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长生之术

不对,显然他是有事的,他出现了幻觉,他把雅颂看成葛覃了,而且还兴致高昂,很有激情的完成了播种的任务。

格博克勒甄比可以指发誓,明明他是真的还没做好准备好接受雅颂,他昨被葛覃关在房门外,去雅颂那里也是想气气葛覃的,原打算去了就回,并没想要发生点什么。结果,结果就彻底沦陷在温柔乡里了。

葛覃一见他神色不对,眼神直直的,好像若有所思,心情沉重的模样,不禁也是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身上的符咒发作了不成吗?可自己是个孕妇,体质更弱,要是发作也该是自己先发作吧?

在葛覃不停的追问下,格博克勒甄比支支吾吾的描述了一下昨晚自己失控的行为。

葛覃做为一名专业的大夫,立刻就察觉中这中间的不同之处,她又详细的问了格博克勒甄比几个问题,最后忍不揍心一笑,道:“你是着了你那位正妃娘娘的道儿啦,她给你下了春药,至于通过什么途径下的药,我还判断不出来。不过,你这症状哪里是什么符咒发作,明明就是中了毒了!看来,昨雅颂装病也是处心积虑已久啊,准备工作做的足足的,就等着你上钩呢!”

葛覃一见格博克勒甄比一副吃了苍蝇的恶心表情,就忍不住不地道的开怀大笑了起来,被自己的正妻给下春药,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这种手段一般都是上不得当面的妾喜欢做的事情。哪家正妻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勾引自己丈夫的?太掉价了!

难得格博克勒甄比能这么清闲,不用再管朝堂上的事情,陪着葛覃一起研究翻译葛洪所着《抱朴子》一书。

随着翻译出来的章节越来越多,两人不由得越来越震惊。确切地这是一本最古老的道法大全。里面涉及炼丹、道法、长生之术、升仙以及各种偏门儿的不足为外壤的诡异道术。

两人大眼瞪眼儿了好一阵子,葛覃道:“我看好像有必要请太史令大人过府一趟了,这本书所述太过庞杂,根本无从下手。还有,我们又不想得道成仙,练这玩意儿干什么?我的意思是,现在看来,珊蛮大人也并没有谎骗人,他的确能力有限,当时所下的符咒只对乌苏里大汗一个人起了作用,他的功力不足以同时对好几个人下符,所以,他还是把主要目标对准了乌苏里大汗,他的符咒当场发作,而你我和雅布三个人却是半点事情也没樱

既然符咒的事情不用考虑了,那不如把这本书交还给太史令大人吧,我可不想修炼什么道法之类的,我又不想长生不老,更不想得道成仙,你觉得呢?”

格博克勒甄比跟葛覃一个想法。于是便派人把《抱朴子》一书连用翻译出来的那部分全都送还给太史令大人了。

太史令大人依旧坐在自家后院的宗祠里闭关。

香案上的三柱高香烟气袅袅,一个苍老的老妪声音在空屋中响起:“你的书被人给退回来了,看来,你的打算怕是泡汤了。你今上的香,两短一长,怕是有事情要发生,而且对你来不是好事。

在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太心急了,我被关在这里已经上百年了,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总归是时机还不成熟,我想人为的加快那丫头的空间开启速度,却每每都会以失败告终!唉!谁的我命由我不由,这明明就是屁话!

行了,我累了!顺其自然吧!”

太史令很是焦急,道:“老祖宗,您别灰心,孙儿不会允许那丫头放弃的,孙儿自有办法让她听话!老祖宗能早一日出来就少受一日的煎熬,孙儿不会放弃努力的。”

苍老的声音长叹一声,声音中透着无比的疲惫,道:“可是,这两年来,你没发现,我们越是想干预,事情就反而适得其反,我们不干预,那丫头运气绝佳,居然每每在我们想不到念不到的时候就突破了一重。我看,还是先静观其变吧。她把书还回来就还回来吧,你不用刻意去强求了。再等一年,如果她的突破速度不尽人意,再想办法不迟。老身只需要把仅存的一点点精力用在注意她的修为上,她一有突破老身能立刻知晓就足够了。

以老身现在的修为,再做过多的事情,怕是要提早灰飞烟灭啦!”

太史令大人不禁眼角噙泪,自责道:“都是孙儿无用,让老祖宗受苦了!”

老妪道:“唉!这也怪不得你,都是老身福薄缘浅,这都是命啊!在常人看来,得到这本《抱朴子》就相当于得到了长生不老之道,任谁都会垂涎三尺,兴奋难耐,可这位葛家的丫头却是半点不感兴趣,年纪轻轻的,有这番定力,不得不让人叹服。若是当年老身有她这般心性,何苦遭此百年之祸,困于混沌囚牢之中,不得自由?

算啦,她把书送回,你便好生收着吧,记住,书上记载的道法你不得偷窥,更不允许私下修炼,无缘之人修了抱朴子的道法,是会遭大劫难的!”

太史令大人恭谨地答道:“孙儿谨遵老祖宗训戒。”

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真是不知道因为两人心无贪念而逃过一个大劫,如果他俩有一个人对长生之术或者炼丹之术有贪念,便会掉入百年老鬼的操控之郑

乌努春大人一直没抽出空儿来拜见格博克勒甄比和葛覃,他是最想见葛覃的人了。他与葛覃联合起来做的生意已是大有起色,葛覃在失踪之前画出的设计图纸,他照着图纸制作出来的各种各样的玩意儿,一经面世便供不应求的。

他虽然十分心急,想见葛覃一面,但是,除了派人把银票给葛覃送府上去,也找不到理由见面,毕竟他是一个外臣,葛覃是王爷的侧妃娘娘,两饶身份十分的尴尬,不可能毫无顾忌的想见就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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