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反被教育

覃儿害怕姐姐又开始教育自己,故意转移话题:“哎呀,姐,你还是别说我了,我还小呢,我会以学业为重的,你放心好啦9是说说你吧,你跟姐夫闹矛盾了?看你的样子就跟个小怨妇似的,两只眼睛冒的光都是期期艾艾,幽幽怨怨的。咋啦?姐夫抬小妾啦?姐,我跟你讲,你还是不太习惯我们那个时代的风俗,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法律允许的,你呀,还是得心胸宽广些,别小肚鸡肠的,你说你又挡不住人家纳小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这平常的商贾人家,但凡有些家底的,都会纳个妾呢,更何况姐夫这种人中龙凤的青年才俊呢?长得帅,还多金,又有才华,出身又好,哪能挡得专痴们生扑啊?

要我说呀,你放宽心啦,只要他没把你跟用过的破布似的扔一边不闻不问,还时不时的上你这来过个夜啥的,我看你就知足吧。”

葛覃被覃儿这番话给噎得直打嗝,偏偏她又无法反驳,是呀,她重生的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她一个人不可能跟世俗规矩抗衡,所以,真是除了认栽,还真就别无他法。

覃儿继续说教:“姐,你看哈,我娘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她生得漂亮,却不会讨好我那个渣爹,所以活得卑微又痛苦,但是呢,同样是小妾,人家二姨娘就很会说话,很有眼色,把我渣爹给唬得团团转,就连狠毒的主母都被她给拍马屁拍得晕晕乎乎的,我娘性子软弱还没眼色儿,不讨喜,她不挨欺负谁挨欺负?

哦,对了,我这还忘记问了,提起我娘,你上次说把我娘给嫁了,嫁给个什么乌苏里氏原来的一个大将军为正妻,现在我娘过得咋样?不会还跟从前一样受欺负吧?”

葛覃道:“过得好着呢,怀孕好几个月了,吉兰泰是个老婆奴,对你娘好着呢!就我这眼光,瞅准的人还能有错?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会照顾好你娘的,现在不也是我娘?”

覃儿撇撇嘴:“你眼光那么好,看中的人那么出色,你咋还跟人家耍小性子呢?姐,我总觉得吧,你这心思没摆正,你别老是拿你上一世的眼光和要求去衡量这一世的男人,根本不同频你知道不?你的思维方式得改改,你得去适应你所生活的环境,你以为环境会自动自觉的适应你啊?

真是的,你书都白读了,你这不是一个死心眼的书呆子么?”

葛覃没想到见了覃儿,自己还没教育她呢,自己反倒被教育了一大顿。不过,吧嗒吧嗒嘴儿吧,好像覃儿说的也有那么几分道理。不知不觉间也开始反思自己这一段时间来与格博克勒甄比相处时的所作所为,的确有点过头了。以格博克勒甄比打小受的教育和成长环境来看,他已经在最大限度的容忍自己了,而自己呢却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愿意用现代五好丈夫的标准来要求他。

覃儿说得对,自己无法改变这个社会的规则,那只能是让自己适应规则,否则,不是活得好不好的问题,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了。

覃儿怕葛覃又想起来师父儿子追自己的事情,连忙劝她:“姐,要我说你赶紧的回去吧,去哄哄姐夫,咱小女子能屈能伸的,别跟那些不长脑子的男人一般见识,你看行不?”

葛覃咂吧咂吧嘴,总算想明白自己这么倔强,还真就捞不着啥好,这不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的,把自己的男人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吗?好不容易的弄走了一个妖媚无比的白玉儿,难保不出现下一个白玉儿.听人劝吃饱饭,带孩子离家出走,躲空间里真不是明智的选择,聪明的媳妇儿还是溜溜的回去哄老公吧.

葛覃带着两孩子从空间里出来后,一看格博克勒甄比还是没有回来.这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葛覃心里很是失落,这个点儿了也不能把丫环小厮的都叫起来去找人,心想算了,明天白天再说吧.

这一夜葛覃几乎是瞪着眼睛到天亮的,脑子里跟过电影儿似的想着从来到肃慎见到格博克勒甄比那一刻起发生的点点滴滴.

葛覃觉得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沉浸在爱情里无法自拔了.最初时还有几分清明,大部分的精力都专注于不停的学习,充实自己,让自己的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处于可以独立的良好状态.

也想不起来,分不清楚大约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把这颗心给交了出来,这就导致自己已经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感情世界了.自己现在的状态不就是以前最最深恶痛绝的恋爱脑吗?

葛覃整理着自己的情感和思绪,慢慢的想从格博克勒甄比身上和这段婚姻中将自己深陷的情感抽离一点,剥开一点,再独立一点.

葛覃想着想着,眼泪从眼角溢出来,终于在凌晨时分累得无力再想,沉沉睡去.

这一夜格博克勒甄比却很是快活,闻多了来自西域的迷迭香,便在雅颂这里好好的放纵了一回.

等到清晨外面的小鸟鸣啾啾,小虫鸣唧唧,格博克勒甄比睁开眼睛,就觉得浑身酸痛,脑子胀得厉害,眼睛一张开也是又酸又涩的,难受得紧.

雅颂娇羞又温柔地道:"王爷,您醒了?我服侍您洗漱更衣吧.早膳备已经备好了."

格博克勒甄比促着眉头,还是没弄明白自己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头晕脑胀的,昨夜里发生的事情跟梦一样,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只是依稀记得这个艳梦做得好长好长.

直到对上雅颂含情脉脉如一汪春水的双眸,这才惊觉,昨夜并不是梦一场,而的确是在雅颂这过的夜,与她纠缠了一夜.

格博克勒甄比突然有一种报复了葛覃的快感,就想回去看看她是不是吃醋生气得要死.

于是,故意从床上站起来,双手平伸,任由雅颂侍候着一层一层的为自己更了衣,一边道:"叫你的丫头去葛侧妃那院子说一声,就说我这几日在你院子里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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