恢复不好会留什么后遗症,偷偷的把空间里存着的为数不多的千年人参须,加入了王氏的药膳当中。眼见着这几日王氏脸色由惨白变得红润起来,神采奕奕的,气色好了很多。

王氏一见女儿带了两个外孙儿外孙女来了,连忙起身想迎接一下。

葛覃道:“哎!你躺回去,快躺回去!我跟你说多少次了,能不这么瞎讲究么?我是你闺女,又不是客人,这天天来,你呢,天天的又是行礼又是客套的,你弄得我都不想来了。”

王氏温柔地笑道:“你这丫头,这张嘴真是越来越尖利了。快,搬个湘妃竹榻来给她。再把老爷那上好的毛尖儿给侧妃娘娘沏上一壶。哦,对了,还有老爷昨儿在城里那家叫什么来着,哎呀,瞧我这记性,说着话就忘记了,就是那个叫什么酥的点心端上来,让侧妃娘娘尝尝。”

王氏后一句话是对侍候自己的大丫头发话。

两个丫头答应一声立刻出去了,一个去叫人搬湘妃竹塌,另一个去小厨房沏茶端点心去了。

葛覃先是给自己的手消了毒,开始给王氏检查剖宫产的刀口以及肛脱治疗后的恢复情况。

葛覃一边检查一边道:“嗯,看来换药换的还挺及时的,这包扎的还挺专业呢?看来你的丫头也练出了手了,能当半个肖士用了。”

王氏小嘴儿一抿,两只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光芒,笑道:“哪里是丫头们换的,都是他换的!”

葛覃呵了一声,道:“哟嗬,没看出来哈,五大三粗的汉子,这活儿倒是干挺细作。刀口恢复得不错,也没有感染,你的皮肤愈合程度还不错,看样子不会留多大的疤痕的,我再弄点疤痕贴给你,用不了一年半载的,刀口也就是一道浅浅的白印,不影响美观。”

王氏见小点心端上来了,便笑道:“唉,我都这把年纪了,有没有留疤痕有什么?来,你把手洗洗,尝尝这个什么酥的,味道不错。”

葛覃一瞧,这不就是核桃酥吗?她才不爱吃这些玩意儿呢,齁甜齁甜的还粘牙。但是为了不驳了王氏的好意,便洗过手接下了,象征性的吃了一口,说:“嗯,好甜好酥。”说完放下,抄起茶碗开始牛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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