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呛入气管

葛覃原来是想劝格博克勒甄比与雅颂和离了,让她可以遇到好人家再嫁,毕竟囚禁一个女人,让她慢慢枯萎老去实在是太狠毒的手段了。葛覃虽然恨雅颂但也不狠不下心来用这种非饶手段来折磨她。

但她发现自己的想法跟这个时代是格格不入的,在这个时代的女人心里,宁肯在夫家孤独终老,也不愿意被夫家抛弃再嫁,那样会让她们生不如死。她们会宁愿一世背着正妻的名份守一辈子的活寡,也不愿意解除不幸的婚姻之后再嫁。

葛覃选择按现在的世俗观念给雅颂一个了断。

想让她什么都不做,放雅颂一马,任由她继续留在他身边,让他坐享齐人之福,想都别想。

格博克勒甄比突然脑袋灵光一闪,好像抓住了什么奇怪的念头。自己在雅颂船上看到的多出来的好几个孕妇是什么意思?难道雅颂有所察觉,已经着手准备了?她跟葛覃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换子的方法?

只不过,两人想用同一种方法达到不同的目的而已。

格博克勒甄比不由得会心的一笑,还真是看了雅颂了,打从娘胎里就要面对复杂生活环境,不懂事起就要学会在后宫中的生存手段的人绝非等闲之辈呀!

不管雅颂打的是什么主意,既然自己已经注意到不同寻常了,那就花点心思也好,免得到时候把自己的骨肉给抱错了。

格博克勒甄比并没有跟葛覃提起雅颂船上的可疑之处。他可不想自己主动招供曾在雅颂处过了一夜。估计葛覃会发飙的。这只母猫吃起飞醋来也真够他受的。他决定还是不要玩火为妙,呆会他得找机会吩咐下去,谁要是多嘴,直接就找人伢子发卖了。

可格博克勒甄比千算万算的,漏嘴的这个人他还真就发卖不了。

到了晚间,用了膳,洗漱完毕,两口逗弄红果玩了一会儿,就睡下了。

葛覃带格博克勒甄比进了空间。

格博克勒甄比不放心将红果一个去独放在外面,但也将她一起抱进了空间。

葛覃多日没进空间,居然再进来,心情还有点激动,仿佛回了娘家似的兴奋不已。

空间里显得灰蒙蒙的,葛覃知道这是能量不足的原因。她在空间里转了个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还好,种在空间里的几味药材虽然长势不那么喜人,倒也没有枯掉。储存在空间里的菜和肉坏掉了不少。这明空间的能量降低,食物的保鲜功能大大削弱了。

一直以来,葛覃都搞不太明白,这个空间想要升级,或者是提升自己对空间的控制力削弱空间对自己的副作用,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办得到。

格博克勒甄比道:“这不还跟以前一样么?也没什么可怕的呀?这里面温度适宜,我看不如时不时的把红果放进来睡上一觉倒是蛮不错的,外面太热了,越往南去越热,家伙都起热痱子了,这么好的地方不利用可惜了。”

葛覃道:“我也想到里面来躲署,可你又不是没吃过这里的亏,指不定啥时候就变成了吃饶黑洞了,进得来出不去!我就一直没有办法掌控它,也真是醉了。”

红果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老爹直乐。把她老爹给甜得都要醉了,也没功夫跟葛覃话了,照着红果肥嫩白晳的脸蛋狠狠的亲了几口,然后,贱贱的跟红果唠起来:“闺女,醒啦?刚睡就醒,是不是你娘没给你吃饱啊?饿着我的宝贝儿了吧?”

着,抬头去年葛覃在哪呢,抱着红果往葛覃身边凑,道:“你闺女醒了,估计是饿了,你再给喂点奶!”

葛覃正在摸着人参叶子犯愁呢,种在这里的其他几株药材都还好,可是这株人参情况不妙,叶子打蔫,枯黄,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她真害怕这株人参会影响自己女儿的健康,可是,偏偏自己又无能为力,不知道该做点什么能让这株人参好起来。

葛覃没听见格博克勒甄比的话,还在揪着人参叶子发呆。

夫妻两个谁也没注意,红果的一只胖手揪住了一颗人参果,胳膊一用力,就把人参果给揪下来了,然后,婴儿的本能就是抓在手里什么吃毫不客气的吃什么。

直到红果吞下人参果,卡在嗓子眼里咽不下去,用力的咳嗽起来,葛覃这才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去看女儿。

两人用劲浑身解数,也没能从红果的嗓子眼儿里把人参果给弄出来。

没多大一会儿,红果就翻起了白眼,呼吸困难。

葛覃急得满头大汗,六神无主的埋怨起格博克勒甄比来:“你抱她进来干什么?我也就进来看一眼就出去了,她睡好好的你非把她弄进来!真是的,现在可好,怎么办?你你抱进来就抱进来吧,你抱她上我这儿来干什么?你不会喊一声,我过去啊?”

格博克勒甄比也着急上火,被她给埋怨得闹心,怒道:“我叫你好几声,让你给孩子喂奶,你听见了吗?傻呵呵的站这儿发呆!”

葛覃是知道误食什么东西一旦呛到气管里该怎么急救的,可是红果太了,她知道的急救办法都用不上啊!

唯一能用得上的就是把她倒放在自己膝盖上敲她的后背。希望把呛在气管里的人参果给震出来。可这方法她试两回了,根本不管用。

格博克勒甄比把手搭在女儿后心上,运起了功力试图用内劲将人参果给震出来,可把他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的,红果依旧是闭着漂亮的大眼睛,眼睫毛长长的,像两排扇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

两人傻呆呆的看着红果静静的躺在那儿,葛覃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双手不停的敲打着格博克勒甄比的胸膛,嘴里含含糊糊的着责怪他的话。

格博克勒甄比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只剩下一个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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