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传家至宝

珊蛮大饶视线一直追随着葛覃忙碌而欢快的身影,久久不能自拔。这个女孩子的出现,给了他希望之光,他的祖辈传下来的那本以渺茫,根本无法实现的使命。他们家族世代相传的传家至宝,据祖辈们代代口口相传,阴差阳错的遗失在了一个奇怪的世界,他们世世代代无穷尽的寻找,也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直到他的祖父一代,在无意间发现,根据祖上流传的残破不全的记载,推测出那几样宝物应该是在另一个他们无法到达的异度空间。而要想到达那里,必须找到开启它的钥匙。他研究了好多年,最后,他发现空间钥匙的所有线索指向了起源于中原的葛氏王朝。

珊蛮大人自从知道海东青在没有任何预兆的前提下,找到了这位葛覃姑娘,他就知道这女孩子绝非普通人。

这只万鹰之神的灵性连他都不能揣度出十分之一来,它能主动去寻找的人,一定与它有着某种自己猜不透的自在联系。

格博克勒甄比当然发现了珊蛮大人对葛覃的有着特殊的关注。他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他不喜欢自己的妻子被一个大男人如此不怀好意的盯着,虽然从珊蛮的眼神里看不出有什么龌龊的情绪,有的只是好奇和探究。

葛覃根本没想到她自己的特殊能力已经在她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被人给看穿了一半。

她也知道每个部落的珊蛮都不是省油的灯,各有所学,各有所长。总之就是她这个穿越女的克星。那些珊蛮们也不知道是真有法力还是有什么特异功能,反正总是被他们发现她的不同寻常之处。

所以,葛覃总是有意的避免跟珊蛮们接触,无论是哪个部落的,她都想躲远点。可是,世事就是这样,该来的总会来,想躲的却总也躲不掉。

珊蛮本想从海东青入手进一步研究葛覃。可他却悲催的发现,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那只海东青了。

珊蛮用从前的办法,以哨声呼唤海东青,它却只在他头上盘旋几圈儿,不肯再像以前一样落下来站在他的肩膀上。

他不死心的又试着召唤海东青几次,均以失败而告终。

而令他惊奇不已的是,葛覃并没有像格博克勒甄比一样与海东青有类似的契约关系,可她依然与海东青十分亲密,关系好得就像它是她从破壳出生起豢养的一样。这一人一鹰之间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精神契约的主仆关系,更像是家人,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只海东青对葛覃的依赖和信任太超乎寻常了。

珊蛮想着从没见过,只听过的两样祖传宝贝:红蚕丝和黄金制胜钱制成的棒槌锁以及金丝楠木形成的阴沉木制成的索拔棍。

肃慎人世代放山,上好的棒槌锁和索拔棍多得是,每个部落里都会有一二套,甚至三四套用珍贵材料做成的这两样东西。

但是,能锁住千年人参精的却仅有他们祖上传下来的这套家伙什才管用。只可惜,这么贵重的东西也不知道在哪一代人手里给弄丢了,他们几代人耗费了多少精力和物力都没能找回来。

也许,苍有眼,到了他这一代,终于是有那么一点点眉目了。

葛覃正忙着指挥一批笨手笨脚的大兵们制作叫花鸡,呃,当然不止鸡,事急从权,人多山鸡不够,只好拿野兔来凑,所以,不只叫花鸡,还有叫花兔。

荷叶在这个季节里是找不到的,被葛覃灵机一动改成了苏子叶。

她先把自己亲自动手准备的调味料放在中央,指挥众人往鸡或兔子的肚子里面塞满流味料。葛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可能按照烹饪书本上一成不变的做。必须变通,因为材料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从采到的草药里挑出能当调味料的该煸的煸,该炒的炒,比如五味子炒熟压碎,白芷洗净切片,山辣椒煸出香味等等。

至于需要的菌类,那还真是采到不少,山菇,猴头菇,红椎菌等等管够。

居然还采到不少的根蒜,没有大蒜,根蒜也能顶一阵子的。

葛覃让大家把手中已经肚子里塞满流味药的山鸡和野兔子用苏子叶包裹严密了,再用和好的泥巴糊上一厚层,开始扔到火里面烤。

半个时辰过后,肉的香气从泥巴里面丝丝袅袅的钻了出来。

所有人一起围成圈坐在一起,因为人多,一圈坐不下,只好里一层外一层的,围成了六七圈儿的样子。

大伙儿都一同不停的吸动着鼻翼,实在是太香了,能把人馋死!他们之前也烤过野味的,只不过没这么复杂,就是用树枝串好了,架在火上烤,除了洒上一点身上带着的粗盐巴,别的就没有了,虽然也很香,但跟葛覃这个做法比起来,那真是山珍海味同猪食之间的巨大差距。

一大群人围着篝火堆又唱又跳的,吃得开心快乐。就好像两前的紧张状态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吉兰泰一边吃的满嘴流油的,一边含含糊糊的夸奖葛覃:“我妹子,你这太有一手了。老哥哥我一辈子在外行军打仗,饿了连草根树皮都吃过,回到都城里,什么山珍海味的也都尝过,就是那下一品的大厨也没你这手艺好啊!要我,妹子,你以后也别行医啦,又脏又累的,还指不定遇上啥不讲理的人。不如,咱哥俩合伙开个大酒楼得了,就凭妹子这手艺,那银子还不得哗哗的往咱腰包里流啊!”

格博克勒甄比吃相要比吉兰泰斯文得多,但也是吃得眉头舒展,十分开心。可一听吉兰泰这话,忙反对:“我你什么意思?让我媳妇去当厨子?你咋想的啊?你意思是我堂堂王府养不起媳妇,还得让媳妇出去给人烧饭攥银子?”

吉兰泰被格博克勒甄比一顿抢白,弄了个灰头土脸,讷讷地道:“嘿嘿,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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