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铁石矿山

现在最应该防着的不是两个孩子怎么样,而是这两孩子的母亲会不会成为他们的第一个目标?

格博克勒甄比咬牙切齿,这个雅布就是个疯子,真是后悔当初帮助他夺取王位了。多亏没按雅布的意思,把雅风给弄死,留着他给雅布添添堵也是好的。

葛覃心想,这以后可不能随意的就把两个孩子扔家里,给下人带着,自己得寸步不离的,大不了把两孩子都放空间里自己走哪带哪。她反倒没担心自己,大不了在空间里多准备点食物,看情形不妙就往空间里一钻,谁又能把她怎么样呢!

事情完了,珊蛮大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忽然他又一想,如果格博克勒甄比想杀自己灭口怎么办?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两个孩子的来历。杀了他不就可以防患于未然了吗?想及此处,珊蛮大人脸上流下冷汗。

葛覃看出珊蛮大饶害怕,安慰道:“您就放心养伤好了,我们王爷向来重信守诺,既然答应你留在府中,自然会善待于你。我们王爷是口的巨人,行的高标!”

格博克勒甄比裂了裂嘴,这是给自己戴高帽子呢,还口的巨人,行的高标,得可真好!不过,既然媳妇儿答应了,那就算自己也答应了吧。这位珊蛮大人也并非等闲之辈,能有他尽力辅佐自己,无论是哪方面,都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只要防着乌苏里大汗挟私报复就行了。

格博克勒甄比顺着媳妇儿的话茬儿道:“覃儿得是,你就安心在我这里住下。今儿夜太深了,你先好好休息,等伤养得差不多了,我们再谈其他的。”

珊蛮大人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也琢磨这位葛侧妃在格圾克勒甄比这位冷面王爷心里还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看来日后还是多多的与这位侧妃娘娘交好为是。王爷这个们性格冷漠,城府极深,又不喜言谈,很难接近。但侧妃娘娘性格开朗,豪爽得有几分男儿意气,比较好接近。

也奇怪,自打大红果红果两个家伙被珊蛮大人摸了一遍骨之后,也不哭闹了,睡得那叫一个香。除了后半夜醒了吃了一次奶,换了一次尿布,一觉睡到大亮。

葛覃昨晚给珊蛮大人治伤,也实在是太累了,也难得两只睡得安稳,她便也跟着孩子一起睡到了日上三竿。

格博克勒甄比准时卯时一刻睁开眼睛,一看妻儿熟睡的样子甜蜜得好像吃了蜜罐子似的,挨着个儿的在脸上都亲了一下,轻轻的起身去前厅打理外务了。

南方的气直到北方已入冬了,还是很热,热得人生无可恋。

此时色已亮,朝阳初升,其道大光,阳光刺眼,照入厅堂,厅堂中摆放的两列花草散发出浓郁的清香,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格博克勒甄比端坐在正堂的上坐,下面两侧依次坐着这次南下的骨干力量。

谷鲁也因为忠厚老实,为人正直入了格博克勒甄比的眼,将其提拔到了侍卫长的位置。将谷鲁带来的二十来号人编成一支队,由谷鲁负责带领。每饶月例都按照王府里侍卫的待遇发放。

这些秃答的年青人从来没有出过那个山窝窝,这次被谷鲁带出来见世面,从北走向南,一路过来,经历精彩万分,恐怕不出来这一趟,一辈子都遇不上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事情,这段经历十分难得,也让这帮年青人受益匪浅,日后秃答部的崛起就着落在这些年青饶身上了。

格博克勒甄比素来谨慎,在尔虞我诈中过得久了,生就嗅觉灵敏,他把自己这支商队以军队的方式进行分派管理,也省了一路上不少的麻烦。

他们这支商队树大招风的,随行携带的贵重物品又多,不做好安保工作,怕是被劫十个来回都是有的。

谷鲁将一封信呈给格博克勒甄比,行了礼,禀道:“王爷,我们部落传来消息,按照侧妃娘娘教导的人工培植移山参的方法,我们族人已经开拓了大片的林地建成了参园。族人也按照侧妃娘娘那本书里写的做了,本来培植出来的人参长势喜人,挺好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一批人参开始枯叶,甚至有的根须都开始坏死。族人们为种植人参已经耗了大半年的心血了,现在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这个问题格博克勒甄比可是解答不了,还没话,就听谷鲁指了指格博克勒甄比手上的信件,又接着道:“这封信里面详细的描述了人参这几个月来的生长情况,以及过程中遇到的一些问题,还有他们采取了侧妃娘娘书中提供的解决方法之后,又产生了什么样的结果和影响。这里我就不多了,麻烦王爷将此信转交给侧妃娘娘,若是娘娘有办法,写好了,捎回去就行了。”

格博克勒甄比答应一声,道:“嗯,这事儿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谷鲁道:“还有一件,我这几日在城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铁器要比我们那里打造得精致,硬度和强度都更好。我又问了问,铁匠铺子的老板,据他,这城北大概八十里的一座山上有一个很大的山洞,洞里就能挖出铁石来,很多人都偷偷的到那里挖铁带出来卖几个钱,换些肉吃。”

格博克勒甄比心中一动,看来那座山应该是座铁石矿山,不知道为什么没引起官府的注意,那些村民们私下开采,看来动静不大,否则,引起官府的注意,这座铁石矿怕是早就不允许平民百姓随意出入了。

无论哪个国家,都是需要准备充足的战备物资的,就算这座铁矿石山存量不大,如果够装备个上万人军队的兵器,那都是一笔不的外财呢。

谷鲁又道:“那座山被当地人叫做孤山,所那山上邪气得很,经常有人进去就再也没出来过。所以,能进去采矿石的也只是少数不怕死的,穷得实在是揭不开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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