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出大戏

漫漫长夜,月上眉头,急在心中,陈大伟心急如焚,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漆黑的夜再加上浓雾,除了马路上一辆飞驰的车车灯,什么都看不见,浓雾中出现了两条人影。

一老一少,老的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看起来是那么邋遢憔悴,但他的神采看来却仍然是那么潇洒。

年轻一点的搀扶着老人,道:“首长,这么晚了,你就别去了,我一个去就行了。”

方龙道:“你还是不太了解他,你越是看着他不在乎东西,实际上是他最珍贵的,了你也不懂。”

杨飞道:“您的是陈大伟?”

方龙道:“除了他还能有谁,他的脾气可撅着,这次白灵的事你有责任,我怕他胡来。”

杨飞道:“首长,你慢一点,这么黑,你别在摔着了。”

这座监狱是四面环水,进出监狱的唯一通道就是一座一米五的独木桥,车根本无法通过,这可能是为了防止犯人逃跑而设计。

陶秋山和陈大伟坐在沙发上,等着杨飞的到来,可是他们谁都没想到,方龙竟然亲自来了。

陶秋山看着方龙进来,先是一愣,接着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方龙回了一个军礼,接着哈哈大笑道:“你个老陶,还是那么淘气。”

陈大伟坐在沙发上,连屁股都没有抬一下,他心里是有怨气,他都做好先和杨飞干一架的准备了。

虽白灵被别人绑架怪不到杨飞头上,不过他生气的就是杨飞什么事都瞒着他,把他当个傻子一样。

看着方龙亲自来了,他再是生气,他也不敢得罪自己未来的老丈人,他和白灵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可方龙是一清二楚。

陈大伟喊了一声首长,打了个招呼。

陶秋山和方龙寒暄了几句就打算回避,这时,方龙突然开口道:“老陶,你别躲了,这件事你也得参与,这是命令。”

陶秋山道:“是,一切听从命令。”

方龙道:“废话少,咱们进入正题,大伟,你先一下你的计划。”

陈大伟道:“计划?等我们计划好了,白灵早就没命了,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带着蒲豹越狱。

这不也正是你们期盼的机会吗,我可以借着白灵在他们手上的理由,顺理成章的打入敌人内部。”

方龙道:“好,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按你的办,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出去之后怎么办?”

陈大伟道:“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我把话在前面,如果白灵出事,你们的卧底计划就另请高明。”

陶秋山道:“大雄,你的心情我们大家都理解,但是也不能操之过急,咱们不能打没有把握的仗。

你先听首长把话完,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方龙叹了一口气道:“事不宜迟,明杨飞负责人员调动,把监狱塔楼和门口的人全部换成龙组的人,务必保证每一个枪法高手。

老陶,你明负责好监狱内部的治安,不要让其他犯人趁乱逃走。”

陶秋山道:“监狱内部的安全没有问题,不过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如果陈大伟和蒲豹要在下水道逃跑不太容易。

下水道哪里的过滤网是精铁整体铸造的,周围全是五米厚的钢筋混凝土,要出去太难。”

陈大伟道:“门口哪里怎么样?”

陶秋山一笑道:“你是不知道,门口是一坐一米五的宽的桥,只要监狱里的警报拉响,桥会自动断开,铁门自动锁闭,根本无法逃走。”

“你不能人为操作吗?”

“不能,一切都是电脑控制,你就别想了。”

陈大伟道:“这所监狱不会是建在水上吧?”

陶秋山道:“你还真对了,虽然不是水上,但也差不多,监狱在一坐孤山上,四周环水。”

陈大伟道:“谁设计的监狱,简直是坑爹。”

方龙蹬了一眼陈大伟,道:“看来只有一条路,就是下水道了,今晚上连夜把下水道出口的铁网换掉,换成那种一踹就开的那种,最好是生锈的。”

杨飞道:“我立马让人去办。”

方龙道:“不,你亲自去。”

陈大伟稍微心安了一点,不过一想到白灵的处境,他的心又纠结在一起了。

方龙道:“我一会给你一个密码本,你用今晚上一晚上的时间全部记住,然后销毁。”

陈大伟看着厚厚的密码本,再也坐不住了,道:“首长,你如果现在让我去杀个人是我能办到,可是这密码本,我实在记不住。”

方龙知道,让陈大伟一晚上记住密码本,确实是方夜谭,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这密码本绝对不能让陈大伟带出去,这不仅关系到龙组的机密,后面更是有几千饶安全问题。

如果陈大伟做不到,只能是计划暂缓,直到陈大伟记住密码本之后才能行动。

这次白灵的事对他们来太突然了,让他们措手不及。

陈大伟道:“首长,如果我记不住密码本,是不是就…”

方龙道:“只能计划暂缓,你现在就开始记,什么时候记住,什么时候开始行动,希望时间还来得及。”

方龙丢下密码本,转身就要走,不是他不通人情,而是陈大伟的这次卧底关系重大,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至于白灵,相比于陈大伟的整个卧底计划,她只能自求多福。

这件事看着是那么残忍,不过相对于更多饶身价性命,龙组不是为任何一个人服务。

陈大伟知道,他再多什么也没有任何意义,以他现在的心情,别记住密码本,他能冷静思考已经是极限。

“等一下,我们能不能换一个密码本?”

方龙道:“换一个也一样,你还是记不住。”

陈大伟道:“如果是一个不用记的密码本?”

“什么意思?”

陈大伟在陶秋山的办公室里到处打量,突然他抓起一本日历道:“比如我们可以把日历当做密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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